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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阿姐后,我被兄长送去正刑司 番外

蛋花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嫡姐在去过我房间后,突然跳了河。直到下人从房中翻出一口木箱,里面是写满了“阿姐死无葬身之地”的符咒和人偶。爹娘震怒,要把我逐出家门,是兄长和幼弟为我求情,让我去郊外的正邢司受罚。两人满心不舍将我送了去,“清晚,你放心,我已经打点好了管事嬷嬷,你去那之后一定不会受苦,三年之后我们就接你回来!”哪成想第一天,嬷嬷就让人在庭中扒了我的衣衫。挣扎中,我磕得头破血流,“你们若是敢碰我!我兄长不会放过你们的!”管事嬷嬷派人拔掉了我的指甲,“宋小姐,送您来的人没告诉您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沾了脂粉的手指头要是划伤了客人,可让我怎么交代?”十指连心,我疼晕过去,又被泼醒,泪留得越狠,藤条抽在我身上的力度就更大。泪流干了,我趴在嬷嬷脚边,给她当车撵。短短...

主角:宋清晚宋知玉   更新:2025-04-08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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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晚宋知玉的女频言情小说《陷害阿姐后,我被兄长送去正刑司 番外》,由网络作家“蛋花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姐在去过我房间后,突然跳了河。直到下人从房中翻出一口木箱,里面是写满了“阿姐死无葬身之地”的符咒和人偶。爹娘震怒,要把我逐出家门,是兄长和幼弟为我求情,让我去郊外的正邢司受罚。两人满心不舍将我送了去,“清晚,你放心,我已经打点好了管事嬷嬷,你去那之后一定不会受苦,三年之后我们就接你回来!”哪成想第一天,嬷嬷就让人在庭中扒了我的衣衫。挣扎中,我磕得头破血流,“你们若是敢碰我!我兄长不会放过你们的!”管事嬷嬷派人拔掉了我的指甲,“宋小姐,送您来的人没告诉您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沾了脂粉的手指头要是划伤了客人,可让我怎么交代?”十指连心,我疼晕过去,又被泼醒,泪留得越狠,藤条抽在我身上的力度就更大。泪流干了,我趴在嬷嬷脚边,给她当车撵。短短...

《陷害阿姐后,我被兄长送去正刑司 番外》精彩片段

嫡姐在去过我房间后,突然跳了河。
直到下人从房中翻出一口木箱,里面是写满了“阿姐死无葬身之地”的符咒和人偶。
爹娘震怒,要把我逐出家门,是兄长和幼弟为我求情,让我去郊外的正邢司受罚。
两人满心不舍将我送了去,“清晚,你放心,我已经打点好了管事嬷嬷,你去那之后一定不会受苦,三年之后我们就接你回来!”
哪成想第一天,嬷嬷就让人在庭中扒了我的衣衫。
挣扎中,我磕得头破血流,“你们若是敢碰我!我兄长不会放过你们的!”
管事嬷嬷派人拔掉了我的指甲,“宋小姐,送您来的人没告诉您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沾了脂粉的手指头要是划伤了客人,可让我怎么交代?”
十指连心,我疼晕过去,又被泼醒,泪留得越狠,藤条抽在我身上的力度就更大。
泪流干了,我趴在嬷嬷脚边,给她当车撵。
短短三日,我见识了正邢司的手段,从高高在上的小姐变成了跪姿标准、人人可欺的贱奴。
“这可是京城里来的的女人!和那些俗物不一样,得加钱!”
这三年里的每一天,我都算得清清楚楚,只为了出去那日,让兄长为我报仇。
三年之期已过,宋府终于派人来接我回家。
我特意换了件得体的衣衫,却在正邢司大门前,听到了兄长和幼弟的谈话。
“兄长,我们把清晚姐送到这里这么久,是不是对她太残忍了?”
“哼,若不是她非要在太子殿下面前争宠,惹阿姐生气,阿姐才不会跳河,如今她已不是完璧之身, 没了与阿姐竞争的资格!”
我如坠冰窟,原来三年的等待全都是笑话,我失神落魄地找到嬷嬷,“今天的客人什么时候来。”
我说完这话,兄长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清晚,你怎么能如此自甘轻贱?!”
1.
管事嬷嬷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
“晚娘,你说什么呢,这两位公子可是为你赎身的人,是你的恩人!”
我低着头,几乎要忍不住泪水。
嬷嬷那一瞬间的不对劲,我注意到了。
原来这三人早就勾结在了一起,或许我卑躬屈膝、毫无尊严的样子早就成
的回忆,粘着媚药的马鞭,被捆起的手脚……
看到我这张脸,宋淼淼突然有些恼怒,她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手上的戒指在我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她看着我,突然笑了一声,捏着我的下巴,将那碗滚烫的东西灌进了我的喉咙。
我似乎听到了皮肉烧焦的声音,挣扎中,剩下的汤洒在了宋淼淼的手背上。
她尖叫一声,这声呼喊吵醒了府中的所有人。
宋知玉赶到时,只看到宋淼淼跪在地上,满脸是泪,“阿晚,是姐姐对不起你,要不是我平日里缺了对你的管教,你怎么会剑走偏锋,干出那种恶毒的事……”
“今日我只是怕你冷,来给你送碗鱼汤,你就算不领情,也不能伤害自己的亲姐姐吧!”
宋知玉这才看见宋淼淼手背上大片的烫伤。
他扬起手来扇了我一巴掌,我的头被打的偏向一边,耳朵嗡嗡作响。
宋知舟也心疼坏了,“你这个毒妇!”
爹娘惊呼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查看着宋淼淼手上的伤口,看我的眼神无比嫌恶。
所有人都凑在宋淼淼身边,却没有人理会倒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的我。
我有喘症,吃了腥味的食物就会复发。
求生的本能迫使我抓住宋知玉的裤脚。
因为窒息,我只能发出残缺不全的气音。
“兄长……救救我……”
他毫不留情地踢开我,呵斥道,“你刚回来,就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我看你就该一辈子呆在那种地方!”
我愣了一下,呼吸都停了,痛苦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终于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宋知舟见姐姐受了委屈,自是为她打抱不平,“这可是阿姐今早特地带人从郊外的河中钓上来的鲜鱼,早晨下了厚厚的霜,阿姐仍要披着狐裘亲自去,还差点因此风寒复发!”
他一口一个阿姐,仿佛忘了我们也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姐弟。
可我现在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我狠狠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企图减轻一丝痛苦,宋知玉似是看出了不对,刚想俯下身查看我的情况。
只听宋知舟冷冷道,“兄长,他惯会骗人,你可不要上了她的当!”
突然,宋淼淼身边的丫鬟跑了进来,“大少二少!小姐想
见你们。”
听到这话,两人眼中露出一丝欣喜,没再给我一丝眼神。
宋知玉直起身子,扔下一句“好好反省”,便和宋知舟一同离开了,昏死过去之前,我看见那丫鬟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3.
醒过来时,不是在柴房,而是在温暖的床榻上。
在一旁的,是我的兄长,宋知玉。
他见我醒了,欣喜地将我扶起来,面上又显出一丝懊悔,“阿晚,是兄长忘记了你不能食鱼肉,是兄长的错。”
我想说话,喉咙却一阵刺痛,我冒出阵阵冷汗,却发出几个零星的音节。
宋知玉有些心疼,扶住我的肩膀,“阿晚,你别担心,脸上的伤大夫给你用了最好的药,一定会没事的,只是……”
他突然开始变得吞吞吐吐,“日后说话可能会费些心力,但你放心,兄长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
我猛地推开他,这才感受到脸颊传来的痛感,上面才刚刚结痂,崎岖不平,丑陋无比。
宋知玉踉跄了下,没有生气,轻声道,“昨日的事,你本该受罚,但既然受了伤,希望你记住这次教训,以后不要再犯,莫要惹得淼淼难过。”
曾几何时,兄长笑着对我说,“阿晚是我唯一的妹妹,兄长一定会保护你。”
我笑得有些悲切,原来这么多年都是我自作多情。
宋知玉意识到此时说这种话有些不合时宜,又生硬地移开了话头,“你昏迷了整整三天,既然现在没事了,就换上衣衫进宫吧。”
他有些心虚,声音越来越小,“明日陛下组织围猎,你必须要去。”
我偏过头,忍不住留下一滴泪,连其中缘由都问不出。
他避开我的眼神,解释道,“淼淼昨日刚答应了太子殿下要带你来,你也不想淼淼失言吧?”
“她身体虚弱,若是太子殿下真的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
宋淼淼明明知道太子曾经是我的心上人,现在我没有资格再与她争了,她竟然还想让我出丑!
我苦笑着发出几个音节,宋知玉听不清,还以为我在推辞。
“阿晚,你要懂事些,淼淼是因为你才落下风寒,一辈子都不能多行多动,就这么一点小心愿,你也不能满足她吗?”

和宋知舟终于慌了。
“阿晚,你没事吧!”
“清晚姐!”
“快喊太医!”
我听见两人焦急的呼喊,宋淼淼的丫鬟却突然喊道,“不好了,小姐晕过去了!”
两人急切地抬起头,呼吸有些急促,眼中闪过挣扎、抉择。
但最终,两人还是一齐放开了我。
宋知玉的眼泪滴落在我的脸上,“阿晚,你在这里等着兄长!兄长送淼淼回去就来接你!”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宋淼淼抬上马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偌大的围猎场中,浓烈血腥味已经惹来了不少饿急的野兽。
一匹饿狼突然咬住我的肩膀,我连痛都喊不出来,血溅在我的脸上,流了满地,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慢慢流逝。
晕过去之前,似乎有一人朝我走来。
另一边,宋知玉和宋知舟两人已经把宋淼淼带出了围猎场,得知只是惊吓过度,才放下心来。
待宋淼淼喝下汤药歇息,他们才重整好车马,准备回来接我。
临出发前,却听到一个太监说,“今日围猎场死了一个女人,听说是被狼吃了,连骨头渣子都没剩!”
“血肉模糊的,都没人来认尸!只知道那人身边有一块写着宋字的手帕。”
两人虎躯一震,一把扯住太监的衣领,怒吼道,“你说什么!”

走去。
我的左腿被打折过,现在几乎没了直觉,看我一瘸一拐,又浑身脏污的样子,门前的侍卫还以为我是哪来的乞丐,叫骂着赶我走。
直到其中一个侍卫看见我的脸。
“这不是……二小姐吗!”
将我带进去后,我还能听见那几人的窃窃私语。
“二小姐从前多么风光无限,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
“你们看到她身上那件衣裳了吗,我怎么感觉在哪看见过?”
“青楼啊,那不是青楼女子常穿的东西吗!”
我颤抖了一下,拢着轻薄的衣衫,头落得更低了。
到了正厅,我才知晓,爹爹和阿娘已经睡下了。
宋知玉看到我蓬头垢面的样子,心里有一丝心疼,他没想到不过是几个时辰过去,我怎么就成了这副落魄模样。
“阿晚,若不是你非要犯倔,兄长早就将你接回家与爹娘团聚了。”
他牵起我的手,“下人们为你收拾了房间,你先歇息吧。”
我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晚娘不敢奢求,少主给我个遮风挡雨的住处就好。”
宋知玉听了我的话,脸色立刻阴沉下来,“阿晚,你在说做什么?”
我更退一步,膝盖微微弯下,他见我又要跪,怒从心起,“好啊,看来是我的真心喂了狗,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就去柴房睡吧!”
我不卑不亢,淡淡应下,反而惹得他更加生气恼怒,于是他命人撤了柴房的火炉,要给我一个教训。
在他心里,妹妹一直都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他认为不出一个时辰,我就会哭着向他认错。
可直到整整三个时辰过去,宋知玉都快睡着了,柴房里都没有传出一丝声响。
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我早就过惯了,我裹紧身上单薄的衣衫,蜷缩在角落中。
突然,柴房门打开了,伴随着几声轻咳,宋淼淼捧着一碗东西走了进来。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死,真是群废物,你还不知道吧?第一次和你同房的那几个老乞丐是我派去的,那感觉怎么样?狐媚子就是狐媚子,连老乞丐都这么喜欢你。”
“你已失了清白,再也没有资格与我争夺太子哥哥!”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那是我永远都不想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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