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选择——要么放弃，要么彻底堕落。
2 禁果的滋味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小雅睁开眼，头痛得像被针扎。
她昨夜几乎没睡，满脑子都是建华的吻，那炽热又仓促的触感像烙印，烫在她唇上，烫在她心底。
她翻身坐起，盯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未读消息——公司发来的项目通知。
她和建华的合作从今天开始。
小雅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删掉那条消息。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工作，她可以控制自己。
可当她洗完脸，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眼底的红血丝时，她知道自己在骗谁。
她控制不了，她甚至不想控制。
医院的会议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小雅坐在长桌一端，手里捏着文件夹，低头假装看资料。
建华坐在对面，穿着白大褂，镜片后的眼神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在和同事讨论项目细节，声音低沉平稳，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目光却很快移开。
小雅的心跳得厉害，她努力让自己专注，可每当建华开口，她的手就不自觉地抖一下。
会议结束后，同事们陆续离开，只剩小雅和建华收拾文件。
沉默像一张网，把两人困在里面。
小雅低头整理纸张，手指却不小心碰翻了水杯，水洒了一桌。
她慌忙去擦，建华却已经拿了纸巾过来，动作自然地帮她清理。
“小心点。”
他的声音很轻，手指无意间擦过她的手背。
小雅像被电击一样缩回手，低声道了谢，脸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建华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里多了点什么，像在试探，又像在压抑。
他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转身想走，可小雅却突然开口：“建华，那天晚上……”她没说完，建华猛地回头，眼神复杂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小雅，别提那天。”
他的声音有些哑，“是我错了，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小雅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点头，想说好，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尖叫：她不想忘，她忘不掉。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建华，我没怪你。
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后悔吗？”
建华愣住，喉结滚动了一下，像在挣扎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小雅，你是小雯的闺蜜，我不该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