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但我只是轻轻抚上自己的左眼，那里传来隐约的刺痛。
病房洗手间的镜子里，我的双眼现在呈现出完全相同的浅褐色——就像林小雨曾经的眼睛颜色。
“编号LYX-107...”我喃喃自语，突然想起账本里夹着的那张婴儿脚环照片，“原来如此。”
5 血色涅槃私立医院的VIP病房里，我盯着镜中的自己已经十分钟了。
左眼的浅褐色虹膜像是一块混浊的琥珀，与右眼原本的金棕色形成诡异对比。
医生们无法解释这种现象——铊中毒会导致脱发、神经损伤，但从未有改变虹膜颜色的记录。
“苏小姐，您的基因检测报告。”
赵明递来一个牛皮纸信封，手指比往常更加颤抖。
我当着他的面拆开，报告上密密麻麻的数据中，一行加粗的文字格外醒目：检测样本与苏世安先生DNA相似度99.98%，确认为亲子关系“那林小雨...”我抬头看向赵明。
“我们比对了拘留所提供的样本。”
赵明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她确实也是苏先生的女儿。”
病房突然安静得可怕，连监护仪的滴答声都仿佛远去。
我望向窗外，阳光正好照在对面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双胞胎？”
我轻声问。
赵明摇摇头：“出生记录显示您比林小姐大两岁。
但是...”他犹豫了一下，“我们检测到您体内有一种罕见的嵌合体现象。”
“说人话，医生。”
“您可能...在母体内吸收了自己的双胞胎姐妹。”
赵明的声音越来越小，“这解释了为什么您的虹膜会变成林小姐的颜色，以及为什么她的DNA也...”我猛地将报告摔在地上，纸页四散纷飞。
赵明吓得后退两步，差点撞翻输液架。
“出去。”
等房门关上，我慢慢滑坐在地，拾起一张报告碎片。
上面印着林小雨的照片，她对着镜头微笑，眼睛是我现在这样的浅褐色。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她总爱盯着我的眼睛说：“姐姐，你的眼睛像融化的黄金，真漂亮。”
现在，这金色被污染了。
市立监狱的会面室冷得像冰窖。
林小雨穿着橙色囚服坐在我对面，手腕上的铐链在桌面上投下蜘蛛网般的阴影。
她的眼睛——现在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