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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沈蓉宋砚修无删减全文

一醉琉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有三个月的寿命。迎娶沈蓉那日,便是萧乘渊的忌日。宋砚修端起酒水,一口饮尽,不缓不慢的回道:“不认识。”萧乘渊觉得宋砚修莫名奇妙,但他并未放在心上,转头问章管事:“章叔,我们坐哪里?”“这⋯⋯”额,这⋯⋯章管事指了指宋砚修那一桌,可是看到座位满圆,章管事傻眼了。这时,杜宛姑姑从内院走出来,站在景澜园大厅,郑重宣布:“诸位宾客,我奉长公主之命,特来宣布一件大喜事。”席间众人纷纷看向杜宛。宋砚修不自觉握住酒杯,胸口激起一阵阵的浪潮,要开始了是吧。前世就是杜宛当众宣布他跟沈蓉的亲事,接着长公主带着沈蓉从内堂走出来。沈蓉在众目睽睽下,把他拉到众人面前,亲口说出他就是她的未婚夫婿,羡煞众人。这一世,就算他告诉沈蓉,他已有家室,沈蓉依然无法舍弃...

主角:沈蓉宋砚修   更新:2025-04-08 1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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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蓉宋砚修的其他类型小说《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沈蓉宋砚修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醉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三个月的寿命。迎娶沈蓉那日,便是萧乘渊的忌日。宋砚修端起酒水,一口饮尽,不缓不慢的回道:“不认识。”萧乘渊觉得宋砚修莫名奇妙,但他并未放在心上,转头问章管事:“章叔,我们坐哪里?”“这⋯⋯”额,这⋯⋯章管事指了指宋砚修那一桌,可是看到座位满圆,章管事傻眼了。这时,杜宛姑姑从内院走出来,站在景澜园大厅,郑重宣布:“诸位宾客,我奉长公主之命,特来宣布一件大喜事。”席间众人纷纷看向杜宛。宋砚修不自觉握住酒杯,胸口激起一阵阵的浪潮,要开始了是吧。前世就是杜宛当众宣布他跟沈蓉的亲事,接着长公主带着沈蓉从内堂走出来。沈蓉在众目睽睽下,把他拉到众人面前,亲口说出他就是她的未婚夫婿,羡煞众人。这一世,就算他告诉沈蓉,他已有家室,沈蓉依然无法舍弃...

《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沈蓉宋砚修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还有三个月的寿命。
迎娶沈蓉那日,便是萧乘渊的忌日。
宋砚修端起酒水,一口饮尽,不缓不慢的回道:“不认识。”
萧乘渊觉得宋砚修莫名奇妙,但他并未放在心上,转头问章管事:“章叔,我们坐哪里?”
“这⋯⋯”额,这⋯⋯
章管事指了指宋砚修那一桌,可是看到座位满圆,章管事傻眼了。
这时,杜宛姑姑从内院走出来,站在景澜园大厅,郑重宣布:
“诸位宾客,我奉长公主之命,特来宣布一件大喜事。”
席间众人纷纷看向杜宛。
宋砚修不自觉握住酒杯,胸口激起一阵阵的浪潮,要开始了是吧。
前世就是杜宛当众宣布他跟沈蓉的亲事,接着长公主带着沈蓉从内堂走出来。
沈蓉在众目睽睽下,把他拉到众人面前,亲口说出他就是她的未婚夫婿,羡煞众人。
这一世,就算他告诉沈蓉,他已有家室,沈蓉依然无法舍弃他。
她真是跟前世一样,好哄。
“今日是我们平阳郡主十八岁生辰,长公主有意在今日,为平阳郡主摆擂台抛绣球选夫。”随着杜宛姑姑的声音响起。
宋砚修腰脊一震:摆擂台抛绣球选夫?
沈蓉她什么意思?
为了逼他,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凡未婚,后院无通房妾室,无儿无女,不赌,不嫖,不嗜酒,体魄康健的年轻男子,皆可入百戏园接郡主的绣球,接到绣球者定为郡主夫郎,婚期定在三个月内。”
此话一出,景澜园像炸开了锅,人声鼎沸。
“平阳郡主前几日在榜下捉婿,今日她相中的婿郎便带着妻儿登门,莫不是平阳郡主深受打击,才设下抛绣球选夫?”
“是那新科状元不识好歹,能被平阳郡主青睐,那是他十世修来的福分,他竟带着妻儿来郡主的生辰宴,让郡主抹不开脸。”
“也不能怪状元郎不是,他娶妻娶的早,谁都无错,状元郎能坚定自己的初心,世风日下也十分难得,只是他得罪了郡主,怕是仕途难了。”
宋砚修听着众人的议论,脸色越来越黑。
果然是沈蓉为了逼他做出选择,而设的局。
她真的好阴毒。
“夫君。”柳芙蓉心神不定,有些慌。
他们是不是玩脱了?
宋砚修按住柳芙蓉的手背:“我去看看,别担心,她只是想逼我而已,我不会让你做妾,顶多让她以平妻身份过门,你依然是妻。”
“夫君,其实我可以⋯⋯”下堂成全郡主的心意,只要郡主嫁入宋家。
柳芙蓉的话还未说完整,宋砚修已经起身离席。
而平阳郡主榜下捉婿的事,也传入了骁勇侯的耳中。
萧乘渊蹙紧眉头,问身旁的亲兵:“谁是新科状元?”
亲兵逢赢下巴一挑,看向朝百戏园移去的宋砚修:“就是他,刚才他还叫大将军的名字。”
亲兵逢春吐槽:“难怪敢直呼大将军的大名,原来是被郡主相中,有郡主替他撑腰呢。”
逢赢猛地转头,一掌扣在逢春的脑袋,拖走,暴打。
没眼力见的东西,不知道郡主是他们大将军的心上人,还往大将军心上捅刀子。
萧乘渊转头看着被揍的逢春,往逢春屁股上补了两脚,便也快步往百戏园走去⋯⋯


与此同时,两道身影空翻而来,在宋砚修快接住绣球时,萧乘渊和尚云辞一人一拳击爆了绣球。
现场人声鼎沸:“哇。”
“绣球炸开了。”
“宋状元是怎么回事?他有妻有儿,怎么能入百戏园。”
“不是,那绣球谁也没接住,这算谁的?”
绣球被萧乘渊和尚云辞同时出拳打烂,让现场不少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谁也没接住绣球,那就意味着他们还有机会。
可宋砚修的出现惹恼了尚云辞:“宋状元,你是怎么回事,长公主有规矩,有家室者不得入百戏园参加平阳郡主的绣球比试。”
宋砚修抬眸扫向百戏楼二楼站着的沈蓉,神色淡然:“我原也是在百戏园外看戏看的好好的,突然不知何人,从后面狠狠推了我一把,我就被人推入戏园子,你们倒不如去问问郡主是何意。”
众人纷纷抬眸看向沈蓉,议论云云:“莫非是平阳郡主放不下状元郎,一边说要抛绣球选夫,一边又暗许状元郎入园子。”
守百戏园的护卫,下意识对视了眼,又低头看手中的长枪。
枪杆交X栏在戏园的门,从始至终他们的眼睛都没离开过这道门,更别提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推个大活人进去。
最重要的是,院门门槛内,还有两个门神及战犬守护。
这两个门神是骁勇侯的逢字亲兵,英勇无比,战犬乃骁勇侯军中的军犬,满身军威。
萧乘渊对戏园大门严防死守,就是怕有些不轨之人,趁着比试时,偷偷潜入戏园子捣乱。
而宋砚修区区一个文弱状元,是不可能从他们这道门越过去,除非,他不是从戏园大门入园。
“逢胜,逢占。”萧乘渊看向守门的两个门神。
两个门神异口同声回应:“属下在。”
萧乘渊道:“怎么回事?”
逢胜说:“属下一直站在戏园入口,绝不可能有人能从这里推宋状元入园子。”
公主府的护卫长呼出一口气,若宋砚修从他们守护的这道门进去,等待他们的便是挨板子发卖。
萧乘渊回头,看宋砚修的眸光极冷淡:“可否请宋状元告知,你是被人从哪道门推入戏园子的?”
沈蓉侧着身子,倚在护栏前,一只手搭在护栏上,另一只手拿着团扇半掩芙蓉面,眸光看向不远处。
只见,章管事提着两个孩子,从戏园的另一个方向走过来:“长公主,郡主,这两个孩子从戏园狗洞爬入内院偷东西。”
“我才没有偷东西,我是进来找爹爹。”七岁男童手里还攥着鹅肉,挣脱开了章管事,快步走向宋砚修。
沈蓉眸光暗了暗,宋允。
宋砚修和柳芙蓉的儿子。
另一个女童叫宋霜儿,与宋允是龙凤胎。
两个小白眼狼。
沈蓉红唇划开一道弧度,对章管事说:“偌大的长公主府,若无人带领,或是熟知府内情况的人,如何找得到戏园后面的狗洞,好好问问这两个孩子,是谁带他们爬狗洞偷东西的。”
章管事立刻问宋霜儿。
宋砚修脸色大变,就要大步朝女儿宋霜儿走去时,被萧乘渊一胳膊拦住了路。
宋砚修抬手扣住萧乘渊的胳膊。
萧乘渊眼眸凌厉了几分,胳膊坚硬如铁,非寒窗苦读的书生可以抗衡,宋砚修偏偏又喜欢跟萧乘渊较劲。
这股劲,他较了一辈子。
这时,宋霜儿哭嚷着说:“我们才没有偷东西,我和哥哥是跟着爹爹从狗洞进来的,你们这些狗奴才敢诬陷我和哥哥,等我爹爹娶了郡主,我让爹爹发卖了你们,还要你们所有人都做爹爹脚下的狗⋯⋯”
宋砚修瞳孔放大⋯⋯


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在众人云云声中,碰撞出悦耳动听的声色。
句句温凉如水,字字敲击在世家子弟的心上,也声声敲打在宋砚修的胸口。
现场的喧哗声不绝于耳,那是世家子弟的欢喜之声。
宋砚修看着满园未婚男子的欢声笑语,又看了眼站在一楼台阶上的沈蓉,微微侧转身子,不屑一顾。
他本以为芙蓉搭好台阶,沈蓉会见好就收,没想到她还要继续与他闹。
闹吧。
沈蓉是不是以为在这场抛绣球选夫赛中,不少世家子弟争抢绣球,便沾沾自喜,想以此拿捏他。
哼,做梦吧,这一世,他不会继续将自己伪装成一条狗。
宋砚修推开拦在面前的长枪,走到柳芙蓉身边,当众搂着柳芙蓉的双肩,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砚修在此感谢郡主成全我与芙蓉之恩,十日内,我宋府定大办婚宴,风光迎娶柳芙蓉为妻,届时,还请郡主赏脸到府上当一回见婚人,我必盛情款待。”
柳芙蓉愕然。
书中剧情不是这样的:“表哥⋯⋯”
“芙蓉。”宋砚修双手扣紧柳芙蓉的肩膀,情意绵绵:“我不愿再让你受委屈,你放心,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明知剧情不是这样,柳芙蓉就是无法抗拒待自己深情款款的男主。
鬼迷心窍的点头“嗯”了一声,一副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又好奇平阳郡主的反应,再次抬头看向沈蓉,却在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骚动。
是宫里来人了。
“奴才李德福拜见长公主,见过平阳郡主。”李德福是燕清帝身边的内侍。
长公主问道:“我皇帝兄长派你出宫有何事要宣?”
李德福双手捧着礼盒,笑道:“一是让奴才送礼物祝贺平阳郡主十八岁生辰。”
“二是听闻平阳郡主在百戏园抛绣球选夫未有结果,特让奴才出宫转达皇上的意思。”
皇上的意思?宋砚修下意识转头看李德福。
这么说,皇上已经知道他宁守孝道,也不愿抛弃糟糠之妻,另娶平阳郡主的事了?
当今皇帝最重孝道,就算没有娶平阳郡主,以他的品性也能被皇上高看几眼。
这样一想,宋砚修腰杆又挺直了几分。
“皇上说,平阳郡主乃皇室贵女,身份贵不可言,郡主的亲事不能随意定下,皇上会在祭天大典上,让尚世子与骁勇大将军当众比武定婿,三局两胜,胜出者,为未来郡马。”
宋砚修心中冷笑了一声。
祭天大典就在三日后。
尚云辞很快会死于刺客手中。
萧乘渊也好不到哪去,三个月后病死在军中。
沈蓉运气不好,绣球落在两个短命鬼手里,到时成了寡妇,连给芙蓉提鞋都不配。
“芙蓉,我们走。”宋砚修等着沈蓉守寡的那一天。
临走前,妙颜打开了李德福手上的礼盒。
柳芙蓉转头,惊鸿一瞥,就看到盒子里放着的一对价值连城的翡翠白玉蝉。
心头一阵炙热,那是女儿宋霜儿的陪嫁之物。
还好,还好,郡主所择的婿郎都是短命之人。
她最后肯定会再回来缠着男主宋砚修。
这就是命,兜兜转转,她始终逃不过书里的安排。


宋砚修吃痛的闷哼一声,低头看向滚落到脚下的鹅卵石。
而后抬眸,眸光犀利的看向戏台上男人,眉头深深皱起。
“骁勇侯,你什么意思?”砸他石子的人,正是萧乘渊。
而萧乘渊手里捡起了另一颗石子,这颗石子也是宋允砸向沈蓉的飞石。
萧乘渊在手中转动石子,语气冰冷:“亏你还是新科状元,竟歪曲郡主的话,挑拨事端,纵儿成凶。”
宋砚修根本不想与一个将死之人对峙:“此事是我与平阳郡主的事,与骁勇侯无关,我并不想与你为敌,而她堂堂郡主,当众捉拿我儿,怎成了我纵儿成凶,我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孩子被人欺负!”
“可明明是你儿子先拿石子砸郡主的。”尚云辞走到沈蓉的另一边,目光阴沉地盯着下方的人,声音冰冷:“你儿子趁着李公公替皇上送礼时,拿着你脚下这些石头,攻击平阳郡主,你难道眼瞎了吧。”
宋砚修神色微动,眉头又蹙紧了几分,低头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稚儿。
允儿已经被他们吓的不轻。
反观沈蓉,发丝根根齐整,衣裙未染一丝尘土,哪里像被孩子攻击过的人。
她分明是借着这个由头,小题大作,好为她一己私欲,朝他撒气。
“稚子顽皮打闹,怎就被你们揪着不放,一屋子大人围着欺负一个七岁孩童,你们也不怕传出去受天下百姓非议。”
“而郡主你,不就想让我低头,平你心中对我与芙蓉已有婚约之事的气吗。”
“你有气便冲着我来撒吧,你想打想骂,怎么都行,我说过,别动芙蓉和两个孩子。”
话音刚落,他掀起衣袍,当众给沈蓉跪下。
众人都被宋砚修举指惊动,一时间,一起失了声。
而宋砚修铁骨铮铮的声音,响彻戏园:“我给郡主跪下,任由郡主处置,请郡主放了我儿,拿我出气吧,但求郡主消气后,便放我归家,让我与妻儿团聚。”
沈蓉笑了。
合着他们这些权贵世家是欺压他的恶霸。
就他一个是盛世白莲,不受世俗折腰,不被淤泥玷污。
若非知道宋砚修的本性,她恐怕也要以为,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而他⋯⋯
是那个与强权反抗的高风亮节的儒雅之士。
可惜,他不是。
他是骗财骗色内心阴暗的无耻小人。
“稚子顽皮打闹,呵⋯⋯”沈蓉走到戏台前,一只鞋底踩在鹅卵石上,语气冷漠:“若非骁勇侯护本郡主,你儿的脑袋已经挂在墙头上了。”
宋砚修攥拳,沈蓉辱他还不够,竟还想杀他与芙蓉的孩子,容不下他的儿子。
“郡主现在不是没事吗,骁勇侯又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区区几颗石子又如何伤得了他,我如今跪在这里了,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才满意?”
众人已经从宋砚修跪地的场面回过神来,皆看向沈蓉的方向,低声窃语。
宋砚修最擅长舆论战术。
但他失算了一件事。
他眼前的人,已不是前世的沈蓉。
妙颜已经收集全飞石,来到沈蓉的身边,道:“郡主,石子都收全了,就是这些。”
沈蓉转头看了看托盘上的石子,转身走向萧乘渊,小手搭在他的佩剑柄,拔出,砍向宋允。
宋砚修惊怔大呼:“沈蓉,你敢杀我儿⋯⋯”


“允儿呢?”正准备离开戏园,柳芙蓉就发现儿子宋允不在身边。
宋砚修一愣,儿子宋允刚才一直在他身边,这会儿竟不在戏园了。
“你先带祖母和你父母出府,我去找允儿。”
柳芙蓉微微点头,临走时,还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玉蝉,便先离去。
宋砚修则转身,在寻找宋允的同时,戏台上传来妙颜的声音:“哇,皇上赏赐给郡主的白玉蝉是一对夫妻玉吧。”
宋砚修淡淡抬眸,扫过妙颜拿起来的白玉蝉,暗暗皱眉:贱婢碰的是霜儿的玉⋯⋯
“左边的这只是公蝉,右边的是母蝉吧。”妙颜小心翼翼拿起右边的白玉蝉,托放在掌心,朝沈蓉那看去,根本没有再把台下的宋家人放在眼里,更是有意当着宋砚修的面,告诉所有人,她家郡主另择良婿了。
妙颜继续打趣:“莫非是皇上借着郡主生辰,提前给郡主送来的订亲之礼,谁得了郡主的欢心,将来谁便能得到另一只白玉蝉。”
“贫嘴。”沈蓉红唇微抿,手中团扇轻敲在妙颜的背。
站在四周的世家子弟们,个个都瞪直了双眼,盯着李德福手中的礼盒。
不是馋昂贵的玉,而是馋这块玉,最终会落入谁手。
宋砚修面色冷淡如常,并未将一块未来会成为他女儿宋霜儿的玉放在心上。
别过脸,穿梭于人群,寻找自己的儿子宋允。
当然,也无人会再将他放在心上,只盼他能快些离开长公主府,勿扰了众人的兴致才好。
李德福并不知来前发生了何事,而是笑容满面的回道:“妙颜姑娘好巧的心思,陛下送的正是一对夫妻玉,此一对白玉蝉,乃是骁勇大将军横扫漠北大军时,缴获的战利品。”
沈蓉的目光落在萧乘渊的身上。
她也是后来才知白玉蝉的出处,乃北狄王庭金赤日王妃之物。
听说是萧乘渊从金赤日王妃脖子上扯下来的东西。
不过,这对白玉蝉的出处还有另一个说法⋯⋯
“妙颜姑娘手上的那一只是公蝉。”萧乘渊双手负背,往前迈了几步,拿起了礼盒中另一枚白玉蝉:“公蝉身体通常较长,尾部稍尖,母蝉身躯短且圆润,这枚才是母蝉。”
另一只白玉蝉匍匐在宽大的掌中,递到沈蓉的面前。
阳光照耀下,落定在宽掌上的那枚白玉蝉显得格外精致小巧,如羊脂般细腻光滑,尽显美玉贵气。
沈蓉低头看去,并未立刻接过。
她食指指腹轻轻抚摸玉蝉翼,又从玉蝉身上滑落到他的手掌。
柔荑轻点硬茧,最后延着骨节,慢慢收回了手。
俏颜漾开一抹笑,声音甜脆:“好看。”
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团扇半遮面,又道:“那祈哥哥送我什么礼物?”
现场众人闻到了一丝猫腻。
连正在寻找儿子的宋砚修也猛地顿住脚步,微微转头,视线落在萧乘渊和沈蓉身上。
就听,萧乘渊的那群亲兵起哄道:“把大将军装进箱子里送给郡主。”
萧乘渊耳根子滚热乍红,回头冲逢赢几个瞪眼。
再转头看向沈蓉的目光,比春日的阳光还炙热,与宋砚修那冰凉如寒泊的冷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要送给郡主的礼物,是郡主库房里没有的。”
说罢,萧乘渊扭头吩咐:“逢赢,出去看看东西到了没有。”
“是。”逢赢带着其余三个亲兵,迅速走出百戏园。
众人十分好奇,萧乘渊送的是什么礼物,如此神秘。
沈蓉目光柔和的望着萧乘渊,耳边依稀回荡着自己临死前,宋砚修念给她听的信。
泱泱妹妹,见信时,吾已身殒,回望前生,吾战功赫赫,一生戎马,从无败绩,可世人不知;吾输的最壮烈的一战是汝⋯⋯
“坏女人。”
沈蓉恍神间,宋砚修的儿子宋允,突然从戏台后方冲出来。
在众人毫无防备之下,他把怀里的石子统统砸向沈蓉。
现场众人一阵惊呼:“郡主小心。”
乱石横飞,不重伤也必定会头破血流,伤了平阳郡主的身体。
不少贵公子冲上去挡下石子,却不如萧乘渊身手迅速。
他一个转身,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护在身前。
以背为盾牌,挡住了一颗颗砸向沈蓉的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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