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也就问了。
江卿抬眼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的关注点,我以为你会问我,该怎么平息大乱我摇了摇头,天下大势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说那些为了百姓的话太过于虚伪难道太平盛世的时候,百姓就个个过的好吗?
江卿顿了一会,又开始问,若是这件事事关皇上呢?
那就更不关我的事了,皇子生母是刘氏,就算是谢危死了,殉葬的也不是我,我还是皇太后江卿盯着我看了许久,炙热的眼神就要把我看穿一样。
半晌,他缓缓开口,你好像变了许多。
人都是会变的,要是国师来见本宫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东西,那您可以离开了我这明晃晃的逐客令没有让江卿离开,他反而笑了,娘娘,臣有些好奇,三年前墙头上那个说着自己要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女郎还在吗?
江卿的话又让我想起了入宫之前的事情。
我心里烦躁,但画面还是不断在我眼前回旋。
穿着黄衣的少女怜悯的看着祈福仪式上跪地祈求上天的百姓。
百姓可怜,只能寻求神明的怜悯,可他们不知,真正他们痛苦的其实是高堂之上坐的那位谢危那时还年少,远远没有现在稳重,听到我的话,慌张的捂住我的嘴,这里人多口杂,你可不能乱说我抬头看向江卿,难为国师了,多年前小女子的一句戏言,居然还记得?
江卿这次没说话,而是站起来转身离开。
远远的,我听见一句话,娘娘,你有成王之相10谢危的病越来越严重,最近连床都下不来了。
刘氏一直在旁边照看着他,我有时也会过去。
倒不是为了看谢危,只是刘氏每次看谢危时都会戴上小皇子。
那孩子不愧是从我肚子里生下来的,继承了所有的优点。
刘氏照看谢危的时候,孩子就只能交给我照顾。
起初,抱着一团软软的孩子,我还有些不自在。
直到孩子从襁褓中伸出一只手,拉住我的手指,嘿嘿的笑。
渐渐的,我甚至希望谢危病的更重一些,最好是快些死亡,那样我的孩子就不用留在刘氏身边。
谢危似乎有了些良心,把库房里的东珠耳环送到了我的宫殿。
对此,雪柔的评价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随着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