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质期吗？”
李为民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
他走回办公桌，拿起一支钢笔，在林默的申请表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批准了。
从下周开始，你就是市监察委的特聘调查员。”
他抬头，目光如炬，“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林默明白，这既是机会，也是警告。
“谢谢市长。”
离开市政大楼，林默走得很慢。
雪已经停了，但空气中仍弥漫着刺骨的寒意。
他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眼神渐渐阴沉下来。
李为民的警告很明显，口袋里的录音笔紧贴着大腿，微微发烫，像一颗即将引爆的炸弹。
与此同时，城郊的养老院。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药膳香气。
王大爷佝偻着背，戴着口罩，正颤巍巍地用长柄勺将褐色的汤汁分装进一个个保温碗里。
今天的药膳，是为几位需要特别调理的老人准备的。
汤底飘着几片不起眼的草叶，散发出与寻常药材不同的、幽微的特殊气味。
那是他托人弄来的，一种古籍上记载的、能悄无声息诱发心梗的草药。
剂量，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今天是四号，李市长每个月雷打不动来看望岳母的日子。
王大爷舀起最后一勺汤，稳稳倒入贴着“张老太”标签的碗中。
那位张老太，正是李为民市长的岳母。
他端起托盘，脚步比平时更慢，也更沉。
第七章 致命交锋养老院特护病房区域，灯光比普通病房柔和，空气里有消毒水和某种药剂混合的、不易察觉的淡味。
林默的指尖划过平板屏幕，心电图波形规律地跳动着，屏幕下方标注着名字：王建国。
王大爷的病历档案。
每一个数据，每一条记录，他都仔细看过。
桌上的手机无声地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推送了一条本地新闻。
本市讯：李为民市长因临时重要公务，取消今日下午全部既定行程，包括原定对阳光养老院的视察活动。
视察活动……取消了？
林默的目光重新落回平板。
屏幕上的波形图仿佛被无形的手拉近、放大。
某一段，那个不起眼的ST段，异常地抬高了。
紧随其后的T波，呈现出明显的倒置。
这个图形……太眼熟了。
心跳漏了一拍。
他迅速调出另一份加密储存的医疗记录，文件不大，却异常沉重。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