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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小说

一染千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校尉,你侄女出事了!”“今晨卯时,有人发现她倒在城东的马肆旁。”我坐在马车里,耳边是兵士急促的禀报,脑子却一片混沌。“手臂、颈侧、腿根,皆有毒蛇咬过的孔,疑似被反复刺入大量蛇毒,现已送往医肆抢救。”“医官说,若非发现得早,只怕……”顾寒的报复,来了。我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发不出声。耳边嗡嗡作响,我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手却止不住地发抖。“不是派了人护送吗?怎会如此?”林泽沉声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她刚满十六,正备秋闱,家中说不能误了功课,便只在往返书肆时安排了护卫。”“谁知今晨她独自出门,竟……”我想起那丫头,名叫虞宁,是我二叔的独女。她曾缠着我,说若考上秋闱头名,要我送她一匹上好的白马。可如今,她在医肆里生死未卜,我却只...

主角:金印大燕   更新:2025-04-07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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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印大燕的其他类型小说《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染千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校尉,你侄女出事了!”“今晨卯时,有人发现她倒在城东的马肆旁。”我坐在马车里,耳边是兵士急促的禀报,脑子却一片混沌。“手臂、颈侧、腿根,皆有毒蛇咬过的孔,疑似被反复刺入大量蛇毒,现已送往医肆抢救。”“医官说,若非发现得早,只怕……”顾寒的报复,来了。我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发不出声。耳边嗡嗡作响,我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手却止不住地发抖。“不是派了人护送吗?怎会如此?”林泽沉声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她刚满十六,正备秋闱,家中说不能误了功课,便只在往返书肆时安排了护卫。”“谁知今晨她独自出门,竟……”我想起那丫头,名叫虞宁,是我二叔的独女。她曾缠着我,说若考上秋闱头名,要我送她一匹上好的白马。可如今,她在医肆里生死未卜,我却只...

《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小说》精彩片段

“江校尉,你侄女出事了!”

“今晨卯时,有人发现她倒在城东的马肆旁。”

我坐在马车里,耳边是兵士急促的禀报,脑子却一片混沌。

“手臂、颈侧、腿根,皆有毒蛇咬过的孔,疑似被反复刺入大量蛇毒,现已送往医肆抢救。”

“医官说,若非发现得早,只怕……”顾寒的报复,来了。

我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发不出声。

耳边嗡嗡作响,我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手却止不住地发抖。

“不是派了人护送吗?

怎会如此?”

林泽沉声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她刚满十六,正备秋闱,家中说不能误了功课,便只在往返书肆时安排了护卫。”

“谁知今晨她独自出门,竟……”我想起那丫头,名叫虞宁,是我二叔的独女。

她曾缠着我,说若考上秋闱头名,要我送她一匹上好的白马。

可如今,她在医肆里生死未卜,我却只能坐在车外,攥着一袋证物发呆。

袋子里是一张纸条,塞在虞宁的衣襟里。

顾寒的字迹潦草却凌厉,透着一股偏执的狠劲:“不许不爱我。”

“你们还不明白吗?!”

医肆外的空地上,我终于忍不住,对着林泽吼出了声。

“顾寒的目标是我!

我若不露面,他一日不落网,他的报复就不会停!”

“为何不放我出去,引他现身?”

林泽沉默不语。

“方才,医官将虞宁推了出来。”

我自以为足够冷静,可说到这,嗓音还是抖得厉害。

“她娘哭得撕心裂肺,却没一句责怪我的话。”

“她说,能怨天怨地,唯独怨不得我。”

“可我怎么办?

她女儿因我变成这样!”

“我便是拿这条命赔给她,也换不回她的宁儿……”人总要有个宣泄的出口吧。

我压抑得太久,这股情绪如决堤的洪水,涌得我喘不过气。

半晌,林泽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辛苦了。”

他苦笑一声,这简单的动作,已足够让我明白。

是时候放手一搏了。

顾寒能逃脱,归根结底是我们低估了他的实力。

他的手下、他的暗线,远比我们清剿时所知的要深厚。

那埋在地底的余孽,如毒蛇般蛰伏,被我们忽视了。

如今的计划很简单:既然顾寒如此执着于我,便由我做饵,将他引出。

可计划尚未布置妥当,他却先找上了门。

10
他太容易沉溺于一点善意,急于讨好在意的人,想装作不在乎,可那些小心思全写在脸上。

即便我在情场上半吊子,凭着武学堂学来的几分心术,也能将他拿捏得死死的。

最后一步,便是在他心底埋下一根拔不下的刺。

若说有什么比长久的陪伴更刻骨铭心,那便是长久的陪伴后,猝不及防的背叛。

7 情敌暗涌顾寒的势力日渐壮大,他的身边自然也开始环绕起各色人物。

即便寨子里人人都知我这个“嫂子”的存在,仍有不少女子如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

其中,最扎眼的便是那个名叫“红绡”的女人。

“红绡”许是她的花名,她生得明艳动人,与我清淡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像一株开得正盛的曼珠沙华,艳丽中透着致命的毒。

她盯上了顾寒,野心勃勃地想要取我而代之。

明面上,她是北疆城里最大酒肆的老板娘,暗地里却是私盐交易中最狡猾的掮客。

若她真与顾寒联手,那便是强强合璧,我这暗探的身份怕是再无立足之地。

红绡从不把我放在眼里,觉得我一个看似柔弱的茶肆丫头,不过是她翻手就能捏碎的蚂蚁。

那段时日,我与顾寒的相处也陷入了微妙的僵局。

他待我依旧温柔,甚至称得上缱绻,可他从未明确拒绝红绡的靠近。

我暗自冷笑:这局面,倒是妙得很。

正主、情郎、第三者,一出好戏,若演得漂亮,便能叫顾寒此生都忘不掉我。

那日,北疆商会借着一场宴席的名头,在一艘画舫上暗中聚会。

表面上是商贾间的年庆,实则是私盐贩子们分赃的场合。

画舫上潜伏着京畿司的人,我以顾寒伴侣的身份随行,暗中观察局势。

可红绡却步步紧逼。

宴上,她先是故意将一盏酒泼在我身上,引得众人哄笑,随后又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地贴近顾寒,娇声软语地与他攀谈。

顾寒没推开她。

这让我心下一沉。

他纵然对我生了倦意,也不该当众如此,毕竟我还是他明面上的女人。

直到夜深,我沐浴后推开他房门,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抵在门框上。

“小虞,你对天发誓,你从未欺瞒过我。”

他的声音低沉,眼神却冷得刺骨。

那一瞬,我心跳漏了半拍,几乎以为自己暴露了。

脑海里甚至闪过被他一刀毙
辰,粮仓的门被猛地踹开。

顾寒来了。

他一身玄衣,风尘仆仆,眉眼间依旧带着那股与生俱来的冷冽。

他踏进门时,目光扫过我,只淡淡停留了一瞬,便移开了。

“说吧,要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不带半分温度。

对面的汉子冷笑一声,起身踱到我身旁,手里的短刀在我颈侧比划了一下:“你三处盐仓的货,五十担新盐。”

刀锋贴得更近了些,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触感划过皮肤。

顾寒闻言,嗤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眼底满是不屑:“你觉得她值这个价?”

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颀长,毫不留恋。

我盯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形,心底却没半分波澜。

那一刻,我本该死在这粮仓里,可谁知,下一瞬,身后那汉子忽地将刀锋转向了顾寒的后背。

“小心!”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猛地撞向那汉子,椅子连带着我一起翻倒在地。

刀锋偏了方向,却还是擦着我的手臂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血瞬间涌了出来,疼得我眼前一黑。

不过眨眼间,粮仓里已是一片混乱。

顾寒带来的手下从暗处冲出,刀光剑影间,那伙蒙面人转瞬被砍得血肉模糊。

他走到我身前,低头看我。

我疼得龇牙咧嘴,脸上却挤出几分泪意,趁势扑进他怀里,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

他明显被我这举动弄得一愣,僵了片刻,才抬手轻揉了下我的发。

“为何救我?”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探究,“我都弃你不顾了。”

我心里冷笑:那刀还没来得及捅出去,你的人就已经把他们剁成肉泥了。

可嘴上却哽咽着说:“我……我就是想护着你。”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声音柔了几分:“不怕我是这种人?”

我摇了摇头,眼泪汪汪地抬头看他。

心里却在盘算:顾寒,总有一日,我要让你成为我手中最耀眼的功勋。

5 幕后教书“想什么呢?”

林泽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

他倚在军帐门口,手里夹着一管点燃的旱烟,烟气袅袅升起。

我愣了愣,好久没闻过这味道了。

顾寒从不在我面前点旱烟,为了扮好那温柔小意的人设,我也从不沾这东西。

“拿了功勋后,你该退到幕后了吧?”

林泽坐到我身旁,翻着手里的军报
颤。

直到天蒙蒙亮,同袍驾着小舟来接应我,将我带到另一端的渔村藏身。

养伤那几日,我听闻顾寒发了疯似的找我。

即便画舫上的兵士亲眼见我这个“怕水”的女子为证清白跳江,他仍不肯信我已死。

他调了数十艘渔船沿江搜寻,几乎将北疆的水面翻了个底朝天。

我因那夜受了风寒,伤口又发炎,整日昏昏沉沉。

直到他找到我时,我正坐在渔舍外的矮凳上,辫子垂在一侧,低头看水面上的夕阳余晖。

我算准了角度,他瞧见的定是我最柔弱的侧影。

果不其然,他脚步踉跄地冲过来,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力道重得像要把我揉碎。

男人大抵都这样,偏爱那些为他们不顾一切的女人。

我张了张嘴,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轻声道:“顾寒,你本可以不要我的。”

“我没事。”

“你若喜欢她,便放手吧。”

“只是……你能不能亲口告诉我,你不要我了?”

他身子一僵,手指缓缓抚进我的发间。

这一次,他动情了。

离不开我的,成了他。

我将下巴搁在他肩窝,气息微弱。

若说那夜跳江是一场豪赌,如今,我赌赢了。

9 蛇毒报复北疆的寒风卷着沙砾拍打在营帐上,发出低沉的呜咽。

“你说,顾寒逃走后,会藏到哪儿去?”

林泽倚在案边,手里转着一支羽箭,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

“他是个疯子,我如何能猜透疯子的心思。”

我坐在一旁,低头擦拭着手中的短刃,声音冷淡。

帐内的油灯昏黄,映得四周影影绰绰。

顾寒逃脱已近七日,京畿司上下忙得焦头烂额,却连他的影子都没摸到。

仿佛他真化作了一阵风,消散在这茫茫荒原。

“家人都安置妥当了吧?”

林泽翻开一卷竹简,皱眉道,“顾寒既已知你身份,谁也保不准他会不会迁怒你的亲眷。”

我抬眼看他,点了点头。

自从顾寒识破我是暗探,我的家人便被朝廷秘密护送至别处,严加看守。

按理说,该是万无一失。

可今日,我的左眼皮却跳得厉害。

我从不信这些玄乎的东西,可军中老兵却常说,眼跳乃祸福之兆。

偏偏今晨的饭食嚼在嘴里味同嚼蜡,我强撑着咽下去,心里却隐隐不安。

正低头沉思,帐门忽被掀开,一个兵士跌跌撞撞闯进来,脸上满是惊惶。


火雷陷阱寅时三刻,京畿司收到一封匿名的飞鸽传书。

信中要求,将我五花大绑、蒙住双眼,送往城东一座废弃的马厩。

否则,他将引爆藏在北疆主城中的五枚火雷。

这举动直接气得老统领拍案而起,连夜召集议事。

我确会被绑缚送往指定之地,但马厩四周,将埋伏十队精锐骑兵,百名弓弩手严密封锁。

斥候昼夜巡查。

一句话,若顾寒敢来,便叫他有去无回。

“怕吗?”

林泽用黑布蒙住我双眼时,部署已基本就绪。

因顾寒要求方圆十里不得有兵马,封锁圈只能设在远处。

这意味着,我将独自被绑在马厩里,不知要等多久。

我摇了摇头。

自幼我不怕黑,这点黑暗算不得什么。

布条系好,林泽轻理了理我的发,低声道:“你放心,我定将顾寒捉拿归案。”

“到时,咱们去城西新开的酒肆,吃顿好的。”

戌时末,我被送入马厩。

黑暗中,时间仿佛被拉得极长。

手脚被麻绳绑着,身子酸痛得厉害,可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绳结是我特意让林泽绑的活扣,看似牢固,实则一挣便开。

必要时,我也能为擒贼出一份力。

可时间一点点流逝,四周依旧寂静无声。

我不由想起,那次在粮仓被绑时,也是这般等着他。

……他不会见人多,不敢来了吧?

……他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我们设想过顾寒劫我的种种手段,却从未料到,他会用如此直接而暴烈的法子。

第一声火雷炸响,是在东郊的荒林。

轰鸣震得我耳膜发疼,紧接着,远处传来箭矢破空与兵士的呼喊。

他根本没打算悄无声息地带走我,这分明是悍匪的做派。

甚至,这火力,远超一个逃犯该有的手笔。

我察觉不对时,立马去解手腕上的绳结。

可惜慢了一步。

耳边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涌入鼻腔。

我想伸手抓住什么,却只觉身子一软,意识迅速模糊。

倒下时,蒙眼的布条滑落。

我眯着眼,模模糊糊瞧见一双黑靴停在我面前。

最后一丝清醒时,我心底只剩一个念头:我错了。

这绝非一个私盐贩子该有的手段。

他藏得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11 蛇吻重逢醒来时,我盯着屋顶斑驳的木梁。

窗外细雪飘落,淅淅沥沥地打在瓦片上,像极了一个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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