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走过来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林小姐,先生和江晚小姐说了您的东西必须全都搬出去,并且让我看着你,免得您错拿走了夫人的东西就不好了。”
她是楚斯年的前妻江雪带过来的,跟江晚一样,对我说不上尊重。
或许该说,这栋别墅里所有的人都对我没什么尊重,所以五年来,他们从来都称呼我为林小姐。
而江雪,这个死去五年的人才是他们心中真正的夫人。
我曾不止一次跟楚斯年说过这件事,可只要事关江雪,他就像全然变了个人一样。
“林舒,我说过,我可以娶你,但你绝不要妄想取代江雪的位置,你是楚太太,但也不是楚太太,我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这是我第一次表现不满林小姐这个称呼时,楚斯年对我说的话。
我苦笑,跟在李妈身后上了二楼。
属于我的东西不多,整理起来也轻松。
收拾到化妆桌时,我一眼就看见了当初结婚时楚斯年亲自为我带上的那枚戒指。
男戒静静躺在盒子里,还是崭新的,而女戒戴在我手上,长年累月下来,光泽已经有些暗淡了。
思索再三,我拿着走出房间想要去找楚斯年,我还是想为肚子里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再争取一下。
可在路过三楼他前妻曾经住的房间时,我听到了里面刻意压抑、缠绵悱恻的撒娇。
“嗯、阿年哥,小心一点,伤到宝宝就不好啦!”
隔着门缝,江晚歪在床上咿咿呀呀的撒着娇。
而楚斯年从床尾抬起头,唇角泛着不明所以的水、光。
心猛然刺痛,呼吸一瞬停滞,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我从没有想过楚斯年嘴里的照顾,竟然是这种照顾!
房内,楚斯年再次有了动作。
他似乎格外喜欢江晚撒娇的模样,目光留恋的伸手去拨弄她耳边汗湿的发。
拨弄发丝的场景五年来我在各个场合看见过无数次,可我从没想到有一天会在看见他们在床、上......!
“阿雪......我好想你......”
随着江晚的闷哼声,楚斯年终于停住了动作,他俯身紧紧抱着有些失神的江晚,嘴里不停喊着阿雪。
我知道,他又在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