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一切关怀照顾也是因为许言轻。
我没有把一切都摊开明说,相反的,我假装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在靳斯言向我介绍许言轻时,仿佛第一次见她,笑着打招呼。
我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想着等许言轻离开后就会和从前一样。
但我没想到大四毕业那年许言轻又出现了,说她要出国,而且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心中狂喜。
但是靳斯言喝了一晚上闷酒,终于醉倒在酒吧。
朋友打电话让我过去接他。
“快来吧,这恋爱脑一直喊你名字,清清清清的,差点没把我们腻歪死。”
我笑着道谢,挂了电话后脸上表情瞬间消失。
靳斯言叫的是“轻轻”,不是“清清”。
我把靳斯言从酒吧带回来,听他叫一声我就应一声。
把他扶到床边时,靳斯言突然拽住我的手腕,眼睛清明,仿佛没喝酒一般。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直到他将我按倒在床上。
我听他喊着“轻轻”,在他身下哭着答应。
我知道那叫的不是我。
第二天靳斯言比我醒得早,我睁开眼睛时他站在窗边抽烟。
我不喜欢烟味,这是靳斯言第一次在我面前抽烟。
他看到我醒后也没有把烟按灭,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要接手公司,结婚得等到四年后。”
我笑着答应了。
我连许言轻都可以忍,四年的时光算什么。
毕业后我曾经收到过一份来自北城的offer,那是一家全球500强企业,入职后一定能有很大的进步。
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我兴高采烈地拿着offer去找靳斯言,希望他像从前一样夸我。
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邮件上的名字就收回了视线。
“这家公司确实不错,就是公司地址在北城,离南城太远了。”
然后他又抬头看我:“你要去吗?”
我下意识摇头,靳斯言看到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我可受不了异地,如果要异地,那还不如直接分手算了。”
我果然没猜错。
我不能离开靳斯言,我会死死抓住他,绝不可能给任何人机会。
<4 婚约破裂许言轻回国后,我几乎见不到靳斯言的踪影。
每次打电话给他时总能听到他不耐烦地让我没事别找他。
我挂了电话,勉强看着对面的婚纱店员笑道:“他比较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