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姜布,露出手腕伤痕的“我”。
他失魂落魄上前,难以置信地怔在原地。
在看到“我”手指上还戴着他送的求婚戒指后,突然愤怒地随机揪住一名医生的领口。
她怎么会跳楼?!
我不是给你们医院塞了钱要求请保镖二十四小时看护吗?
医院院长走过来,递给他两样东西, 江先生,这是 蒋女士留下的遗物,里面应该是有您想要的答案。
江奋颤着手接过我写的一封信,还有一部手机。
这封信是在我被绑着打了镇定剂后写给已经离世的父亲的。
我每年都会在父亲祭日前后写一封信,和他表明我过得很幸福。
但是今年幸福的假象被打破了,我在信里和父亲哭诉委屈和痛苦,请求父亲带我走。
贝尔老师给我发了邮件我没回,他又给我打了许多电话,我沉浸在失控的情绪中也没有接。
我不敢看手机,不敢看网络上铺天盖地有关 姜欣艺术展的照片和视频。
我甚至不敢睡觉。
一闭眼就感觉人群像海潮般涌向我,要把我吞噬在舆论的脏水里。
在我第七次割开手腕,放任生命消陨时,隔着万里的贝尔老师出现了。
在我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将慈眉善目的他当成了父亲,跟随他去了海外。
而此刻,躺在精神病院楼下没了生气的是一名被家人放弃的癌症晚期精神病患者。
看完信,知晓我发现了父亲死亡的真相。
江奋跪在她面前,忏悔痛哭。
婚礼改成了葬礼, 江奋一改以往对 姜欣的宠溺,冷声呵斥她,跪下!
姜欣嘟嘴撒娇道:哥,你这是怎么了嘛!
蒋悠不过是你当初哄来替我铺路的垫脚石,哥你现在事业有成,如今我也因艺术展一炮而红,她一个疯子死了就死了。
你这样大操大办将亡妻的名号赐给她,你都不考虑我的心情嘛!
今天这些宾客可都是奔着我俩的婚礼来的。
江奋拉开她挽上来的手,疑惑蹙眉,我俩的婚礼?
在 姜欣垂首抿唇的心虚神情中,他瞪眼咬牙, 姜欣,我和 蒋悠的婚礼让你操办,你敢耍我?
哥,我……姜欣未及狡辩, 江奋冷冷一笑。
我真是错得离谱!
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
他突然逼近 姜欣,眼里迸发出无名怒火,是你!是你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