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萌李美瑛的女频言情小说《清明节扫墓,看到弹幕后我选择死亡99次:姜萌李美瑛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钩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明节扫墓,我看到弹幕后,选择死亡99次。上吊、跳崖、喝农药,自杀、他杀、意外杀。只为等那位替我打脸伥鬼家人的快穿者。但他一直没来,我一直死亡又复活。直到第00次,快穿员皱着眉头,拍打衣角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我会帮你教训这些极品亲戚,你放心地把身体交给我吧。”而我熟练地拿起镰刀,收割几条生命。“不用了。”只是打脸,实在太便宜他们!......夜里,等全家人都睡着后,我握着一把镰刀,站在村口的老杨树下。村里好多人上吊都选这个地方,绳子都没摘。深吸一口气,我钻进那个夺走多人生命的圈。我就赌这一把。意识模糊间,想起白天发生的事。从昨夜开始,我就被锁在地窖。今天是清明节,全家人都去为妹妹扫墓,仿佛忘记有我这个人,没有人放我出去。隔...
《清明节扫墓,看到弹幕后我选择死亡99次:姜萌李美瑛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清明节扫墓,我看到弹幕后,选择死亡99次。
上吊、跳崖、喝农药,自杀、他杀、意外杀。
只为等那位替我打脸伥鬼家人的快穿者。
但他一直没来,我一直死亡又复活。
直到第00次,快穿员皱着眉头,拍打衣角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
“我会帮你教训这些极品亲戚,你放心地把身体交给我吧。”
而我熟练地拿起镰刀,收割几条生命。
“不用了。”
只是打脸,实在太便宜他们!
......
夜里,等全家人都睡着后,我握着一把镰刀,站在村口的老杨树下。
村里好多人上吊都选这个地方,绳子都没摘。
深吸一口气,我钻进那个夺走多人生命的圈。
我就赌这一把。
意识模糊间,想起白天发生的事。
从昨夜开始,我就被锁在地窖。
今天是清明节,全家人都去为妹妹扫墓,仿佛忘记有我这个人,没有人放我出去。
隔着石板,地窖里没有一丝光线,我手脚发僵地蜷缩在角落。
“东西都带齐了?”
“妈,带齐了带齐了。”
“彩凤她手上的东西已经......”我爸的音量越来越低。
他们越走越远,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好饿。
地窖里有剩下的土豆、白菜和南瓜,我以前尝过生的,不难吃。
但我不敢。
我身上没一块好皮了。
肚子开始抱怨喊叫,我习以为常地忍着,背靠在凹凸不平的土墙上,弓起身子,双手挤压胃部。
这样会好受一些。
我饿得发晕时,几行奇怪的字出现了。
88号是不是马上要穿到这个甜文小说了?
对啊,88号每次打脸虐渣都太爽了,特别带劲儿,特来发弹幕纪念。
原主真是懦弱,旁边有吃的,却硬生生把自己饿死,也是个人才。
我没上过学,勉强认识一些字,但读得很慢。
幸好这些字不是立刻消失。
这些弹幕上是说,马上会有一个人来救我?
她会帮我打脸这群恶人,让我重获新生?
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还算完好的大腿内侧。
是痛的。
我没在做梦。
抱着一丝希望,我静静地等待那个88号上我的身。
等到有光透进,那个88号也没有来。
“死丫头,出来做饭!”
奶奶他们回来了。
我没有多难过。
以前期望有人能救我多少次,就失望多少次,不差这一次。
费力地移开石砖,我乖乖地做好,一个个喊他们吃。
我不能和他们一起上桌。
只敢盛上一小块饭,就着锅边剩下的几滴肉汁,蹲在灶膛边上狼吞虎咽。
幸好我吃得够快。
奶奶拿着昨天抽过我的木条,用力地戳我的胸口。
“你妹妹没了,你就要接手她干的活儿。”
我控制不住地抖动和躲避,直到木门顶住了我的后背。
我退无可退。
妹妹从小学到初中的课本,被一股脑扔到我脚前。
“先把这些书给我学会了,你要是比你妹妹学得差,看我不打死你!”
我不住地点头。
只要听话就好,只要不反抗就好。
只要...习惯就好。
奶奶很满意我的乖巧,我从阴森的地窖搬进妹妹的房间。
我认识的字,都是从妹妹扔下的作业本上学来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接触课本,很新奇。
课本封皮很破,但粗略一翻,只有零星的笔记。
正当我翻箱倒柜找笔的时候,弹幕又出现了。
88号怎么还没来?
原主要濒死,88号才能上身。
可这家伙情况都好转了,怎么濒死?
妹妹有一本很新的字典,我生疏地翻着字典。
濒死?
要接近死亡,88号才回来救我。
可如果她又不来呢?
可万一她来了呢!
手里的火柴盒不住地抖,但还是坚定地点了头。
大不了从头再来。
全家人现在没时间教训我,忙着救火。
可我已经许久没有挨过打,也不想回忆这份打,干脆地喝下百草枯。
临死前,我听见爷爷的跳脚声:“我的五千块啊......”
经过上一次,我意识到不能给他们分心的机会。
得让他们看到我的那一瞬就动杀心才行。
有没有看过这本小说的,讲讲原本的剧情是啥?
是啊,反正也不算剧透了,剧情线早就不知道偏哪儿去了。
我看过,男女主是支教老师,日久生情,原主是个被女主关怀过的小可怜,在原主死后,女主想来替她打抱不平,却意外撞见了......
撞见啥?别说一半啊!
不是啥稀奇的,就是儿子四十多还喝六十多老娘母乳。
妹妹的书都快被我翻烂了,如今我看字的速度比原先快很多。
弹幕说的女主,我不喜欢。
她帮不了我,还平白无故让我挨了更多的打。
但我有些不敢置信,奶奶是这个家最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
不过确实,每天早晨有一段时间,我爸会在爷爷起床后进奶奶的卧房。
我默默数着时间。
听到爷爷脚步声远走,又听到爸爸的脚步声消失,我才万分小心地移开石块,轻巧地踮脚走到奶奶房间外的窗户下。
“阿伟,我这心里总不得劲,姜萌死得太突然了。”
“妈,没事,咱家不还有个姜芽嘛。”
两人的声音不大,看来靠得很近。
“你自己不清楚,你这个女儿胆子小得跟老鼠似的。”
“胆小好控制啊,总比姜芽自作主张死了好。”
“说得也是,我多打她几顿,肯定比姜萌好用。”
里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妈,你心思别太重了,今天这味儿太酸啦!”
“有的喝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听不下去他俩恶心的对话,我猛地推开门,用毕生最大的声音吼道:“奶奶,爸,你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对得起我妈和爷爷吗?”
没等他俩反应过来,又跑出家门,开始在满村子大喊。
“我爸这个年纪还在喝奶奶的母乳,大家都来评评理啊!”
“奶奶这把年纪还要给我爸喂奶,实在是太辛苦啦!”
我们村子不大,但这一早,比过年还要热闹。
“姜友福的老婆和儿子?”
“可不是吗,她家那个孙女瘦得跟皮包骨头似的,错不了。”
“这丫头疯了吧,说的话还能信不?”
人来人往,鸡飞狗跳。
奶奶系着错漏的扣子,跟在嘴边沾着黄色液体的我爸身后,满村子追着我跑。
我从这条小路窜到那条小路,满村子应该都知道后,我渐渐放慢了脚步。
“小畜生!”
一块石头从后而至,砸破了我的脑袋。
书上说,人的头部很结实,应该不会死得那么快。
但奶奶的力气真的好大。
我又死了。
“啊,李美瑛杀人啦......”
我认真地睡了一个好觉。
再睁眼,我利落地移开石块,拿起镰刀,用力地拍打各个卧房门。
我不想再听那些弹幕的,也不想再用我这个不太聪明的脑子想办法。
直接一点,干脆一点。
四人很快骂骂咧咧地出来了。
以前总是最后才张嘴的爷爷,老树皮一样的脸上满是暴戾。
“小畜生,你想造反啊?”
但他在看到我手上沾着血的镰刀,瞬间住嘴。
血是鸡血,那只鸡总是半夜叫,早就该死了。
“阿伟,让你媳妇管管,女儿被她养成这个鬼样子。”
我头一回,听到奶奶正常的称呼。
不是死丫头、贱丫头、小畜生、小废物等骂我的话。
她不再大吼大叫,而是小声的、急促的。
我有些不适应,但还是木着一张脸。
我清楚现在的自己想要什么。
我学着思考间,我妈却开始顶撞奶奶。
“妈,话不能这么说,她平时不都是你在管,我只负责小萌的。”她边说边躲在我爸身后。
奶奶站在最前头,像只母鸡一样护在不敢作声的我爸身前。
爷爷离我最远,看不清脸色。
他们居然怕我?
只是因为我手上拿了一把沾血的镰刀?
死亡,很可怕吗?
不擅长用脑的我,突然涌现了很多的问题。
场面一时僵住。
我举起手上的镰刀,盯着上边的血怔怔地看着。
而我妈却猛然撞到了镰刀上。
镰刀嵌入脖子里,血溅了我一脸。
只见我爸抖着双手,“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老是推我。”
我妈瞪大着一双眼,倒在了血泊里。
我眉头皱起,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好奇。
她对我爸、对奶奶、对爷爷都很好。
可为什么,她被推出来了?
而奶奶在安慰着我爸,爷爷更是满脸惊恐。
没有人为我妈掉一滴眼泪。
可村口每次死人,我都能听见绝望的哭声。
我往前走了几步,第一次有了想要他们帮我解决的问题。
但站在最前头的奶奶也被推上前来。
被我爸和爷爷一起。
她想抢我手上的镰刀,争抢间,镰刀刺进她的身体。
还是没有人哭。
我爸吓晕了过去。
爷爷像小孩子一样尿裤子,淡黄色混杂着鲜红色的液体顺着不平的地面,流得到处都是。
我厌烦地送他和我爸上路。
反正还会活过来。
但现在,整个家就剩我一个活人。
骂我、打我的人全都死了。
整个院子混杂着腥味。
我把整个房子翻了一遍,终于在我爸妈的房间找到一支笔。
和...妹妹的遗物。
妹妹和我是双胞胎,生日是三月十六。
她是三月十七死的。
我们都刚满十八。
按照那帮弹幕说的,她应该是个超雌。
7岁,用石子划开隔壁邻居家狗的脖子,然后兴奋地回来,说今天可以吃狗肉了。
10岁,把村长家的小女儿按进河里,差点淹死。
但不管是我爸我妈,还是爷爷奶奶,都没有人责怪她。
相反,他们都很惯妹妹。
从我有意识开始,我和她过得就是天壤之别。
她能和他们一起吃饭,能去上学,能不干家务活,能有自己的房间......
而我不能。
过去我从未想过为什么。
或者说我不能问为什么。
他们不允许我说话,否则就是挨打。
最开始,还有人来劝,但时间一长,就没有人再管了。
就像那个弹幕女主一样,只短短出现了几天,就再也不见身影。
家人送妹妹去上学,她磕磕巴巴地上到初三。
自那之后,好几年没见过她。
只是每年给家里寄些钱。
比起长辈,她只是不太看得起我。
总是骂我笨,拿我的衣服,抢我的饭吃,还让我这个蠢货替她写作业......
但她在时,家人会避着她,我少挨了很多打。
她不在的这几年,我日子难熬了很多。
因此,我对妹妹持有非常奇怪的态度。
一面希望她回来,一面又讨厌她。
我翻开了她的遗物。
一个小本子,还有几块布。
手刚碰上本子,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警笛声。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车。
我坐在家门口,顺从地被铐上手铐,顺从地回答他们的话。
这还是18年来,头一回和正常人说话。
他们没有动不动大吼大叫,只是平静地问我问题。
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轻松的时候。
“可惜了,刚摸到那,没想到全被杀了。”
“世事无常啊,这家人拐卖的两个丫头,两个都是杀人犯,一个比一个手段凶。”
“别提了,受害者变加害者......”
我安静地等待被审问时,却听到同行的警察在交接时说的话。
什么叫两个杀人犯?
没等我问,这一天第一回撑到了最后。
我又回到黑漆漆的地窖中。
但我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没等镰刀救我,我就脱了力,挣扎不动。
绳子放的位置也不对,舌头收不回去。
这副长舌鬼模样,家人帮我收尸的时候会害怕吗?
明年的今天,他们就可以给我和妹妹一起上坟了......
脑海中回忆着有的没的,慢慢闭上双眼。
我复活了,在地窖里。
一睁眼,便是划得飞快的弹幕。
她咋又活了?
更奇怪的是,88号咋没来呢?
不知道啊,直播间也没有发通知。
按照88号挑剔的性子,原主这死得太丑了,她肯定是嫌弃了。
不太可能吧,快穿局应该不会给这些快穿员所谓的选择权。
冥冥中,我觉得我的复活可能和这群弹幕有关系。
不过,我也觉得上吊不太好。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揪下几把菜叶充饥。
反正上一回,他们没进过地窖。
吃一点点,不会被发现的。
村外有好多山,走过去需要体力,单靠那点饭不够。
漫长的白天过去,又是一个深夜,我拼命跑向大山。
山很高,扔下去的石块都听不到落地声。
我预跑两步,毅然决然地跳了下去。
通过昨晚我发现,死也没有那么可怕。
比起漫长不见天日的殴打,永远好不了的伤痕,至少死亡是一瞬间的事,运气好的话,还能博得一个未来。
耳边呼啸的风声忽然停止。
咔嚓一声,我又死了。
同样,又活了。
地窖里有一瓶百草枯,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这的。
我一股脑全灌进嘴里。
比前两次死得难受,但是88号还是没来。
原主这自杀的方式还挺花。
88号为啥还不来?
自杀是主动放弃生命,可能快穿局那边把这个世界放弃了?
原来是不能自杀,那意外呢?
我开始有意无意给别人造成麻烦。
村口王奶奶家出了个凤凰男,榜上城里的白富美,不管家里的老两口,一年到头都回不来几次。
凤凰男每次回来,总要开着那辆特别吵的车,从村头开至村尾。
我在地窖里都不得安宁。
清明节他回来了,那就是他了。
我挑准他开过的路段,声音越来越近时,冲上前去。
这辈子,都没去过这么高的地方。
我又死了。
我又试了好几次意外,但忽然反应过来,这不还是变相的自杀。
那我惹别人气得想要杀我,这下应该可以了吧。
这丫头执行力这么强,不如跑出村子去做生意吧。
对啊,也不是非得等88号来。
她爷爷不是把钱都藏在麦秸秆堆后边的石墙里,这丫头知道吗?
爷爷年纪大了,干活速度也不如我快,力气肯定不如我。
值得一试!
头顶的那块石板已经拦不住我火烧火燎的心。
石墙缝隙里果然有钱,还是五千!
不过包着钱的这块蓝布,是之前妹妹衣服上的。
来不及细想,他们回来了。
“姜萌死了,姜芽能行吗?”
“不行就打,打到行,这种事还需要我教你?”
“爸,家里着火了!”
张狂的火焰已经吞噬了那面石墙。
我板正地站在火堆前,脚上做好准备要跑。
率先冲过来的爷爷,在看到我的一瞬间,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无比,比身后的大火还要恐怖。
我突然发现身子动不了一寸。
“小畜生,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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