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亲的时候,我也没敢说不,只是自己回去偷偷哭了一个月。
好在上了大学,陆沉遇到了宋妍,两人一见钟情,然后爱的不能自拔。
“到了。
黎南意同学,我就先归队了。”
乔煜知的提示打断了我的回忆。
“等等,乔煜知,我能不能留个你的联系方式?
我在这里……也不认识别人。”
乔煜知犹豫了一下:“可是我们平时也不让用手机啊,你直接来找我不就行了?”
我被他的迟钝所震惊。
“你们总有休息日和自由活动时间吧?”
乔煜知挠挠头,接过我的手机存下了自己的号码。
我承担了物资管理与分发工作,像陀螺一样连轴转了十来个小时。
我实在扛不住打算回帐篷休整一下状态,就迎面撞上了乔煜知抱着一个受伤的小孩儿匆匆跑向临时医疗救护点。
一月的高原正是寒冷的时候,我看见他将自己的大衣裹在小孩儿的身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捂着他光着的脚丫。
许是应急灯有些刺眼,泪水从我的眼睛汹涌而出。
我叹了口气,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睡袋盖在小孩儿的身上,换下了乔煜知的大衣。
“乔煜知。”
我费了老鼻子劲才一路小跑跟上,将大衣塞在乔煜知怀里。
“我把睡袋给他盖上了。
你傻啊,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单能行吗?
赶紧穿上。”
我说完扭头就走,没给乔煜知逞强的机会。
一觉醒来已是清晨,我浑身酸痛。
得到好消息,供电恢复了,大规模救援开始。
随之而来的,就是工作量的剧增。
我乐在其中,一心只想着帮助更多的人得到救援。
“那边的兵哥哥们排队干啥呢?”
听到人群中交头接耳的闲谈,我顺着视线看去。
一片荒漠迷彩井然有序地在寒风中列队等待。
“好像是献血,血库不够了。”
协助医疗的志愿者接话道。
“我也去。”
我原本不是个无私奉献的人,但受环境的感染,我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你这么瘦,来这凑什么热闹?”
医务人员看了我一眼,毫不客气地撵人。
“我是看起来瘦,但我很健康。
这些子弟兵赶过来救灾,一刻都没歇着干到现在。
能抽他们的,为啥不能抽我的?”
我小声地反驳。
医务人员看了看眼睛里充满红血丝的士兵们,转身擦了擦眼角,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