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谁?
告诉我是谁!”
晨煜接受不了,砸了桌子上的花瓶,“江时那条狗,还是谁?”
含苞待放的鲜花折在我脚边,我淡漠地说:“真没什么,别撒泼,不符合你身份。”
他怔怔地看着我,好像回想起了自己的话,懊恼地摇头。
碎掉的玻璃反射着阳光,微风吹起窗帘,过了一会,晨煜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不问了,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以后只守着你,我让盛语去前线,我们重新举办一场婚礼,好不好?”
也是活久了,都能看见晨煜求人了。
“你不是说雪山有夜光水母吗?
你和盛语给我找来,我就信你。”
我说。
晨煜脸色微变,雪山哪来的水母,不过是当初开玩笑的话。
而且雪山危险重重,遇到暴风雪,即使是异能者也很难走出来。
天灾面前异能者有时也无能为力。
更何况盛语的异能只能治别人。
谁都离不开她,但她自己又脆弱得像块琉璃。
看晨煜眼中闪过挣扎,我挑眉问:“怎么,舍不得?”
他眼中的挣扎消失了,握住我的手说:“好,只要你开心。”
我抽出手,嫌弃地擦了擦说:“别碰我,等你处理完再说。”
10晨煜突然知道我不是非他不可,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拥有的东西一旦将要失去,总是会被下意识地不断美化。
我实在搞不懂他觉得伤害别人就能补偿我这个逻辑。
晨煜不顾盛语的哭求,把她丢到雪山里,带着我站在飞机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对方的丑态。
盛语陷在雪里,爬都爬不起来。
冷风吹得我手脚冰凉,晨煜握着我的手,希冀地问:“宁宁,我都按你说的做了,有没有开心一点?”
我朝他笑了笑,在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用匕首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
地忽然震了起来,盛语被冰雪吞没,山顶瞬间崩塌。
晨煜错愕地看向自己的胸口,又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似乎是不懂我为什么突然这样。
四周起了狂风,漫天的冰雪遮住了视野,这里是我的主场。
“你有异能?”
他错愕道。
像是突然明白了过来,晨煜呼吸变得粗重,难以消化这个信息。
那个一直企图刺杀他,并杀了他父亲的异能者,用的异能就是冰雪。
“你的异能不是风吗?”
天空电闪雷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