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假装还在昏迷。
睫毛的缝隙里，我看见程雪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一支注射器。
“你演得可真像。”
苏媛笑着点燃一支烟，“连我都差点信了你是真心帮她。”
“专业素养罢了。”
程雪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不过她比预计的聪明，居然能发现账本。”
我悄悄动了动手指，发现双手被胶带绑在椅子扶手上。
脚踝也被固定住了，但右脚的鞋子似乎松了。
“现在怎么办？”
苏媛吐着烟圈，“宋辰那个废物被抓了，陆明也死了...按备用计划。”
程雪站起来走向我。
“反正钱已经到手，送她去找父母团聚就好。”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程雪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近，在即将走到我面前时，我猛地抬头用尽全力撞向她腹部！
“啊！”
程雪踉跄着后退，注射器掉在地上。
我趁机用右脚甩掉高跟鞋，脚趾勾住苏媛放在茶几上的手包，狠狠甩向窗户。
玻璃碎裂的巨响中，我扯开嗓子尖叫：“救命啊！
杀人了！”
“闭嘴！”
苏媛冲过来捂住我的嘴，指甲深深掐进我脸颊。
程雪捂着肚子爬起来，捡起注射器。
“本来想让你走得体面点...”14 警察的救援门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们三个同时僵住。
“警察！
开门！”
程雪和苏媛对视一眼，同时冲向消防通道。
门被撞开的瞬间，我看见为首的警官正是白天做笔录的那位。
“林小姐！”
他割开我手上的胶带，“嫌犯呢？”
“消防通道...”我指着还在晃动的门，“程雪和苏媛，她们是一伙的...”警官对着对讲机喊了几句，又转向我：“您是怎么发现她们有问题的？”
我颤抖着指向地上的手包，从里面散落出来的钱包里，插着一张程雪和苏媛的合影，照片背面印着日期：2019.06.15。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程雪的前一个月。
“还有这个...”我从内衣里摸出父亲的手机，“录音...她们刚才承认了...”警官听完录音，脸色越来越凝重。
“林小姐，这个程雪...真名叫程雅，是苏媛的表妹。
三年前就因诈骗罪被通缉。”
我的视线落在程雪掉落的注射器上——标签清楚地写着：地高辛注射液。
“她们想用...和陆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