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映蓉江灿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了白月光远赴西藏支教二十年,我与她再不相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天晚上,也许是因为和我赌气,又或者真的有聚会安排。总之送走徐家父母后,徐映蓉一直玩到深夜也没回来,倒是朋友圈更新了好几条。内容千篇一律,无非就是餐桌上的合照。从点赞和评论来看,去的共友还不少。有人在她的照片下评论一路顺风,我视若无睹,结果没多久再看那一条就被删除了。我嗤笑,徐映蓉可真是费尽心思地想将我瞒骗到底。可她以为自己真的天衣无缝吗?其实不然。她的每一次聚会、每一场告别,我全都知道。我也知道,去西藏的事她告诉了所有人,唯独瞒着我。这一晚,我一反常态地没说去接她,没有打电话,甚至连条微信消息都没有,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第二日,就在沙发上见到了双眼微红的徐映蓉。她见到我第一眼就一副要哭的神情:“你昨晚为什么不问我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
《妻子为了白月光远赴西藏支教二十年,我与她再不相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当天晚上,也许是因为和我赌气,又或者真的有聚会安排。
总之送走徐家父母后,徐映蓉一直玩到深夜也没回来,倒是朋友圈更新了好几条。
内容千篇一律,无非就是餐桌上的合照。
从点赞和评论来看,去的共友还不少。
有人在她的照片下评论一路顺风,我视若无睹,结果没多久再看那一条就被删除了。
我嗤笑,徐映蓉可真是费尽心思地想将我瞒骗到底。
可她以为自己真的天衣无缝吗?
其实不然。
她的每一次聚会、每一场告别,我全都知道。
我也知道,去西藏的事她告诉了所有人,唯独瞒着我。
这一晚,我一反常态地没说去接她,没有打电话,甚至连条微信消息都没有,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日,就在沙发上见到了双眼微红的徐映蓉。
她见到我第一眼就一副要哭的神情:
“你昨晚为什么不问我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我耸耸肩:“以前问过,你不是不高兴吗?说我不信任你,限制你人身自由,那我还自找没趣干嘛?”
徐映蓉噎了一下,眼圈却更红了:
“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刷牙的手一顿,不由得转过头去看这张似乎几年都未曾变过的脸。
她哭红眼的可怜样子与当年结婚时如出一辙,而我在婚礼上答应过她,不会再让她掉眼泪的。
我到底还是输在了自己的心软上。
想着如果徐映蓉肯对我坦白,打消去西藏的念头,那我也愿意假装无事发生,继续跟她安安稳稳过日子。
可她面对我的问题,却依然选择了撒谎:
“西藏?什么西藏,我没有打算要去那边。那么远,我才舍不得跟你分开呢。”
“不过......学校倒是安排我这两天去邻市参加一次交流研讨,我正准备收拾行李呢。”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一个行李箱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而里面那件最显眼的,就是前几天徐映蓉买的男士衬衫。
就这一刻,我的心彻底死透了。
我不再寄希望于她会醒悟,笑着拂开了她挽在我胳膊上的手:
“是么?那注意安全。”
我和徐映蓉几乎同步开始收拾行李。
只是她忙于和身边的亲戚朋友告别,也忙着憧憬未来的西藏生活,丝毫没察觉家里关于我的东西正在一件一件减少。
直到离开的前一晚,她才发现衣柜里我的衣服少了大半。
我随口应付道:“换季穿不到,都收起来了。”
“哼,以往换季你都会给我打十万块钱让我买衣服的。今年的也别忘了哦,明天记得转给我。”
我关了灯没回话。
第二天一早,徐映蓉一如往常跟我道别,让我乖乖等她回来。
可笑她竟然到最后关头还想着瞒我。
看着她提着行李箱渐行渐远的背影,我也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生活了五年的家,随后重重关上了大门。
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
车子四平八稳开到了火车站,我直接到售票处买了最近一班到深圳的票。
巧的是,和徐映蓉那班车同一时间。
趁着等车的空档我走走停停,四处闲逛。
没想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徐映蓉满含气愤与震惊的嚷声骤然出现在我身后:
“江灿?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攥着车票的手微微颤抖,我越过她的肩看向她身后的列车,却被她下意识遮挡住。
随即,她的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行李箱上:
“噢......我明白了,你是准备跟踪我的对不对?”
“江灿,你也太小心眼了吧!我都说了我是去邻市交流学习,过几天就回来,你犯得着对我这么不放心吗!”
“你赶紧回家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她尖锐的怒吼响彻站台,一些围观群众不明所以,纷纷指责我疑心太重,控制欲太强。
见状,我也没有解释,反而朝她一笑:
“你说是去邻市,那能给我看一眼,你的车票买的是去哪个邻市的吗?”
她脸色一僵,手中的票攥得更紧了。
列车即将进站,我也懒得再和她打马虎眼,直接将她所有的遮羞布一举扯下:
“徐映蓉,别想再骗我了,我早就知道你为了林放报名了二十年的西藏支教服务。”
“甚至咱们两个的孩子都是你为了能安心去见他,故意落水打掉的。”
“我一直不拆穿,就是想看看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对我坦白,没想到你真能瞒到最后一刻,连要走了都还不肯对我说实话。”
“你是怎么想的呢?这边想和你的白月光花前月下,另一边又想让我给你们全家鞠躬尽瘁吗?”
我每说一句,徐映蓉的脸就白一分。
一双泛红的杏眼缀在上面,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
可惜这一次,我不会再为她心软了。
我看了眼站台边即将停靠的火车,脚步迈向了和她截然相反的方向:
“你说林放和你一样有理想,肯为了教育事业跑去那么远的地方支教吃苦,你们才是志同道合的人。”
“那我就让你看看,林放真正的理想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和徐映蓉打招呼就先行离开了医院,直到快到家才给她发消息通知了一声。
可能是她自己也觉得理亏,这次竟然没任性也没撒泼,不久之后就自己回了家。
回来时,手里还拎着两个衣服袋子。
“老公快来,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我循声望去,看到徐映蓉正一脸献媚将其中一个袋子晃得哗啦哗啦响。
“我给你买了件衬衫!你明天不是有演讲比赛吗,到时候穿着我送的衣服,一定旗开得胜!”
演讲比赛?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儿。
可她忘了,比赛两周前就比完了。
不过想想也是,我跟她说的时候她应该正忙着查询去西藏的路途攻略,怎么会在意我呢?
没意思。
我兴致缺缺,转身就想回屋。
可徐映蓉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付出中,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有些挂不住的脸色。
她自顾自地把衣服取出来往我身上套:
“别愣着呀,快来试试,我跑了好几家店呢。”
“明天你就穿这个去上班,让他们看看你有个对你多好的老婆。”
多好的老婆?
我低头看着袖口处粗劣的线脚,还有几段多出来的线头,不知道她这句话说的是谁。
从前我给她买衣服,一条连衣裙动辄几千几万,眼都不眨一下。
我想着钱总是会回来的,只要徐映蓉能开心,这钱花的就值。
谁成想,我在她心里却是连几十块钱的衣服都不值。
我冷笑一声,突然用余光瞥见了另一个她带回来的袋子。
“那是什么?”
“嗯?什么?”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一眼就瞧见了那个本该隐藏在外套下面的袋子一角。
她眼神瞬间慌乱,跑过去将袋子重新藏好。
尽管只有几秒,但已经足够看清那上面的品牌。
是一家专做男装的店,连一颗袖扣都要几千块钱。
“噢,没什么......给同事带的小礼物而已,路上随便买的。你......”
“好,我知道了,不用解释了。”
我没有耐心继续听徐映蓉那些像骗傻子一样的借口,直接打断了她:
“我今天要准备教案,估计熬到很晚,所以就直接在书房睡了。我还有事,不陪你了。”
说完,我就在对方有些错愕的目光中进了书房。
房间内很安静,隔绝了大部分噪音,却隔绝不掉我和徐映蓉渐行渐远的距离。
我拼了命将自己投入进工作中,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烦心事。
一直工作到天色大亮,我才开始穿衣洗漱,拖着沉重的身躯准备去上班。
然后还没走出房门,徐映蓉夹杂怒气的声音就吼得我脑仁生疼。
“江灿,你也太不识好歹了,给你台阶你都不下!”
“我给你买的衣服你为什么不穿!我不是说了让你穿这个去参加演讲比赛吗!”
我面无表情转过身,当着她的面将衣服展开——
布料的缝合处,仅仅因为昨天试穿一下就发生了很严重的开线。
我叹口气,将衣服重新扔回沙发上:
“坏了,我穿不出去。而且徐映蓉......我的演讲比赛,早在两周前就比完了,我告诉过你的。”
开车送妻子上班时,我意外发现她遗留在副驾驶的火车票。
这才知道,她瞒着我报名了为期二十年的西藏支教服务。
而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也在那里任职。
出发前半个月,她假装失足落水,打掉了我们的孩子。
出发前一周,她设宴邀请了无数亲朋好友为她送别。
独独将我蒙在鼓里。
在她离开那天,我不动声色买了和她同一时间出发,方向却完全相反的车票。
没理她不可置信的目光,径自上了火车。
同时,也将离婚协议书和白月光贪污受贿、挪用公款的证据一起交给了她。
......
如果不是一小时前亲耳听到了徐映蓉电话里的内容,此时此刻,我一定已经被她精湛的演技蒙蔽过去了。
面前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地向我忏悔是她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可谁又能猜到,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闹剧呢?
我没拆穿她的谎言,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直到她哭累了,才适时递过一张纸巾:
“别哭了,人没事就好。”
短短的一句回应,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徐映蓉闻言疑惑抬起头,眼泪依旧在眼眶里打转:
“老公,你怎么......”
其实不怪她觉得奇怪,毕竟从结婚到现在,我态度从来没有这么敷衍过。
我把徐映蓉放在手心里跟个宝一样呵护着,生怕她哪里磕了碰了。
连感冒发烧都恨不得自己能替她承受,更何况是流产这么大的事。
可最后换来的结果却是她要抛下我去找别的男人。
所以这一次,我不想再跟个舔狗一样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了。
“老公,你是不是在生气怪我,但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医生说了,我们还很年轻,还有再有孩子的!”
再有孩子?
我一个没忍住,险些笑出来。
如果是早些时候,我可能还会相信这句话。
可现在的徐映蓉满心满眼都是那个远在西藏的男人。
为了他,甚至不惜抛弃自己的事业和家庭,怎么可能还会再和我要个孩子?
想到这,我的心已经结出冰霜,却还是配合她的表演点了点头:
“别多想,我知道。你这么爱我,怎么会忍心打掉我们的孩子呢?”
“不过医生说你身体虚弱,还是好好养养再说以后的事,不急。”
徐映蓉心虚的表情被我一览无余。
她讪讪笑着,大概是觉得这个节点与我在一起太过尴尬,便开始用各种理由将我支使出去。
我也懒得和她假装恩爱,便满口答应下来。
不想回来的时候,竟又撞见她在电话里和她的好闺蜜炫耀自己的成果。
“放心吧,打得干干净净,这回总算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找林放了。”
“就江灿那个傻子能看出来什么?我跟他说我是因为落水把孩子吓掉了,他竟然还真信了,真好骗。”
隔着一道门,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听不真切。
但隐约也能听得出,是她的闺蜜问,如果被我发现怎么办。
徐映蓉不以为意,看着自己指甲上贴的满钻随口道:
“我哪顾得上想那些啊?不过......知道就知道呗,他知道又能怎么样?”
”这么多年你也不是没见过他对我言听计从那样,我随便编个理由就能把他哄住了。“
”就江灿喜欢我的程度,他根本不可能和我离婚。到时候我就在西藏和林放快乐潇洒,家里这边还有他帮我照顾着,多好。“
我站在病房外,听着徐映蓉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渐渐握紧了拳头。
我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对她毫无底线的爱竟然成了她利用我的工具。
更没想到,她竟然能把脚踏两条船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那既然她已经决心离开,这冤大头,就谁爱当谁爱当去吧。
我不伺候了!
我忘了我说完这些后徐映蓉是怎样的表情,也无心再去琢磨。
只知道严重的睡眠不足让我整个人浑浑噩噩,领导也看出我有些身体不适,主动提出让我休半天假。
还顺便告诉我,上面有意派我去深圳学习调研,要是我也愿意,就可以直接留在那了。
我一喜:“真的?”
“真的,估计这两天就会下来通知。这么好的升职加薪机会,你可得把握住。”
我的工作地点并不是学校,而是当地有名的教育机构。
当时我为了让自己和徐映蓉婚后的生活质量提高一点,毅然决然从学校离职,选择了这个薪资更高的岗位。
没想到反被她嘲讽我太世俗。
她有理想,认为教育事业是不该盈利的。
所以看不上我这种为了钱专门去给富人家孩子上课的行为。
却不知道她的一切理想都要有现实条件来支撑。
不然仅凭我们两个的工资,怎么负担得起她头脑一热就开始资助的孩子们。
而她往往资助过一个月后就忘记这回事,所以后续的打款、家访,又都成了我的工作。
循环往复,无一例外。
我揉了揉酸胀的额角,不愿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跟领导说过一声就请假回了家。
巧的是,刚到家就看到玄关处多出几双鞋。
看样式,应该是徐映蓉的父母来看她了。
果不其然,我正准备换鞋进屋,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唉声叹气。
徐母话里带着几分哽咽,沉重开口:
“西藏那么远,你一个女孩子家一去就是二十年,我们怎么能放心啊!实在不行,你让江灿辞职过去照顾你吧,我们也好放心点。”
徐映蓉闻言惊声:
“那怎么行!他要是过去,我还怎么和林放在一起?”
“哎哟没事的妈,到了那边林放会安顿好我,一有什么节假日,我也会回来看你们的,不用担心。”
“至于江灿就让他留在家吧,他平常下班放假还能替我照顾照顾你们。到时候你们也不用客气,家里有什么事直接招呼他就行,他不敢不听的。”
徐映蓉话里话外的指使让我的心又凉了半截。
从前我爱屋及乌,所以只要是她开口,不管谁的事儿我都帮衬一把。
凌晨三点去接她爸妈回家,自费雇人帮她二舅妈买票,连他远方小叔的工作都是我帮着找的。
可一次一次妥协后得到的结果,只是她将我的付出视为理所应当。
徐母的叹气声没停,最后还是徐父出声劝慰,才算把这事真正拍板定下:
“行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我们虽然舍不得,但也尊重你的想法。”
“小江是个挺稳当的孩子,你要是在那边过得不好,回来跟他解释解释,两人继续过日子也行。”
我原本还纳闷,徐映蓉怎么骨子里能那么自私。
听了徐父的话才知道,原来是遗传。
他纵容自己女儿一心二意,竟然还想着让我当这个老实接盘侠。
这一家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忍无可忍,刻意弄出点动静吸引楼上人的注意,假装一副刚回来的样子。
徐映蓉立马探出头来,紧张兮兮地问我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头也没抬:“有点不舒服就请假回来了。”
“噢......那你,刚刚没听到什么吧?”
“听到什么?”
她见我神色如常,当即松了口气:
“没什么。对了,我爸妈今天来看我了,一会儿我带他们去吃个饭,然后晚点你给他们送回去。”
又是这种命令的语气。
从这到他们老家少说也要几小时的车程,她一句话怎么说得这么轻巧。
我摇头:“送不了,今天不舒服,让爸妈自己坐车走吧。”
“送不了?江灿,你什么意思?爸妈大老远跑来看我,你连送送都不行吗!”
“是来看你的又不是来看我的。我说了,我不舒服,你要是这么闲那你去送。”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不给徐映蓉面子,尤其还是当着她父母的面。
她瞪大了眼,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新闻:
“江灿,你吃枪药了吧?连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
眼见气氛降到冰点,还是徐家父母先来打圆场。
“没事没事,小江不舒服就别麻烦他了,我们两个坐车回去也方便。”
“小江也没吃饭吧?走走,一起,就当是给蓉蓉......”
“妈!”
徐母话说一半突然被徐映蓉一声惊呼打断,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失言。
徐映蓉心虚瞟向我,而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拎着衣服径直回了房:
“不用,你们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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