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口。
在婚戒所,抓到薛城时,我还侥幸的存有幻想。
我以为他真的是被她妈妈逼的。
可真要是被逼的,他又怎么会和翁烟这样的亲密,甚至让翁烟以女朋友自居。
那一刻巨大的愤怒和痛楚猛钻进我的心口。
而就当我哆嗦着手指想要给薛城回拨去电话。
愤怒的质问他,真的是想要和我分手的时候。
同事便将薛城和翁烟的婚检报告递给了我。
薛城:精子活跃度低。
翁烟:HPV阳性
3
当看完报告的那一刻,巨大的恐慌瞬间蔓延至我的心口。
当天我直接给自己抽了3次血,做了3次检测,确定自己没有问题,我才长须了口气。
等确定我没事后。
我着急忙慌就开始给薛城打电话。
可我每打一次。
他便挂断一次。
就连我给薛城妈打去电话,对方也直接挂断。
被巨大惊恐笼罩的我,当即便打了出租车回家。
可等我回到家时,屋内除了他们一家人留下的满地狼藉。
屋内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我顿时像是提线木偶般,瞬间瘫软到了沙发上。
但我还是强撑着痛楚掏出了手机,给薛城打去了电话。
可亦如白日里我打的那69通电话样,我每次拨打过去的电话,刚响起,就被薛城无声的挂断。
直到半夜11点时,翁烟再次给我发来了一张照片。
粉红色的房间里,薛城敞着上半身躺在翁烟的床上,他的侧脖颈处还有一道清晰可见的吻痕。
巨大的冲击瞬间击中我的眼球。
我甚至都来不及再次因薛城的实锤的背叛悲伤。
着急忙慌就冲进了屋内开始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准备打包搬家离开。
我虽然爱薛城。
但HPV+弱精,是真的要死人的。
4
我走的匆忙,甚至连自己的许多个人物品都没收。
而就在我住进了出租房的第三天,薛城才好似发现我离开了。
他给我打来了电话。
“叶兮,这几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家。”
我听着他的低音炮的嗓音。
可现在我只感觉有道催命符在我的脑子里旋转。
我当即便道:“薛城,我知道你很喜欢翁烟,既然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