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军给我孩子做娘亲。”
“这.........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不能。”
徐怀枫步步逼近。
我的屁股被拍了一下。
“徐怀枫,你无礼!”
我立马拔出长剑,敢吃老娘的豆腐,我管你是徐怀枫的亲哥还是表哥。
“哈哈哈,据我所知,我那可怜的弟弟,初次相识就这般被将军轻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军就无法接受了?”
“你!”
我面红耳赤,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不但如此,今夜我还要在这营帐过夜,如若将军不肯,我即刻带着药物就离开边城。”
威胁上我了。
我狠狠咬牙。
“徐怀枫,你说这孩子的娘亲就在边城,你与我这般纠葛,就不怕孩子娘亲怨恨你吗?”
“怨恨?
她还敢怨恨我?”
我后退几步,不由侧目。
我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徐怀枫盯着我,恨恨道,“她玩弄我,又抛弃我,我独自带着幼子四处寻她,她却潇洒快活,你说是我怨恨她,还是她怨恨我?”
我连连附和,“你太该怨恨了,这样始乱终弃的坏女人,我帮你找出来,我定要好好训斥她,让她今后相夫教子,好好做人。”
“那就有劳将军了。”
“那今夜,是不是给您安排其他营帐呢?”
“哼,休想。
我就要在此,与将军同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整个军营乃至边城都知道我堂堂女将军与外乡男子同帐同榻而眠的丑事。
夜里我也不敢睡,就怕狂妄如他,对我行不轨之事。
毕竟,他连我屁股都敢拍。
算起来,我还是他弟妻。
盔甲硌着我腰疼,睡了一晚跟上大刑无疑。
接下来的几日,徐怀枫仗着能解边城疫病有功,让我堂堂女将军,帮他带娃。
他还有理有据。
“军营里都是男子,只有将军是女子,带孩子最体贴不过。”
白天我守着小祖宗,她一噘小嘴,我就担惊受怕,慌忙地准备米糊、尿布、玩具、水、反正都试一遍,总能让小祖宗满意。
晚上我防着大祖宗,不敢卸甲,和甲而睡,他一翻身我就怕我清白净失,警惕性提到嗓子眼,一夜下来比上阵杀敌还累。
我从未这般憋屈、疲惫过。
“徐怀枫,我忍了你好几天了,你究竟想干嘛?
你若是为了你弟弟故意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