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盯着她，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累？”
小雯轻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是加班累，还是别的什么累？
小雅，你最近跟建华走得很近啊。”
小雅心跳漏了一拍，抬头看向小雯，却撞进一双冷得像冰的眼睛。
她想否认，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建华终于放下杂志，皱眉开口：“小雯，别胡说。
小雅是帮我处理项目，医院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
项目？”
小雯转头看向建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却不达眼底，“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打你电话你不接，为什么我去医院找你，护士说你早就走了？
建华，你当我瞎吗？”
<建华的脸色变了，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小雅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小雯不是在试探，她是已经确定了什么。
她咬着唇，低声道：“雯，你误会了。
我和建华只是工作上的事，没别的。”
“没别的？”
小雯猛地提高声音，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小雅，你当我傻子吗？
我问过你们公司的同事，说你最近老往医院跑，连周末都去。
你告诉我，你一个文员，去医院干什么？
看病吗？”
小雅的眼泪一下子涌上来，她想解释，可每句话都像刀，割得她无处可逃。
她看向建华，眼神里满是求助，可建华却低着头，像是被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小雯冷笑一声，转身从茶几下拿出一只信封，甩在小雅面前。
信封里滑出几张照片，散落在地板上。
小雅低头一看，整个人僵住——那是她和建华在医院走廊的照片，她靠在他怀里，他的手扶着她的脸，暧昧得让人无法辩解。
还有一张，是那天暴雨中，车窗模糊，却能清楚看到两人吻在一起的影子。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小雯的声音颤抖，像在压抑愤怒，“小雅，你是我闺蜜，我把你当姐妹，你却勾引我丈夫？
你还要不要脸？”
小雅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她跪下捡起照片，手抖得像筛子。
“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伤害你。”
她的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
小雯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