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我们是姐妹？”
岁晚耳尖微红，别过脸去：“……不然怎么说？”
昭阳凑近她，故意拖长语调：“也可以说——是私奔的小夫妻呀。”
岁晚猛地转头，脸颊绯红：“昭阳！”
昭阳大笑，看着眼前人。
五京都的城墙比昭阳想象中还要巍峨。
马车络绎不绝地涌入，喧嚣声如潮水般扑面而来。
岁晚看着眼前的场景，轻声道：“好热闹……”昭阳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酒楼旗幡招展，绸缎庄的伙计在门口吆喝，卖糖人的小贩被孩童围住，远处还有杂耍艺人的铜锣声隐隐传来。
“京都果然不同。”
昭阳笑了笑，转头对一旁的人吩咐道，“先去沈家商帮的分号。”
沈家商帮在京都的分号位于西市最繁华的街段，“汇丰行”三个大字远远就能看到。
看到进来的昭阳，柜台后的老管事就瞪大了眼睛：“大小姐？！”
“吴伯。”
昭阳微笑颔首。
吴管事慌忙迎出来，又是行礼又是吩咐伙计备茶，眼角余光却不住地往岁晚身上瞟。
“这位是……我妹妹。”
昭阳面不改色。
吴管事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堆笑道：“大小姐远道而来，快里面请！
东家上月还来信问您的行程呢……”厢房里，炭盆烧得正旺。
吴管事亲自奉了茶，低声道：“老爷吩咐过，您若到了京都，一切用度从分号支取，但……”他搓了搓手，“每月需向本家报一次平安。”
昭阳一下将目光转向吴管事。
——这分明是变相的监视。
岁晚察觉到她的情绪，轻轻覆上她的手背。
吴管事继续道：“大少爷还特意交代，说……”他偷瞄了眼岁晚，“说您若与来历不明之人过从甚密，需立刻传信回禀。”
茶杯重重搁在案上，昭阳冷笑：“大哥的手伸得真长。”
吴管事额头冒汗，不敢接话。
岁晚忽然开口：“吴伯，汇丰行近日可有什么新鲜货？
我想看看。”
吴管事如蒙大赦，连忙应声去取账册。
待他退下，昭阳长吐一口气，低声道：“抱歉。”
岁晚摇头：“你父亲和兄长是关心你。”
“他们是在警告我。”
昭阳望向窗外，京都的暮色渐渐笼罩街道，“三年之约……他们从未当真我会遵守。”
后来商帮派了人来，说是照顾她们的起居。
新来来的丫头很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