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就当是为我偿还吧。”
“她只想要个自己的孩子而已,我没法拒绝她……”
眼角的泪无声滑落,亲耳听他承认比在母婴店偷听更有杀伤力,我甚至连一点怒意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哀痛。
所以,在顾斯年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他和白婉宁的爱情载体吗?
“你怎么做到的?什么时候把你和白婉宁的胚胎放进我的肚子?”
顾斯年抱着我,手在背脊滑动。
“你第一次肝囊肿手术时,胚胎就是那时候放进去的……”
我挣扎开他的安抚,猛地推开他。
“顾斯年,你好残忍!你欠白婉宁的凭什么叫我来偿还!”
“这个婚我离定了,打掉这个孩子后我会做DNA,你和白婉宁做好被我起诉的准备吧!”
“包括肝脏手术的医疗事故,我要白婉宁付出代价!”
说完,我就回房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我在家族群里公布了我要与顾斯年离婚的消息后,群里炸了。
婶婶说我孕激素不稳定,想太多了,大伯说我富贵日子过多了,没事找事,叔叔说哪个权贵人家不是这样的。
最后,我亲爱的弟弟沈妄发了大火,发语音嘶吼,说我敢离婚就别回沈家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通知他们,因为没人能替我分担现在的痛苦。
次日清晨,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好字,顾斯年正好从楼上下来。
“我签好了,你现在就签吧,财产按照婚前协议里的进行重新分配……”
顾斯年草草看了一眼,冷笑一声。
“刺啦”一声,离婚协议书瞬间化作碎片。
“明天我会让律师送新的过来,如果你不怕股票下跌的话,我们就法庭见吧!”
说完,我拉着行李箱起身离开。
拉开门,几个彪形大汉堵在门外,我一时无措地回头看向顾斯年。
“阿妍,我让人送送你吧!你怀着孕一个人不安全!”
4
我被绑着上了那辆保姆车。
车停在一个疗养院门口,我惊怒交加,对着顾斯年破口大骂。
他充耳不闻地抚摸着我发梢,“阿妍,你就在这好好修养吧,等你生完孩子我就会来接你。”
“顾斯年!你以为关着我就行了?我会带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