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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能给他们足够的好处,他们绝对会铤而走险。
“棋子……”我盯着陈砚的照片,照片上的他笑得温文尔雅,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如果他是棋子,那操纵他的人,必然是抓住了他最大的弱点——贪婪。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猛地合上文件,心里憋着一股劲儿。
既然明面上的线索断了,那就只能从“棋子”本身下手了。
他们是接触过那个神秘人的,就算对方再小心,也总会留下点什么痕迹,哪怕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习惯。
“苏晴,”我拿起电话,“帮我安排一下,我要再见一次陈砚和苏浅。”
“想通了?”
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放弃。
行,我来安排。
不过,那两个人现在是待罪之身,估计不会那么配合。”
“不配合?”
我冷笑一声,“那就由不得他们了。”
再次见到陈砚和苏浅,是在看守所的会见室。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他们的样子比上次更加憔悴。
陈砚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窝深陷,曾经那个风度翩翩的金融才俊,如今只剩下颓废和狼狈。
苏浅则面色蜡黄,眼神躲闪,失去了往日的伪装,只剩下惶恐不安。
“林疏桐,你又来干什么?”
陈砚率先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怨毒,“来看我们笑话吗?
你已经赢了,还想怎么样?”
苏浅则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不敢看我。
我没有理会陈砚的挑衅,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玻璃,直刺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我今天来,不是来看你们笑话的。”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我是来给你们一个机会。”
陈砚嗤笑一声:“机会?
我们现在这样,还有什么机会?”
“有。”
我缓缓开口,目光锁定陈砚,“告诉我,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陈砚和苏浅的身体同时僵了一下。
陈砚的眼神闪烁,故作镇定地反问:“什么指使?
你在说什么?
我们做的事,都是我们自己……是吗?”
我打断他,将一叠文件隔着玻璃推到他们面前。
那是苏晴整理出来的,关于他们伪造证据、进行敲诈勒索的详细材料,以及如果罪名成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