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大人知道了可咋整。”
那位拿着手机的所谓的彪哥回道:“怕个啥,他爹死了,就剩一个瘦不拉几老娘,她敢来老子一拳打得她好几天下不了床呢。”
说罢,几个恶霸一阵狂笑。
被压制的小男孩听到妈妈被嘲笑,一瞬间气得双颊涨红,额头的青筋霎时爆出它的轮廓。
那孩子想要挣脱束缚,可他力气实在不足以撼动身上的大山,可怜的小脸蛋被按在地上,只能靠张得老大的鼻孔喘着粗气来表示自己的反抗。
那光景简直令人发指。
谁能想到几个年龄不到十岁毛孩子竟如此心肠歹毒、恶贯满盈,看得我一阵恼火。
我不禁感慨,在日新月异的当代,竟还有法律未能覆盖到的地方。
此时的我还没被他们发现,我攥紧拳头,咬紧后牙,一个大踏步冲到他们跟前,还没等彪哥反应过来,我便一脚踹在他心窝子上,一瞬间,他翻了个跟头栽倒在地,面部狰狞,像是快断了气一般大口呼吸着,手捂着胸口双脚一阵乱蹬,像一只中了毒箭的兔子。
彪哥的伙伴,见此情形纷纷放开了小男孩,畏畏缩缩地跑下了楼,他们甚至忘记了带走自己的老大。
半晌,那位可怜的兔子才哭出声来,这哭声一经发出,便响彻整个楼道,同时,也引来了一位大一号的“彪哥”。
“呯!”
的一声,我身后房间的一扇木门被打开,与其说是被打开,不如说是被炸开来的更贴切一些。
门后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普通身材,但满脸横肉,下巴更是被脂肪层层包裹,仿佛全身的肥肉都长在了脸上。
他眼睛很小,却凶光四射。
看这架势,这位男子八成是地上躺着那位小恶棍的爹了。
“哦呦,我滴儿啊!”
肥脸男身后一位涂脂抹粉且穿得花花绿绿宛若一朵塑料人造花的中年女子快速蹿出,从我身边经过直奔着那只哇哇哭喊的兔子而去。
那女子身上喷的香水气味都快突破危险气体的临界点了。
“好小子,我儿子,是被你揍的?”
老恶棍开口了,声音低沉。
这话当然是问我的,但我没理会,而是俯身去搀起可怜的被霸凌者,小家伙的眼神里没有被欺负后的委屈,更多的是没能给自己报仇的悔恨。
“问你话呢,你聋了还是哑了?”
中年女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