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初来乍到，并不了解鳝妖如何与人类结为夫妻。
但你为我开医馆，处处维护我，为我改变，我全部看在眼里，只是身不由己，无法接受你的爱意。”
“后来我请教长辈，便是你见到的三名男子，分别是我的姨母、堂姐、表姐，她们经历生育，便转为男子身。”
“原来不是断袖.........至于那名年轻女子，是我表妹，表妹劝说我早日与你坦白。”
“原来是表妹.........”我看着盆里游来游去的小鳝鱼孩子，“所以你找人生了娃，变成男身，又来寻我？”
徐怀枫站起身，拉着我的手，我还处于知道真相的震惊中，无法给他一个充满爱意的笑容。
“曼曼，那天你醉酒，你全都忘记了？”
“时隔三年，我怎么记得住。”
他靠过来，“那我帮你回忆那晚所发生的事情。”
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地解开铠甲。
我犹豫不决，不敢承认，毕竟这一切超出了我的认知。
“徐怀枫，所以那夜我对你做了不可描述的事，你生下了我们的孩子？”
“第二日你便留下一封和离书远走关外，而我却意外怀孕，只好躲到安全处生子。
原本期望你会回到京城，你却在此处潇洒了三年也不回来。”
我听得汗颜，从徐怀枫的角度，我确实有点始乱终弃的意思。
“徐怀枫，对不住，对不住，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说什么都太迟了。”
徐怀枫将我衣带解开，我看了盆里游来游去的娃，始终没缓过神。
“徐怀枫，别，你又怀孕怎么办？
我总觉得挺对不住你的，你看你独自承受怀孕、生子、带娃之苦，我这个始作俑者却毫不知情。
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徐怀枫冷哼一声。
“曼曼，你想得美。
我已然为男性，便永远都是，生娃这种事情，再也不会轮到我。”
“你什么意思？”
“你猜。”
他的鼻息在耳畔温热，不禁心荡神驰。
边城疫病得解，我也终于能回到京城过一段惬意的小日子。
然而我始终还是无法释怀，虽然事情已经弄清楚，徐怀枫没有死，只是变了性别，生了一个娃。
但是面对这个能随时邪魅一笑的男人，我还是很难相信，他是徐怀枫。
“曼曼，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了，你在想什么？”
我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