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攥在手里，低着头不敢说话。
阳台上的风更大了，吹乱了她的长发，她听见建华轻叹了一声，然后是脚步声靠近。
她抬起头，发现他已经站在她身旁，离得那么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
“小雅，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
建华的声音低下来，像在试探什么，“是因为小雯吗？
还是……别的？”
小雅心跳漏了一拍。
她想否认，想说自己只是喝多了，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她抬头，正对上建华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她读不懂的情绪，像怜惜，又像探究。
她突然觉得害怕，怕他看出她的心思，怕他知道她有多嫉妒小雯。
“我没事，建华。”
她咬着牙挤出这句话，转身想走，却被建华一把拉住手腕。
他的手掌温热，带着一点力道，小雅整个人僵住，脑子里一片空白。
“别走。”
建华的声音有些急切，“小雅，我知道你心里有事。
你是小雯的闺蜜，我……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小雅的心跳得像擂鼓，她转过身，强迫自己笑了一下，“建华，你想多了。
我只是喝多了，有点晕。”
她试图抽回手，可建华却没松开，反而握得更紧。
他的眼神变了，多了几分复杂，像在挣扎什么。
“你喝多了？”
建华低头看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那我送你回去吧，小雯还在招呼客人，走不开。”
小雅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默认。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建华下楼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进他车里的。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轻微嗡嗡声，建华开车时专注地看着前方，侧脸被路灯映得忽明忽暗。
小雅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假装睡着，可心却乱得像一团麻。
车停在她家楼下时，已经快午夜了。
小雅睁开眼，嘀咕了一声“谢谢”，就想推门下车，可建华却突然开口：“小雅，你今天哭了，对吗？”
小雅愣住，手僵在门把上。
她想否认，可眼泪却不争气地又涌上来。
她咬着唇，低声道：“建华，你别问了，我真的没事。”
建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下了车，绕到她这边打开车门，“我送你上去吧，你这样我放心不下。”
小雅没拒绝。
她知道自己不该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