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时,他告诉我们厉时爵的各项指标都不太好。
“厉太太,老实说,我们对厉总的病症束手无策。”
医生摇头。
厉时爵:哼,说白了就是我命不久矣。
书里不就这么写的吗?
医生走后,我翻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查找关于厉时爵家族病史的资料。
“你在干什么?”
“救你。”
我头也不抬,“我不相信什么宿命。
你有考虑过吗?
如果你的病不是单纯的遗传病,而是某种慢性中毒呢?”
厉时爵:…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弹幕系统之前介绍过你的病情,但描述很模糊,只说是家族遗传病。
但如果真是遗传病,为什么只有你父亲和你患病,而你爷爷却很健康?”
”但现在的问题是,得尽快让你的身体能自由动起来,不然这么虚弱没法做事。
“”你有什么想法?
“我自信一笑:”我以前跟我姥爷学过一些中医知识,你信我吗?
“他撇撇嘴:”不信!
“...我也不管他信不信,第二天开始,我每天都会给厉时爵准备特制的食物和喝的。
起初医护人员不同意,但看到厉时爵的指标确实有改善后也放宽了限制。
一周后的傍晚,厉时爵靠在床头看文件,我坐在窗边翻阅从助理那里拿来的厉家档案。
“我记得剧情有一段…”厉时爵突然开口,“小时候每年夏天都要去老宅住一个月,回来后总会头疼好几天。”
厉时爵:老宅…爷爷的书房…常偷偷进去…之后总是头痛…我猛地抬头:“老宅!
你在老宅待过后就会不舒服?”
他点头,墙纸…古怪的墙纸…深绿色带花纹的…“老宅的装修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问。
“至少五十年前。”
他皱眉,“你的意思是…?老式墙纸可能含有砷。
长期接触会导致慢性砷中毒,症状包括头痛、虚弱、呼吸困难…”我们四目相对,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但这不能解释为什么只有我和父亲患病。”
“也许问题不只在墙纸上。”
我合上文件,“我们得去老宅看看。”
那天晚上,厉时爵因药物作用陷入半梦半醒状态。
我坐在他床边,突然看到一段奇怪的弹幕,像是他的梦境或记忆:项目竞标…输给沈知意…果然是她,有点意思。
这女人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