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他。
他开心就好，我死不足惜，哪怕烂在土里也值。
村外野狗嚎得更凶。
撕咬着没埋完的尸体，血肉模糊，风吹得我发抖。
我缩成一团，手攥着铲子。
脑子里全是他的冷脸，眼泪淌得止不住。
村里最后一点人气没了。
只剩我这条贱命，还想着舔他到死。
4 当奴婢，舔得更狠柳烟儿的娃生下来，是个死胎。
她哭得嗓子哑了，像杀猪似的嚎，撕心裂肺。
那天府里乱成一团，血水淌了一地，死胎扔在盆里，黑乎乎一团。
她抱着盆哭，脸肿得像馒头，眼泪鼻涕糊一脸。
陆霆却跟没事人似的。
他坐在宴席上喝酒，脸上没半点表情，冷得像块石头。
宴席上灯火通明，酒香飘得满屋子。
他指着我说：“阿宁，去伺候烟儿。”
声音硬邦邦，像命令一条狗，眼神都没抬。
我低头点头，啥也没说。
拖着腿走过去，心里抖得像筛子，可不敢吭声。
柳烟儿见我，眼红得像鬼。
她猛地端起滚烫的茶，泼我脸上。
茶水烫得像火，泼下来我皮开肉绽，满地打滚。
疼得我嚎得像野狗，嗓子冒烟，脸烫得像烙铁烙过。
血水混着茶淌下来，糊住眼，我抓着地喊不出声。
她咯咯笑：“丑八怪，烫烂了更好看！”
笑得花枝乱颤，手指着我，像看个笑话。
陆霆瞥我一眼，手顿了顿，像有点烦。
可还是冷声说：“别嚎，别吓着烟儿。”
声音冷得像刀，眼神扫过我，像扫垃圾。
我咬牙爬起来，脸烫得像烤猪皮。
血水滴在地上，疼得我手抖，眼泪憋不住。
低声说：“我不吓她，只要你别赶我。”
嗓子哑得像破锣，挤出这几个字像挤血。
他救过我，我甘愿跪着舔。
这条贱命是他给的，哪怕烫成鬼我也得报恩。
柳烟儿扔鞋砸我脸，指着我喊。
“跪下，给我擦鞋，你这贱样真恶心！”
鞋砸得我脸一歪，嘴角又裂开，血淌下来。
我扑通跪下，手上的烫伤裂开。
皮翻起来，血滴在她鞋上，红得刺眼。
她尖叫着踹我肚子，一脚接一脚。
踹得我喘不上气，肚子像烂泥，疼得蜷成一团。
“贱人，连鞋都不会擦！”
她骂得跟泼妇似的，脚踹得更狠，鞋底全是我的血。
陆霆皱眉，低头看我，像压着啥。
可还是说：“别脏了烟儿的脚。”
声音硬得像铁，眼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