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过许多次。”
打烊后,知晨没有立刻离开。
她坐在了花树下,指尖拨弄着琴弦,断断续续的调子像在试探什么。
昭阳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你的琴,不像是在茶楼讨生活的。”
昭阳斟了一杯茶。
知晨也不急:“那像什么?”
“像……”昭阳顿了顿,“像在等人。”
知晨抬眼看她,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归于平静。
“也许吧。”
她轻声道,“只是不知道,等的人还记不记得我。”
七知晨的琴与岁晚的茶渐渐有了默契。
每当弹到《阳关三叠》的第三叠,岁晚必定端出雪松香。
客人说这茶听着琴声喝,喉间会泛起梅子似的回甘。
有书生在粉墙上题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