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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女葬身火海,陆总夜夜忏悔跪破了膝盖后续

西街暖阳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蔓青双眸瞬间泛红,似珍珠般泪珠滚落,柔弱的身体摇摇欲坠。“陨深,我真的没有…!”她哭得梨花带雨,似是快要哭得晕厥过去。“沈小姐,从我来这里第一天开始,你就一直看不惯我,处处贬低我,我甚至不知道到底哪里惹了你不开心。”音落,她隐晦地看了陆陨深一眼,似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咬着唇委屈开口。“也许,我最大的错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陨深,我还是离开这里吧,我不想让你们太为难。”陆陨深眉心微拧,薄削的唇瓣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他冷厉的目光先是落在温蔓青身上,又落在沈琉璃身上。沉吟片刻,终是转身看向沈琉璃。“沈小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蔓青她不是这样的人。”他严肃地看向沈赫,“他不过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小孩子智慧未开,甚至分不清大人对他是好是...

主角:沈琉璃陆陨深   更新:2025-04-08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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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琉璃陆陨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女葬身火海,陆总夜夜忏悔跪破了膝盖后续》,由网络作家“西街暖阳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蔓青双眸瞬间泛红,似珍珠般泪珠滚落,柔弱的身体摇摇欲坠。“陨深,我真的没有…!”她哭得梨花带雨,似是快要哭得晕厥过去。“沈小姐,从我来这里第一天开始,你就一直看不惯我,处处贬低我,我甚至不知道到底哪里惹了你不开心。”音落,她隐晦地看了陆陨深一眼,似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咬着唇委屈开口。“也许,我最大的错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陨深,我还是离开这里吧,我不想让你们太为难。”陆陨深眉心微拧,薄削的唇瓣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他冷厉的目光先是落在温蔓青身上,又落在沈琉璃身上。沉吟片刻,终是转身看向沈琉璃。“沈小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蔓青她不是这样的人。”他严肃地看向沈赫,“他不过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小孩子智慧未开,甚至分不清大人对他是好是...

《妻女葬身火海,陆总夜夜忏悔跪破了膝盖后续》精彩片段

温蔓青双眸瞬间泛红,似珍珠般泪珠滚落,柔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陨深,我真的没有…!”
她哭得梨花带雨,似是快要哭得晕厥过去。
“沈小姐,从我来这里第一天开始,你就一直看不惯我,处处贬低我,我甚至不知道到底哪里惹了你不开心。”
音落,她隐晦地看了陆陨深一眼,似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咬着唇委屈开口。
“也许,我最大的错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陨深,我还是离开这里吧,我不想让你们太为难。”
陆陨深眉心微拧,薄削的唇瓣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
他冷厉的目光先是落在温蔓青身上,又落在沈琉璃身上。
沉吟片刻,终是转身看向沈琉璃。
“沈小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蔓青她不是这样的人。”
他严肃地看向沈赫,“他不过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小孩子智慧未开,甚至分不清大人对他是好是坏,蔓青可能只是语气稍微有些严厉。”
沈赫立即在沈琉璃怀里开始挣扎起来,“你胡说!”
“我从来都不会说谎,就是这个坏女人骗我外面有雪狐!”
沈赫小小的脸上都是气愤。
他是年纪小没错,难道小孩子的话就没有真实性吗?
有时候大人才是爱说大谎的骗子!
他现在真是一点都不喜欢陆子逸的爸爸了,竟然帮那个坏女人不相信他的话!
温蔓青见陆陨深替为她说话,眸底掠一抹得意,表面却更加伤心。
“小赫,阿姨是看你和子逸玩得好,又担心你出现危险,所以才特意提醒你的。”
“还是说,是有人故意教你这么说的,好让你这个小孩子来污蔑我?”
她虽然没有直接说是谁,可话里话外都是在说沈赫的话是沈琉璃指使,就是在故意污蔑她。
温蔓青叹了一口气,忽然看了陆陨深一眼,继续说道:“沈小姐,我知道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困难,但也不能把主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呀......”
闻言,陆陨深眉心已经拧成川字,他不赞同温蔓青的话,可这事儿确实透着诡异。
沈赫很不开心,他感觉到这个女人对妈妈充满恶意,就连陆子逸爸爸都不愿意相信妈妈。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多跟温蔓青说了两句话。
此刻的他,真是后悔极了。
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愤愤不满地张开双手挡在沈琉璃前面,恶狠狠地瞪着温蔓青。
“我才没有污蔑任何人!你们不许欺负我妈妈!”
沈琉璃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背以作安抚,似笑非笑的眸子看向温蔓青。
“所以,你依旧坚持是小赫自己走出院子,你只是好心提醒?”
“自然。”
温蔓青神色得意,带着教育的口吻说道:“小孩子还是多注意教育,不要因为大人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就将孩子从小当成个小骗子教育!”
沈琉璃冷笑出声,忽然抬手指了指屋檐下的监控。
“温小姐刚才应该没有发现吧?我这院子里每个角落都安装了监控,就算一个监控看不清楚,那三个?十个呢?难道还看不清楚?”
温蔓青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破地方竟然有监控!
转念一想,温蔓青的神色就淡定下来。
监控而已,又没有声音,最多只能看到她和和沈赫交谈。
至于他们说了什么,那到时候还不是她说了算?
她咬了咬唇瓣,眼眶泛红。
“既然沈小姐坚持认为是我的错,那就调取监控吧。”
陆陨深蹙紧冷眉,终于开口打破沉默。
“道歉!”
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现在的沈琉璃对他来说有很大作用。
沈琉璃只用针就能压制他的症状,那说不定能看出陆子逸的问题。
无论如何,他们现在不能得罪沈琉璃。
闻言,温蔓青脸上笑得更加得意,沈琉璃淡然的神色更冷,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就知道,在陆陨深这里,无论是什么事和他的白月光温蔓青纠缠在一起,那统统都是别人的错!
以前如此,现在依旧如此!
这个男人,依旧还是和从前一样贱啊!
温蔓青眼中的嚣张再也控制不住,“听到了吗?陨深让你向我道歉。”
“念在你是乡野村妇,也不懂什么规矩,只要你今天肯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大人大量原谅你。”
“怎么样?想好了吗?”
沈琉璃轻嗤了一声,“让我磕头?我怕你承受不住,会暴毙。”
温蔓青眼中的嚣张迅速冷下,红着眼扯住陆陨深的袖子。
“陨深,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了,这个乡野村妇看不起我,连带着也看不起你,甚至连你的命令都不听。”
她边说边狠狠地剜了沈琉璃一眼。
整个帝都谁不知道,陆陨深最恨别人违背他的命令,更恨别人的算计!
沈琉璃这一下连犯两条,她就不信陆陨深还能继续忍下去!
这时,陆陨深忽然抽出手,双眸冷厉地凝视着她。
“我让你给沈小姐道歉。”
“什......什么?”
温蔓青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给一个乡野村妇道歉?
凭什么?
沈琉璃有什么资格接受她的道歉?!
可对上陆陨深那双冷漠深邃的双眸,她还是将满腔的愤怒和质问忍了回去。
她双眸噙着泪,委屈地泛着泪花。
“陨深,我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难道我现在连证明自己清白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看着她倔强通红的双眸,陆陨深脑海中忽然出现一道质问的身影。
她,似乎也跟他说过这句话?
“陆陨深,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不堪?连证明清白的权利都没有?”
回过神来,陆陨深恰好看到沈琉璃眸底的冷笑,还有轻蔑。
他甚至不明白沈琉璃对他厌恶的情绪从哪里来?
但他下意识地不想让沈琉璃和他之间的嫌隙太深。
顿了顿,陆陨深忽然上前,停留在沈琉璃面前。
在几人惊讶的目光中,陆陨深面向沈琉璃,深深地鞠了一躬。

嗡!
陆陨深的脑海一片空白,车子在剧烈的刹车声中停了下来,却又在片刻后急转掉头,疯狂的往桂林苑疾驰而去。
沈琉璃打碎了酒窖里所有的酒,关闭了所有的窗户,燃气的味道越来越浓。
男人恨她用卑劣的手段当上陆三夫人,别墅里一个佣人都不给她配。
这样也好,不连累任何人。
她坐在客厅里,抱着怀里小小的尸骨,毫不犹豫的点燃了打火机。
火光瞬间爆起。
皮肤被灼烧的疼,让她下意识蜷缩起身体。
她的栀栀啊,原来被烧死这么疼啊!
硕大的落地窗映出男人疯狂冲下车的身影,却又被高温扭曲了视线,看不真切。
陆陨深......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要让我看再看到你!
“妈妈......”
奶声奶气的呓语将沈琉璃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
她下意识放缓了手掌的力度,轻轻哄着床上的睡意渐浓的儿子。
三年了,那场噩梦始终未散。
火光彻底燃起以后,她体内的禁锢自发松动,真气流转保护了她的五脏六腑,只有一张脸被烧毁了。
回归总宗门后,师父给她换了一张容貌,也解开了她自封的记忆。
原来她是星宗门的嫡传弟子,天赋奇高,却命里带煞。
末法时代,灵气稀薄,根本没办法自行化解。
师父动用禁忌为她卜卦,唯一破解的办法就在陆家。
她自封灵穴,不仅封存了功法也封存了关于星宗门的记忆,以孤女的身份进入陆家,生下陆陨深的孩子以后,灵穴松动。
星宗门的人出现。
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当年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命数为伐。
“伐”的命格,属天妒英才,必须偷偷养到五岁,才能瞒过老天,以后一帆风顺,不然出生可能就得死。
星宗门的人带走了“伐”。
无论是陆陨深还是重新封存了记忆的沈琉璃都不知道,陆栀栀还有个双胞胎哥哥。
如今沈琉璃回归,丧女之痛,锥心刺骨。
如今“伐”的命格已经稳固,她要那些伤害过她们母女的人,血债血偿。
......
院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沈琉璃给儿子掖了掖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漫天的雪花下了足足一尺厚,星宗门避世,这两年,师父已经将大部分事务教给她掌管。
这种天气来找她的,应该是同门之人。
她裹上白狐披风,踩过厚厚的积雪走出去开门。
门外数米之外,穿着大氅的男人缓缓转过身,风雪压在他挺括的肩头,那张风华卓然的脸,三年未改分毫。
陆陨深!
恨意如烈火一般,在冰天雪地中,焚烧着眼底的光。
白狐披风的帽子包裹着一张瓷白的小脸,绝色倾城。
如山中灵狐,幻化成形。
男人染了雪花的眉宇微微皱起。
这女人......好熟悉。
注意到他眸色变化的温青蔓忍不住出声打断。
“陨深,好冷啊。”
说话间抱住了男人的胳膊,亲昵关系尽显。
沈琉璃压下眼中如刀锋般的凌厉,收回目光看向门旁。
敲门的是陆陨深的私助胡卓。
特种兵出身,满身萧杀,武力值爆表,是陆陨深最信任的心腹。
她淡淡开口。
“你们是什么人?敲我家的门做什么?”
胡卓还没解释,温青蔓就叫嚣出声。
“大雪天的我们敲你的门还能干什么?借宿啊!赶紧让我们进去。”
沈琉璃漫不经心的裹了裹身上暖呼呼的披风,漂亮的眸子缓缓掀起,扫过女人被冻得发红的脸。
“我这里不是饭店,不留人住宿。”
说罢就要关门。
胡卓立刻抵住院门,用了些力道。
沈琉璃并未抵抗,神色漠然的瞥了他一眼。
“你要硬闯?”
胡卓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这种危机感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顿时愣在当场。
温青蔓被冻得鼻涕都快掉在了嘴里,吸溜了两声面露不屑。
“想要钱就直说,一晚上一万块,够了吧?”
一个住在穷山沟里的乡下女人,能见过什么世面。
一万块的巨款,她不信这女人不谄媚低头。
回答她的是砰的一声,门被狠狠甩上。
态度显而易见,想留宿,没门。
温青蔓气的肺都要炸了,想冲过去砸门,却又被积雪困住了双腿,行动不便。
“胡卓,你还愣着干什么,把门砸了,大不了赔钱就是了。冻坏了小少爷,你负得起责任吗?”
胡卓没理她,眸光看向陆陨深。
男人盯着紧闭的院门,心绪莫名起伏不定。
刚刚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好像认识他,而且......恨他!
久久等不来他的指令,温青蔓抖着身体开始撒娇。
“陨深,我好冷。”
陆陨深紧了紧大氅,低头看向怀中沉睡着的男孩。
三年前,沈琉璃失踪,陆栀栀死在了大火之中,从那以后,这孩子的身体就越来越差。
他遍寻名医依旧没任何气色。
经玄学大师指点,峨眉山中有一隐世宗门,高人辈出,或有办法。
谁知刚进山不久就下了大雪将他们困在了山中。
大人尚且能忍一忍,可孩子......
“胡卓......”
他刚要下令,怀中的孩子似感知到什么一般忽地哭了起来。
此刻院内的沈琉璃也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心口被拉扯着,停下了脚步。
温青蔓和陆陨深的孩子她见过,跟陆栀栀一个幼儿园却不是一个班。
她去接栀栀的时候,每次遇到,那个男孩都会跟她打招呼,奶呼呼的喊她阿姨,有时候还会伸着手臂央求她抱抱。
大人的孽不该孩子来受。
大雪中,孩子的哭声隔着院门清晰传来,似乎很是痛苦。
沈琉璃想起死在大火中的栀栀,终究是不忍心。
胡卓正准备硬闯,院门再次打开。
他尴尬的收回抬起的脚,拱了拱手。
“抱歉,我家小少爷发了高烧,还请行个方便。”
温青蔓却嗤之以鼻。
“我看她就是舍不得那一万块钱,你放心,我说给你,就不会赖账。”
说着就去拉陆陨深的胳膊,却被陆陨深避开。
男人抱着啼哭不停的孩子大步而来,裹着风霜,带着熟悉到骨髓的冷冽气息。
沈琉璃的手缓缓握紧,下意识的伸手挡住。
男人凌厉的眸子扫了过去,视线锁在女人白皙如玉的脖颈,带着骇人的威慑力。
“还有什么要求,你提。”
依旧不可一世的强势态度,如记忆中一般无二。
沈琉璃周身的杀气有些压不住,就连几步之外的胡卓都感受到了,浑身紧绷,狐疑的看着她。
“妈妈。”
孩子稚嫩的声音打破了凝滞的气氛。
陆陨深迅速低头。
怀里的男孩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歪着小脑袋直勾勾的看着沈琉璃。
被烧的通红小脸上竟然还带了一丝笑意,只是眼神有些涣散。
他又喊了一声。
“妈妈。”
男人大喜。
这孩子已经一年多没有再开口说话,没想到到了峨眉山竟然能开口了。
温青蔓看着沈琉璃那张绝美的小脸,嫉恨难平。
这个贱种,从小也不肯叫她妈妈,如今竟然乱认妈。
她立刻冲过去挡在了二人中间。
“你这女人心肠怎么这么狠?我儿子都烧的说胡话了,你还拦着不让进,是非要先拿到钱吗?”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温蔓青先开始不耐烦了。
“你到底会不会治?别拿根鸡毛当令箭,你到时候要是耽误了陨深的病情,你把命丢了都赔不起!”
胡卓也满脸紧张地看着她。
小孩子说话肯定有一定的夸大成分,沈琉璃之所以每一次都能看沈赫的病,肯定都是因为他生的都是小病。
小孩子恢复能力又强,可陆陨深的情况不一样。
但眼下他们没有药,大雪封山又无法离开,只能寄希望于这个神秘的女人真的有本事。
胡卓明显已经将沈琉璃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这位小姐,只要你能救陆总,无论多少钱,我们都愿意付!”
温蔓青嗤笑出声,“我还以为你刚才在等什么?原来还是为了钱!”
“果然是乡野村妇,眼里只有钱,连半点良心都没有,满肚子坏心肠。”
沈琉璃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不能闭嘴就滚!我不喜欢听别人说废话!”
“你......”
温蔓青满脸怒火,刚开口回了一个字就被胡卓制止。
“温小姐,现在救陆总要紧,你还是少说两句。”
温蔓青不甘心地咬牙,“你最好能治好陨深,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沈琉璃充耳不闻,看着气到快吐血的温蔓青只觉得想笑。
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那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抬眸淡淡看向胡卓,“你,把他衣服解了。”
温蔓青一听就不同意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谁家退烧还要脱衣服,我怀疑你是想趁机对陨深做什么!”
“呵!”
沈琉璃突兀冷笑出声,“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愚蠢,将一块臭狗屎当成宝!”
“你这个没素质的村妇!”温蔓青怒气冲冲地指着她,“我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说话满嘴喷粪,说不定是什么人特意安排在这里害陨深的!”
温蔓青越说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心底已经说服了自己,急着将这个罪名加在沈琉璃头上。
“胡助理,我怀疑这个女人别有用心,她说不定就是特意接近陨深的,要不陨深怎么会这么长时间没生病,偏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生病!”
沈琉璃拍了拍手,一副不想多管闲事的样子。
“行啊!不治就不治,你真的以为我想给他治病?”
“我告诉你,我连碰他一下都嫌脏,这种男人也只有你会当个宝!”
胡卓被她这番说辞惊呆了。
他侧目看了陆陨深一眼,还好陆总现在处于昏迷状态。
但他也不能让沈琉璃走。
现在沈琉璃就是陆陨深唯一的希望,就算温蔓青走沈琉璃都不能走。
“沈小姐,您是陆总唯一的希望,求您出手救救陆总。”
沈琉璃神色淡然,视线不经意落在温蔓青身上。
“我不喜欢施针的时候有外人。”
胡卓笑容艰难,他当然能听出沈琉璃的意思并不在外人,而是不希望温蔓青留在这里。
可是,温小姐是小少爷的母亲。
算了,为了陆总,他今天豁出去了。
他绅士地打开门,“温小姐,麻烦您先出去稍等片刻,陆总这边我会照看。”
温蔓青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竟然让我出去?你不知道我和陨深是什么关系?”
“我当然知道。”
胡卓笑容礼貌,“但我想温小姐也不希望陆总出事吧?”
如果陆陨深出事,那温蔓青所谋划的一切都将竹篮打水一场空!
温蔓青狠狠地瞪了胡卓一眼,又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陆陨深,用力踩着高跟鞋出了房间。
呸!
吃里爬外的狗东西,和那个小贱种一样讨人嫌!
房间内,胡卓紧张地看向沈琉璃,“沈小姐,可以开始了吗?”
沈琉璃微微颔首,“嗯,扒开他的衣服。”
胡卓一言不发,一把将陆陨深的衬衫扯成两半丢在地上,大剌剌地露出陆陨深结实的胸膛。
“沈小姐,可以了吗?”
沈琉璃挑了挑眉,还挺够有效率。
只是,倒也不用撕得这么光。
沈琉璃不自在地错开视线,将右手覆在陆陨深胸口,仔细感受着他心跳的频率。
再睁开双眸时,沈琉璃眸底掠过一抹了然,神色却更加凝重。
果然,陆陨深的心跳也变得很慢。
难道,陆陨深认识师傅的仇敌?
怀疑的种子一旦落下,沈琉璃看向陆陨深时目光不禁复杂又怨恨。
胡卓在旁边及时开口,“沈小姐,您有办法帮陆总退烧吗?”
“将他翻过来,我会为他施针,他很快就会醒。”
话音刚落,沈琉璃已经取出随身的银针,又快又准地刺入陆陨深大椎、曲池、孔最三个穴位。
她的视线落在陆陨深宽厚的背部,忽然那三年痛苦不堪的记忆,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因为受不了折腾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她以为她可以忘记,可一想起栀栀,她心底的怨恨就开始翻涌。
顿了片刻,沈琉璃又往井穴位扎了一针,陆陨深几乎瞬间就被痛醒。
他额头青筋暴起,似乎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见状,胡卓惊讶地去试陆陨深的体温,顿时一脸惊喜。
“沈小姐,你可真是神了!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你就把陆总的烧退下去了?”
退烧?
陆陨深阴沉的脸色终于消退,想起他那特殊的病症竟然被压制,不可思议地看了沈琉璃一眼,紧捏着拳头向她致谢。
“谢谢你出手相救。”
沈琉璃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呵,忍耐力还挺强,竟然连人体最痛的穴位都能忍住。
她迅速收回目光,神色更加冷淡。
“我只是不想你死在这里脏了我家,你不用谢。”
陆陨深目光倏然幽深,脸色依旧苍白,“不知沈小姐师从哪位?”
沈琉璃抬手将他身上的银针收走,一副不想跟他多说的样子。
“我只是一名村里的赤脚大夫,谈不上什么名师,帮你也只是凑巧。”
当然,其实她更愿意看着陆陨深去死。
只是现在陆陨深还真的不能死,陆陨深中的毒和师傅一模一样。
她帮他一把,说不定能找到那个害师傅的人。

沈琉璃没理她,长睫敛下犹豫片刻,转身往里走。
披风被风雪吹起,拿到纤细的背影,让陆陨深再次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三年了,无数次噩梦,他都看到沈琉璃在他面前决然的走进大火,那背影和眼前的背影,好像。
他快速低下头。
被困山中,他的药落在了车里没来得及吃。
强忍下脑袋里的绞疼,他大步跟了进去。
温青蔓紧跟其后,胡卓关上了院门,也快步跟上。
一行人进了客厅,暖洋洋的壁炉驱散了寒意。
沈琉璃取来退烧药递了过去。
她没动用星宗门的药丸,而是给了放在家里放置的西药。
男人接过,仔细检查之后给陆子逸喂下,又喝了半杯子热水,围靠着壁炉出了一头汗,烧很快就退了,精神头似乎也恢复过来,小手指着架子上的玩具问,“那是什么?”
沈琉璃瞥了一眼。
“七星盘。”
“我能玩吗?”陆子逸眼巴巴的看着她,一如当年在幼儿园的时候,他眼巴巴的张开手臂让她抱一样。
沈琉璃无法拒绝,拿下递给他。
“要我教你吗?”
陆子逸乖顺的靠着她坐下。
“要。”
那股亲昵劲儿让陆陨深的眸子又深了几分。
他这个儿子从小性子就寡淡,跟谁都不亲,包括他的亲生母亲温青蔓。
可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女人有如此好感。
他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的被沈琉璃吸引。
火光中,女人浑身散发着一种圣洁的母性,温柔的声音抚慰着神经,就连他的头疼病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他低声询问,“你有孩子吗?”
本还笑的温柔的沈琉璃,在听到这话以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满一直被冷落无视的温青蔓立刻开口。
“陨深就是客套问一句,你怎么这么没礼貌?乡野村妇就是乡野村妇,上不得台面。”
沈琉璃冷笑出声。
“求人还这个态度,你们城里人都是这么咄咄逼人,不要脸皮的吗?”
“你!”温青蔓被怼的脸都气绿了。
争吵声惊醒了里屋睡觉的沈赫,他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妈妈......”
沈琉璃立刻迎了上去,弯下腰将人抱住。
“吵醒你了?妈妈这就把他们赶走,你先回房间。”
透过她的肩膀,沈赫看到了蹲在地毯上正玩着七星盘的陆子逸。
四目相对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两个人的心里发生了牵扯。
“你是谁?”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问又几乎同时回答。
“我叫沈赫。”
“我叫陆子逸。”
莫名的默契让两个孩子都笑了起来。
沈赫挣开沈琉璃的怀抱跑到了陆子逸的面前。
“你也会玩星盘啊,我这里还有十六星和二十七星的。”
他垫着脚从抽屉里扒拉出好些玩具出来,陆子逸对这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很感兴趣,整个精气神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有病。
陆陨深的眉心凝的更深。
那位大师说的没错,峨眉山中灵气浓郁,真的可以帮助陆子逸消除体内的煞气。
感受到他的目光,沈赫转头看了过去。
漂亮的大眼睛打量了几秒,奶声奶气道,“你......好熟悉。”
陆陨深愣住,看着眼前跟陆子逸一般大小的男孩,生出一种很奇怪的好感。
他抬手轻轻刮了下沈赫的鼻尖,笑的略带宠溺。
“因为我跟我儿子长的很像。”
这一幕,刺的沈琉璃心底都在滴血。
她想起至死都能得到半点父爱的女儿,一把将沈赫拉过挡在了身后。
“既然孩子恢复了,请你们立刻离开。”
男人缓缓站起,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带着强势的压迫感。
“我会付钱。”
沈琉璃对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厌恶至极。
“这是我家,我有权利留也有权利不留。”
温青蔓受不了二人之间奇怪的气场,硬插进来扬声争辩。
“你就是看着外面雪大我们没法离开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说到底不还是为了要钱吗?你直接开口,别拐弯抹角的算计了。”
沈琉璃半点耐心都没了,抬手指向门口,“滚出去。”
身后的衣摆被人扯住,沈赫探出小脑袋仰着头眼巴巴的看着她。
“妈妈,我喜欢陆子逸,也喜欢他爸爸,能不能让他们留下。”
沈琉璃心中叫苦。
她怕的就是沈赫和陆陨深之间血脉的牵连。
这时陆子逸也走了过来,同样眼巴巴的看着她。
“我会很乖的。”
在他们殷切的注视下,沈琉璃只能无奈答应。
“一人一百万,先付钱再留宿,明天一早就滚蛋。”
温青蔓难以置信。
“一百万?你穷疯了吧!”
沈琉璃掀起嘴角,满脸讽刺。
“你没钱可以滚到外面睡雪窝。”
温青蔓被怼的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小院的建造类似于山庄,卧室足够住了。
按人头收了钱,沈琉璃给了他们两个卧室。
胡卓一间,陆陨深一家三口一间。
听到她的安排,男人眉心紧皱。
“再多开一间。”
沈琉璃面色不喜。
“房间里没有暖炉,温度不会太高,你让孩子一个人住?”
就这一晚上也舍不得不缠绵吗?
真是禽兽!
温青蔓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袖口。
“陨深,我怕。”
男人神色淡淡。
“你住胡卓旁边这间。”
说着再次看向沈琉璃,“麻烦你给我和我儿子一间靠近暖炉的房间,多谢。”
沈琉璃微微怔住。
以陆陨深的能力,她死了,陆家根本没有人能拦得住他迎娶温青蔓。
三年过去了,这男人不仅没给名分,竟然还分居?
她讽刺的看了眼面色极差的温青蔓,并没兴趣探究他们的私事,抬手指了另一间房后,带着沈赫离开。
两个孩子恋恋不舍的互道晚安,好的完全不像是初次见面。
这一夜,沈琉璃睡得并不踏实,梦魇不断反复出现,女儿的惨死,皮肉被灼烧的疼,仇人就在身边的恨,无数纷杂的情绪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起来,头还有些疼。
她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做着早餐,弥散而起的饭香,在冰天雪地里显得尤为温馨。

沈琉璃脸色平淡,就像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在陆陨深听来内心已经是惊涛骇浪。
这么多年,他的症状走访过不少医生,甚至拜访过不少名医大师,最后的结果都不尽人意。
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可以在他病症发作时压制,只有靠着特效药才能撑过去。
可沈琉璃出手就能将他的病症压制,绝对不是普通的赤脚大夫那么简单。
也许,她能帮陆子逸?
陆陨深心中一动,“沈小姐,你可否帮陆子逸看一看?”
让她给他和温蔓青的孩子看病?
呵,想得美。
沈琉璃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有什么话不如穿上衣服再说话?”
“这屋子虽然离壁炉近,可这数九寒天也冷得很,你若是再晕倒一次,我可不会救你。”
话音落下,房间内一片寂静。
陆陨深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撕成两半的衬衫一眼,薄削的唇瓣紧抿成直线,就连心底刚刚升起的想法也一扫而空。
沈琉璃冷嗤了一声,“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对你有什么兴趣吧?”
胡卓神色尴尬地解释,“陆总,事急从权,我刚才一着急,所以下手快了些。”
所以,撕他衬衫的是胡卓?
陆陨深倒是可以理解,医生救人的时候主要以保命为主。
只是,他现在的确需要穿衣服。
“多谢沈小姐出手相助,不知沈小姐还有什么事?”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还是回避一下。
沈琉璃轻笑出声,这个男人还是跟以前一样自以为是,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必须围着他一个人转吗?
她不耐烦地挥手,“我先走了,希望你们尽早离开。”
她对陆陨深身上的毒感兴趣,但不可能倒贴。
到时候,她会让他亲自求着她帮忙。
沈琉璃转身便要离开,转身时没注意到脚下的小台阶,脚下倏然悬空,整个人都往地上跌去。
“沈小姐小心!”
胡卓说出这句话时,陆陨深已经伸手打算接住她。
沈琉璃却在陆陨深下意识要接住她时硬生生转身,连片衣角都没让他碰到。
她宁愿摔在地上,也绝不愿意和陆陨深有半点亲近。
陆陨深神色微怔,对于她眼中的嫌恶和怨恨一览无余。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他有这么大的不满?
这一幕落在刚进门的温蔓青眼中就更像是沈琉璃主动投怀送抱,又在关键时刻退缩欲擒故纵。
这一招,她熟得很。
“你们在干什么?”
温蔓青神色难看,她要是再晚一步进来,那这两人岂不是就要抱在一起。
她对于这些女人故意往陆陨深身边扑,想引起注意的心思无比了解。
不就是想上位吗?
真当她不存在?
她盯着沈琉璃高洁的模样,目露鄙夷,“果然是乡野村妇,勾引人也只知道用上不得台面的方式,真是不知廉耻!”
沈琉璃淡然一笑,“这位小姐,你自己眼瞎就不要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和你一样蠢,有些你当成宝贝的东西,在我这里跟碍眼的垃圾没什么区别。”
陆陨深薄唇紧抿。
他,碍眼的垃圾?
听得出来,她确实很不喜欢他。
想到陆子逸的情况,他下意识地不想让温蔓青和沈琉璃闹得太僵。
他伸手拦住温蔓青,“刚才只是误会,是沈小姐救了我。”
温蔓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沈琉璃救人?
她就没见过哪个医生退烧还要脱衣服的!
可对上陆陨深那双不容置喙的眸子,她也只能将这口气狠狠往肚子里咽。
她眨了眨眼睛,双眸瞬间泛起一层泪花,柔顺地靠在陆陨深怀里,得意地宣布自己的地位。
“陨深,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
“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我和子逸怎么办?”
沈琉璃在旁边不轻不重地“啧”了一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咒着人去死的,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温蔓青攥紧了拳头,这个女人!
她分明就是故意跟她过不去!
可现在陆陨深对这个女人很感激,那她就不能对沈琉璃表现出太大的敌意。
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却不能不在乎陆陨深!
想到这里,她通红的双眸滚落两行清泪。
“陨深,对不起,我刚才误会你们了,又惹了沈小姐生气,看沈小姐的模样,似乎好像不太喜欢我......”
沈琉璃冷笑出声。
温蔓青虽然已经是当妈的人,但扮起可怜来依旧是我见犹怜,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只是这个人是铁石心肠的沈琉璃,她眼中只有淡漠。
“我的确不喜欢你,所以你最好少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可能会忍不住想把你赶出去。”
说完这话,她又剜了一眼陆陨深。
胡卓对她的意思领悟得很明白,她不止不喜欢温蔓青,也不喜欢陆陨深!
为了防止陆陨深一家被赶出去,他连忙上前开始当和事佬。
“多谢沈小姐这次出手相救,我送您回去。”
胡卓表面笑得礼貌,心里却对温蔓青越发怨怼,沈琉璃连陆总的面子都不给,还犯贱上去惹她干什么?
不知道有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温蔓青根本不知道胡卓对她的怨言有多深,她靠在陆陨深怀里,眸底满是算计。
沈琉璃是个贱人,陆子逸是个小贱种,那个沈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竟然敢对她的话视若无睹,等她找到机会一定会好好收拾那两只小贱种!
客厅中,陆子逸和沈赫突然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同时打喷嚏的还有刚到客厅的沈琉璃。
她目光隐晦地看了陆子逸一眼,心情复杂。
难道这就是血脉相连的原因,连打喷嚏都会同步?
沈赫揉了揉鼻子,明显没有将这个小喷嚏放在心上,迈着小短腿朝沈琉璃跑来,悄声开始告状。
“妈妈,刚才那个坏女人来过。”
“坏女人?”
沈琉璃瞬间意识到他说的是温蔓青,淡然的脸色霎时变得紧张,一把抓住沈赫开始检查。
“她对你做了什么?”
沈赫严肃地摇摇头,“她没对我做什么,但她想把陆子逸带走,陆子逸不想跟他走,所以我刚才带着陆子逸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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