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毛毯将她裹成粽子：“明早带你去个地方。”
次日，梁晓站在署名为“晓烈之家”流浪动物收容所门前愣住。
方烈接过义工马甲给她系上：“你说过想建宠物救助站，先从志愿者开始？
这房子是我家的老宅，正好不在拆迁区域内，就给保留了下来，一共四百多平，够造的了。
还有前面那排商铺也是我家的，我爸妈离婚前已经都划归我名下。
收租之后用来补贴救助站正合适。”
玻璃窗内，可乐正追着新来的瘸腿柯基转圈，豆豆趴在捐赠箱上监工。
穿羽绒服的女孩小跑过来：“晓晓姐！
我是新来的志愿者苏棠，方队说您最会哄炸毛的猫……”春分这天，梁晓在公司忙到华灯初上。
手机突然震动，方烈发来照片：系着领结的状元蹲坐在餐桌旁，面前摆着草莓蛋糕。
“方队长温馨提示：结婚纪念日蛋糕，被狗舔过的不算。”
她笑着往“晓烈之家”赶，却在巷口撞见方烈训斥几个少年：“撬收容所捐款箱？
监控拍得清清楚楚！”
“我们就想买点狗粮……”为首的男孩攥着破旧书包带，“大黄快饿死了……”梁晓走近，看见书包里探出只脏兮兮的黄猫。
方烈冷着脸掏证件，语气却缓下来：“我是警察，带你们去正规救助站登记。”
路灯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梁晓轻轻勾住方烈的手指：“方队长，你好像我爸。”
“嗯？”
“他抓过一个小偷，也是先凶人再帮忙。”
她将头靠在他肩头，“不过你没他帅。”
方烈低头咬她耳朵：“梁晓同志，诽谤警察要拘留的。”
夜风卷着玉兰香掠过街道，收容所的灯火暖融融地亮着，照亮了少年怀中熟睡的流浪黄猫，也照亮了地上一双依偎的影子。
6 新生命降临梁晓蹲在收容所仓库清点狗粮时，一阵眩晕突然袭来。
她扶住货架，豆豆焦急地叼着她的裤脚往外拽，尾巴扫翻了整摞罐头。
“怎么了这是？”
苏棠小跑着扶住她，“脸色白得跟纸似的，我给方队打电话！”
“别！”
梁晓抓住她手腕，“他今天有防暴演习……”话没说完，眼前一黑。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时，梁晓听见熟悉的战术靴脚步声。
方烈攥着检查单冲进诊室，作训服上还沾着演习用的彩弹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