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秘密的带来,怕是难,孙骁启那边都盯得紧。”
“他父母贪婪一辈子,这次也多半是为了钱,带不过来我们去找。”
“您是想和他们谈判吗?
怕是被媒体拍到,又会说咱资本家用钱打压,而且也不确定他们会是什么态度。”
“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但警察可以。”
方桌两端,一面是还在哭丧的中年男女夫妻,一面是卫伦义和顾情,警察坐在中间。
前几分钟,警察还在审问这对夫妻,孙骁启的人就在警局外面候着。
意图阻止卫伦义他们进去,他们的手段卑劣而低劣。
好在卫伦义早早地联系了警局里的熟人在外面等着,又派了两辆车引开了孙骁启的几拨人,总算是赶在这对夫妻离开之前进去了。
“我们是来协商的,还请你们冷静一点,对于这件事,我们感到很抱歉,这是一些小小的补偿,还请一定要笑纳。”
卫伦义话罢,王律师从后面的沙发站起,提了四袋礼盒,里面是人参,燕窝,鹿茸……全是上好的补品。
女人在看到补品的瞬间,眼睛肉眼可见的睁大,透露着贪婪的欲念,也停止了假情假意的抽泣。
女人接过礼袋,一面塞到旁边男人手里,一面嚷嚷着,“可别以为这点东西就想打发我们,这是你们本来就要赔的,哎呦,我可怜的儿子哟!”
“明白,我们既然是来协商的,您可以提出您的诉求,我们会尽力满足。”
卫伦义端坐着,透露出坚定而不容置疑的神情,试图让这对夫妻相信他。
“杀人偿命嘛。
我们现在法治社会,你们去坐牢就好了嘛。”
女人丝毫没有思考地脱口而出。
“其实我们还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们,但是在此之前想问几个问题。”
女人因不耐烦而皱着的脸在听到“礼物”一词时,顿时舒展开来。
“你问嘛,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我感受到你们很爱儿子,但是怎么不把他放在身边的医院呢?
听说你们千里迢迢从南方赶来的,实在是辛苦。”
“还能为什么?
当然是北京医疗条件好喽。”
女人漫不经心地答道,双手拨弄着指甲。
“但我听说你们好像从儿子进病院后十年来都没见过面是吗?”
“我们那是迫不得已,你问那么多做甚啊?”
女人似乎是感受到了问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