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发现她手臂上有明显的感染痕迹。
翻开她随身的病历本,我的手突然僵住了。
“徐瑶,9岁,父亲:林臻。”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那个保镖缓缓摘下被血浸湿的墨镜,露出熟悉的脸。
林臻。
实验台上的痛苦、针头刺入的感觉、他冰冷的声音——“项目需要一个合格的祭品”——这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你!”
我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林臻眼中满是绝望和疲惫,与昔日军装笔挺的少将判若两人。
他顾不上自己腹部的伤口,跪在泥水中:“恨我可以,但求你救救小瑶,她是无辜的。”
小女孩脸色苍白,呼吸微弱,身体不时抽搐。
我内心交战。
救她?
还是拒绝?
这是我复仇的最佳机会。
但看着小女孩痛苦的表情,我又想起自己当初在实验台上的无助。
“周岩,把她抬上车。”
我终于开口。
我将手掌放在徐瑶额头,启动异能探测她体内病毒。
绿色的病毒网络在我眼前成像,这结构——我猛地抬头看向林臻。
“这是T-9病毒!
就是你给我注射的那种!”
林臻脸上闪过痛苦:“我被陈博士骗了。
他说这只是测试,不会有实际危险。
等我发现小瑶被故意感染,一切都晚了。”
“骗子!”
我厉声打断,“你明知道这种病毒有多危险!”
“我错了。”
林臻声音嘶哑,“求你救她。
我愿意做任何事,包括我的命。”
基地中央大厅,争吵声不断。
“凭什么收留那个刽子手?”
张医生激动地指着林臻,“他可是军方的人!
那个把病毒带到世界上的罪魁祸首!”
“他女儿只是个孩子!”
李婶反驳。
“谁知道这不是军方的陷阱?”
又有人喊道。
争论越来越激烈,基地成员分成两派对峙。
林臻站在角落,一言不发。
“够了!”
我的声音盖过嘈杂,大厅安静下来。
我环视众人:“我们基地的名字叫莲花,莲花生于污泥而不染。
我们与病毒对抗,不与人性对抗。”
周岩走到我身边:“队长说得对。
我们要变得比敌人更好,否则,我们和那些变异者有什么区别?”
我看向林臻:“你可以留下,但有条件。
你必须交出所有关于病毒的资料,并帮助我们了解军方的一切。”
“我答应你。”
林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