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房紧缩,每一次心跳都在提醒我那不愿想起的噩梦。
我被痛到抱紧身体,蜷缩成一团。
不知是梦还是现实,泳池的水再一次将我包住。
再醒来的我又一次进了医院。
只是这次,我躺在毫无生气的钢床上,身上盖的是蓑衣。
见我睁眼,苏宥暮下意识想来扶我又缩回手。
“梦莹,你醒了?有没有哪不舒服?”
我强压着难受摇了摇头,可一张嘴却还是露了馅。
“姐...”眼泪顺着眼角落下,“这次就让我走吧,我再待下去,怕是命都没了。”
“对不起,梦莹。要不是我想着借此机会让你们缓和关系,你也不会得这个病。”
苏宥暮将眼泪一抹,郑重其事地对我承诺。
“我答应你,梦莹!但是该你的,一分都不会少。”
说完,苏宥暮拨通电话到门外和律师沟通。
我重新躺回冰冷的钢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正如苏宥暮所说,我与苏宥辰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本就是一场商业联姻,只不过夹杂一点我的小心思,才让它存续了五年。
开始,我还可以借着家族力量让苏宥辰对我花心思。
可当亦家破产、一位位亲人离我而去后,苏宥辰对我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他开始公然带着他的情人招摇过市,而我也沦落为他名义上的太太。
“亦梦莹,除了告状,你能不能会点别的。”
3
苏宥辰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一股愤怒的气息弥漫开来,压着我喘不过气。
看见我躺在钢床上,眼神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就是讥笑。
“经历了一场地震,是聪明了些。”
苏宥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床上拖下来。
“你不是宫寒,不是痛经吗?怎么,又想用这招让我心疼你。”
我知道苏宥辰在气什么。
七个月前,我痛经到昏厥,苏宥暮硬将苏宥辰从余周周家叫回来。
而苏宥辰回来,也只是留给了我一个冰冷的眼神,随即转身离去。
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小时,余周周就因为出门找苏宥辰被车撞成小腿骨折。
苏宥辰将这一切都怪在我身上,更是借此从家里搬了出去。
既然已经可以从苏宥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