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凝冰？
你也来了？
｣｢方源......｣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看小默。
｣他蹲下身，摸了摸小默的头，｢今天感觉好点了吗？
｣｢嗯！
｣小默开心地点头，｢方叔叔带了什么礼物给我呀？
｣｢是小兔子玩偶哦。
｣他把礼物袋递给小默，｢听说你最喜欢兔子了。
｣白凝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死死盯着方源和小默有说有笑的样子，手指紧紧掐进掌心。
我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呵，心疼了？
后悔了？
晚了。
｢对了。
｣方源突然站起身，表情变得严肃，｢凝冰，我有话要和你说。
｣白凝冰浑身一颤：｢什么......什么话？
｣｢我想起一些事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关于七年前的事。
｣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你...你想起什么了？
｣｢我们是不是在一起过？
｣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点头：｢是！
我们在一起很多年！
你终于想起来了......｣｢可是。
｣他打断她，｢我还记得，是你先背叛了我。
｣白凝冰如同被人扼住喉咙：｢不......不是的......｣｢你和我最好的朋友上床。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而且不止一次。
｣｢不是这样的！
｣她尖叫起来，｢是他灌醉了我，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够了！
｣我厉声打断她，｢小默还在这里。
｣她这才如梦初醒，看向目瞪口呆的女儿，顿时慌了神：｢小默，妈妈不是那个意思......｣｢爸爸，我们走吧。
｣小默拉住我的手，小脸皱成一团，｢我不想在这里了。
｣我瞪了白凝冰一眼，推着轮椅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她的哭喊：｢小默！
妈妈错了，你听妈妈解释......｣方源冰冷的声音响起：｢你不配当一个母亲。
｣我嘴角微微上扬。
很好，第二步计划也完成了。
06晚上九点。
我刚给小默洗完澡，手机又响了。
还是白凝冰。
｢你满意了？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过的痕迹，｢你是不是故意安排方源来的？
｣｢你觉得呢？
｣我轻笑。
｢为什么？
｣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你就这么恨我吗？
连让我见女儿的机会都要剥夺？
｣｢彼此彼此。
｣我冷冷道，｢你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