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立军黄毛的其他类型小说《鸟归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人参归脾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画册,很是奇怪:“正常的女孩子现在不都在和同学写写纪念册,然后一起出去唱唱歌旅旅行吗?你倒是天天往纹身店跑来看我纹身。”我大笑起来:“同学录有什么好写的,那是他们的青春,不是我的青春。”三哥喝了口啤酒,没接我的话。我自顾自往下说:“我的青春,就是从被你捡回来那时候,才开始的。”他看着我笑了笑:“胡扯。”我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我觉得那就是最好的日子。”三哥不笑了,他低头抽了下鼻子:“又胡说,你最好的日子还没开始呢。等你上了大学,就会看到外面的生活有多广阔,你会飞的越来越高,越来越顺,然后把以前发生的那些,关于你爸妈…呃关于这里的、不好的事情全都忘掉的…”我打断了他:“我不会忘掉的,我不会忘掉你。”三哥没说话。我敏感地察觉有什么东西正...
《鸟归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画册,很是奇怪:“正常的女孩子现在不都在和同学写写纪念册,然后一起出去唱唱歌旅旅行吗?
你倒是天天往纹身店跑来看我纹身。”
我大笑起来:“同学录有什么好写的,那是他们的青春,不是我的青春。”
三哥喝了口啤酒,没接我的话。
我自顾自往下说:“我的青春,就是从被你捡回来那时候,才开始的。”
他看着我笑了笑:“胡扯。”
我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我觉得那就是最好的日子。”
三哥不笑了,他低头抽了下鼻子:“又胡说,你最好的日子还没开始呢。
等你上了大学,就会看到外面的生活有多广阔,你会飞的越来越高,越来越顺,然后把以前发生的那些,关于你爸妈…呃关于这里的、不好的事情全都忘掉的…”我打断了他:“我不会忘掉的,我不会忘掉你。”
三哥没说话。
我敏感地察觉有什么东西正飞快地从手中逝去。
脑子一热,我忽然凑上去吻他的唇。
三哥没想到我这个突然的袭击,被我亲了个严实。
他嘴角还残留着啤酒那微辣微甜的味道,我忍不住轻轻吮了下。
他反应过来后把脸别开,避免了这个吻的继续。
而我则不依不饶地扯住他的领口,凳子在我的拖拽下发出嘎吱的声响。
似乎是怕我跌倒,他只好托着我的腰。
我像是因为奸计得逞一般,再次凑过去吻他。
“真好呀…”我满面通红,装得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而三哥似乎也被我穷追猛打的吻勾起了火。
他忽然一个托举把我顶到墙上,随即凶猛而温柔的吻密密落在我的唇上、脸上、脖颈上。
而我偷偷的笑显得狡黠又沉醉,开始迎合他加深这一个个吻。
他喘着粗气,一只手托着我的臀,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掐我的腰。
<当我们吻得格外热烈的时候,三哥忽然停了下来,脸上一副愣愣的样子。
他轻轻把我放了下来,眼神里还有些没褪干净的欲色。
我明白他在想什么,像只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我不后悔。”
三哥小心翼翼地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之后轻柔又坚决地扯开了我的手。
屋外橘红色的烟头忽明忽暗。
我呆呆坐着,显得有些狼狈。
18后来一直到大学开学,他一直很忙碌,或
刚干这行没多久,狠不下心逼他,甚至自己给林远一起垫了点钱。
据黄毛说,就因为这事,三哥不仅一毛辛苦费没拿到,还被勇哥打了一顿。
至于我那单,就是三哥的第二次心软。
三哥还是每天下了班就来接我。
我来了这个家之后,他也没再染过头,据他所说就是染了也会被我剪掉,省的浪费这个钱。
三哥逐渐变成了一个黑发平头的小伙,有着一份不好不坏的事情做,虽然工资比催债来的低多了,但好歹每天不用胆战心惊的。
16在我18岁生日的时候,三哥骑着摩托车带我去了海边,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
他有些严肃、也有些滑稽地说道:“生日快乐,池遥。”
我装模作样地接过来,许了个愿,然后突然伸出手把奶油刮在他脸上。
三哥那张很英气的脸忽然变得滑稽起来,白花花的奶油像是一把胡子挂在他脸上。
他舔了舔嘴边的奶油,瓮声瓮气地说了句“太甜”吃完蛋糕,我俩抱着腿坐着看海。
其实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内湾,这片水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蓝绿的海,而是灰不溜秋的一片滩涂上翻涌着白色泡沫的泥水。
三哥轻声问我:“你打算考什么学校?”
“这几次考试不算太稳定,保底是c大,超常发挥的话可能是a大。”
三哥哦了一声。
我小声说:“其实c大也挺好的,就在江城市,排名倒也不算落后。”
他忽然转过头看我:“努力考a大吧,能去到多高的地方,就拼命去。”
“那也得考得上才行!”
我撇撇嘴,“你这么希望我考上a大吗?”
他点点头。
后来我们在海边走了很久,谁也没说话。
17时间总是会自己加速,我的高三就在繁忙而有序的备考中过去了。
三哥还在跟林远学着绘画技术,林远曾经笑着表示三哥似乎比他有天赋。
自从三哥退出了勇哥的公司之后,黄毛也跟着找了份别的工,目前在电子厂上班。
他说之前成天搞这些恐吓手段,也怪没意思的。
他老大不小了,也该换份正经工作,再找个喜欢的人。
我高考考得挺好的,虽然不能选什么好专业,但进a大应该没问题。
出分的那天,三哥买了好些菜,在家里整了一桌。
他看我在翻着他店里拿来的纹身
?”
她冷笑着反问:“我得罪过你吗?
是你向黄毛告的密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质问。
我愣了下:“什么告密?”
莉莉涂着黑色指甲的手晃了晃:“别装了,就台球厅里,我和…嗯江哥那事儿。”
我猛地想起之前在厕所里听见的声音。
“我问过黄毛了,他说那天你老是去厕所。”
我冷冷回答:“不是我说的。”
“在说了你自己干这些龌龊的事,还需要别人说吗?”
她顿时尖声:“龌龊,你以为你有多清高吗?
你上学的钱都是程三给的吧,这跟卖有区别吗?”
“程三也不过是个贱男人,你应该还没成年吧,啧啧他连学生都搞…”还没等莉莉说完,我便狠狠地推了她一下:“你说谁呢?
你是什么东西敢说三哥?”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扇在地上。
我和莉莉扭打起来,像两个分外眼红的仇人。
16一块热毛巾丢在我的脸上。
紧接着是一道冷冷的声音:“你可真行,要不是台球厅里的阿伟给我消息,你怎么被莉莉打死的都不知道。”
我拿着毛巾敷在肿胀的脸上,倔着股劲儿:“她说你是贱人,该打。”
三哥沉默了下:“打便打了吧…但你打不过逞什么能,纯粹就是在那挨打…”我背过去不想再听他的絮叨。
三哥走过来,默默站在我背后。
我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忍不住转头猛地抱住他。
从我在这住下开始,这还是头一次的亲密接触。
他犹豫了下,虚虚地回抱住我,发出一声长而轻的叹息。
我向班主任请了一周的假,三哥也愣是在家里陪了我几天。
至于莉莉那件事,三哥知道她传我黄谣的事后,他叫几个兄弟把莉莉之前劈腿的事情扒了个干净,全都敲锣打鼓似地告诉了她的新老情人。
名声算是臭到了家。
不知道是不是 我在他耳边日夜念叨的换个工作终于起了效果。
就在我上高三那年,三哥正式地换了份工作。
他去了一家纹身店当老板的助手。
老板叫林远,说起来三哥和他还有一段交集。
当时这个林远原先只是个美院的学生,爱上游戏机就去勇哥那借钱,前后欠了一万多还不上,打死也不肯告诉家里。
来催债的就是三哥,当时林远走投无路甚至打算去卖血还债。
三哥那时候
者说故意显得很忙碌。
我几乎每天很少在家里看见他,偶尔也不过是早晚见面了闲聊几句。
直到出发去a大前,三哥终于肯好好坐下来和我聊。
他替我收拾着家里的东西,一字一句平静地说着:“你会有你的新生活,我也会有我的。”
“就像那年我喝醉了跟你说的一样,你就是天上的鸟,而我是地里的泥。
你只需要负责飞得高高的就好,再也别回头看了。”
我没理他,赌气似地收拾着行李我来这的时候只有一个包,走的时候却一堆东西,都是三哥给我买的。
我离开的那天他不在家,我也没让他送我。
倒是黄毛开车载我去了火车站,我说是不是三哥让他来的。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A大在邻省的顺安市,是全国有名的重点综合大学,精美的校园也都透露着成功校友的笔笔馈赠。
在这的生活相比于我过去的十九年,就如一场奇异的梦,又像一把登云的梯。
在我上大学的四年里,三哥从没有给我打过电话,而我打过去的电话,他也总是匆匆几句就掐断我只好打给黄毛偷偷问他的近况:“他最近怎么样三哥找女朋友了没他有没有说起我”黄毛摊手表示三哥如今倒是很投入纹身这份工作,更加深居简出了,平时叫他出来吃个夜宵都难。
除了一分不少按时打到卡上的学费和每月生活费,我的生命中已经似乎逐渐剔除了三哥的踪影。
这几年过年的时候,我回去只能吃到顿年夜饭,每到初二初三,三哥便像撵人似地叫我赶紧回学校去。
我不肯走,他便也不回家,而是整晚整晚地在店里帮忙。
大三的暑假他叫黄毛转告我,他要去外地学一些纹身的新手法,让我不必回去了,自己在学校过或者和同学出去玩都好,他又新打了笔钱给我。
我查了查银行卡,新入帐五千元。
我在a市找了一家名气挺大的纹身店。
进门老板问我想纹点什么。
我说想纹一座山。
他笑着问我:“为什么想纹一座山,是向往山林自由吗?”
我不说话,俏皮地做了个“嘘”的手势。
19我没听三哥的话,暑假中期买了票回江城。
我出了车站,七拐八拐走进那家巷子里的纹身店。
店面不大,里面坐着个男子在写写画画。
我喊了句“老
还有些黏糊的水声。
我脑子一炸,这是莉莉的声音。
我不敢停留,逃也似地离开了厕所,仿佛做贼的那个是我。
三哥看我的脸色有异,利索的几杆清了台,带我回去了。
13大年夜的时候,我俩坐在顶楼的天台看烟花。
我包了点饺子,三哥最喜欢的猪肉大葱馅。
他拿出瓶啤酒,用牙咬开盖子,咕咚咚倒在嘴里。
我示意他给我也来点。
三哥却笑得很狡猾:“学生不准喝酒。”
他今天很高兴,不知道是不是人在高兴的时候特别容易喝醉。
他喝醉的样子反倒更像个少年,平时总是要装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喝醉了眼神柔柔的,有种说不出的幼稚。
我趁着他不注意,也偷偷往自己嘴里灌了点酒。
辣辣的,一点也不好喝。
也许是酒壮人胆,我忽然问他:“你爸妈呢?
你为什么不上学了?”
三哥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看着我。
“你知道我名字叫什么吗?”
我点点头:“你叫程三。”
三哥的眼神一下子放空了:“这是我奶奶给我取的名,因为我妈生完我就跟别人跑了,她说我就是天生来拆散这个家的…三…就是散”说完他大笑起来,又往自己嘴里灌了口酒。
“我爸也不待见我。
…我也上过高中的,虽然只上了一年。
我十七岁那年,我爸又结婚了,他老婆不愿意看见我。
我爸巴不得赶紧过上老婆热炕头的生活,说他养了我这么多年,轮到我自己养自己了。”
“然后啊,然后我就去打工了,我那时候真恨这个世界,恨家里所有人,恨父母把我生出来…”我静静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的泪。
三哥看到我哭了,醉醺醺地皱了皱眉,然后用手粗暴地在我脸上乱抹。
“我那天在你家看见你,你被池立军那废物打的时候,我就像看到了我自己。
没有妈,只有一个猪狗不如的爹…其实我带你回来的时候,我脑子都是乱的。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可怜你还是想卖了你赚钱…我想着吓唬吓唬你,结果你和我说要读书…我对我自己说,我他妈也想要读书啊!”
说到这三哥烦躁的拿出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平静了一下。
“但我后来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三哥转过来看着我,红红的眼睛里流淌着些奇异温柔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