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飞扬安琪的其他类型小说《诈死后我亲手撕碎了白莲花的伪装飞扬安琪小说》,由网络作家“蝶舞青春飞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推开大门,所有人都惊呆了。“明明死了,怎么又回来了?”“啊,不知道啊,这人是不是她...”江湖中人都以为青云门的蝶舞已死于意外。窃窃私语的弟子们,眼神中满是怀疑与惊恐。我的余光冷冷瞥过飞扬和安琪。我心中冷笑: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到了!1碎雪归来红妆劫我踏着碎雪归来,满心皆是即将重逢的欢喜。“飞扬……”这个名字在我唇齿间辗转千遍,如蜜糖般甜腻。我们曾约定,待江湖事了,便以十里红妆为聘,共结连理。可当我推开青云门朱漆大门时,满堂红绸刺痛了我的眼。飞扬一袭大红喜服,正与安琪交杯共饮。他眉目间的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却不是为我。“这位是谁呀?”安琪忽然转头,玉指轻挽飞扬臂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故意拖长声调,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攥紧袖...
《诈死后我亲手撕碎了白莲花的伪装飞扬安琪小说》精彩片段
我推开大门,所有人都惊呆了。
“明明死了,怎么又回来了?”
“啊,不知道啊,这人是不是她...”江湖中人都以为青云门的蝶舞已死于意外。
窃窃私语的弟子们,眼神中满是怀疑与惊恐。
我的余光冷冷瞥过飞扬和安琪。
我心中冷笑: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到了!
1 碎雪归来红妆劫我踏着碎雪归来,满心皆是即将重逢的欢喜。
“飞扬……”这个名字在我唇齿间辗转千遍,如蜜糖般甜腻。
我们曾约定,待江湖事了,便以十里红妆为聘,共结连理。
可当我推开青云门朱漆大门时,满堂红绸刺痛了我的眼。
飞扬一袭大红喜服,正与安琪交杯共饮。
他眉目间的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却不是为我。
“这位是谁呀?”
安琪忽然转头,玉指轻挽飞扬臂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故意拖长声调,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攥紧袖中匕首,寒意自指尖蔓延至心口。
“青云门蝶舞,亦是飞扬的未婚妻。”
我冷冷抬眸, 安琪脸色骤变。
“你不是已经……”她猛地掐住飞扬衣袖,声音陡然尖锐。
“飞扬!
她定是冒充的!
蝶舞半年前就葬身悬崖了!”
堂中宾客哗然。
有人低语:“那悬崖深百丈,怎可能生还?
莫非是鬼魂……”飞扬怔怔望来,眸中情绪翻涌。
迷茫,惊诧,还有一丝……迟疑。
我向前一步,袖中暗器蓄势待发,“你可还记得?
七岁那年,你为我折的桃木剑?”
“十二岁生辰,我们在后山埋下的合欢酒?”
安琪突然扑进飞扬怀中。
“别听她胡言!”
她泪落如珠,指尖却暗中扣住飞扬命门,“这妖女定是练了邪功!
快叫人拿下她!”
“住口!”
我厉声喝道,腰间软剑铮然出鞘,剑尖直指安琪咽喉。
“半年前你假传师命,引我至绝情崖。
又推我坠崖时,可曾想过今日?”
满座皆惊。
飞扬猛地推开安琪,眼中血色翻涌。
“蝶舞你……”他声音嘶哑,“那日我寻到崖边的……是你的……” “是我的玉簪。”
我冷笑掷出一物,染血的断簪当啷落地。
“而安琪腕上金铃正是当日拽我坠崖时,从我颈间扯走的!”
剑风扫过,安琪袖口撕裂,露出串着相思豆的银链。
安琪面如死灰。
她突然暴起,淬毒银
塞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绢图。
“山洞入口有七杀阵,师姐千万小心。”
月光如水,我如鬼魅般掠过树梢。
松涛声中,隐约传来铁器碰撞的脆响。
拨开最后一片藤蔓,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山洞深处,数百个陶罐整齐排列。
最前排的罐身上,赫然刻着“绝情崖专用”五个血字。
“果然……”我指尖发颤地揭开最近的黑陶罐,浓绿粉末在月光下泛着磷光。
正是当日令我功力尽失的“锁魂散”。
突然,背后传来枯枝断裂声。
“找得很辛苦吧?
我的好师姐。”
”安琪的声音带着黏腻笑意。
寒光乍现!
我旋身避过淬毒银针,软剑出鞘划破夜色。
“这些毒物,就是你送给同门的心意?”
她抚掌轻笑,金丝裙裾在风中翻飞如蝶。
“三年前你抢走飞扬时,就该料到今日。”
玉指轻点那些陶罐。
“锁魂散让你坠崖,七步断魂散对付飞扬,至于其他……” 洞外突然火光冲天。
“你以为我不知小七是卧底?”
安琪朱唇勾起残忍弧度。
“此刻她应该已经……”<“已经带着掌门到了药圃。”
我甩出袖中信号烟花,爆开的火花映亮她惊惶的脸。
“你埋在药田的噬心蛊,足够定你残害同门之罪。”
她猛地扑来,金钗直刺我咽喉。
“去死!”
剑光闪过,她腕间金铃应声而断。
我踩住那串染血的相思豆,剑尖挑起她下巴。
“知道为什么留你到今日吗?”
洞外脚步声渐近,火把照亮岩壁上密密麻麻的罪证。
“我要让全青云门看着,他们捧在手心的仙子,是怎么变成毒妇的。”
我贴近她耳畔,声音轻得如同叹息。
当飞扬带着众人冲进山洞时,安琪正疯狂地撕扯着那些毒药标签。
“不是的!
是蝶舞陷害我!”
她涕泪横流地抱住飞扬的腿。
我沉默地举起那方染血帕子。
上面“杀飞扬”三字,在火光中触目惊心。
飞扬踉跄后退的模样,比我想象中还要痛快。
4 寅时的秘密寅时三刻,我叩响了云长老的竹舍门扉。
“进来。”
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倦意。
我将染血的帕子、毒药残渣与那封密信一字排开在案几上。
烛火跳动间,云长老的瞳孔骤然收缩。
“锁魂散……七步断魂散……这些都是禁药,安琪竟敢……”他枯瘦的
甲在我手臂抓出深深血痕。
“不可能!
那老东西明明……”我掰开她齿关,将残留的毒囊狠狠抠出。
“你以为云长老为何咳血?”
剑柄重重击在她太阳穴上。
“他替你试了整整三个月的毒!”
窗外火光冲天,数十名弟子持剑将闺阁团团围住。
小七冲在最前头,手中高举那卷《毒经》残卷。
页脚处赫然是安琪亲笔所书:“癸卯年七月初三,购锁魂散于血鹤堂。”
“押去刑堂!”
柳安之夺过火把掷向妆台,烈焰瞬间吞没了那些毒药胭脂。
“传令全门——” 我拾起地上断裂的金钗,轻轻插回自己发间。
复仇的滋味,原来比想象中更苦涩。
5 青云殿的对峙青云殿内,百盏青铜灯映得四壁生寒。
我立于大殿中央,手中血书在风中猎猎作响。
阶下众弟子鸦雀无声,唯有安琪腕间金铃叮咚作响。
她正死死攥着飞扬的袖角。
“诸位且看。”
我扬手展开那幅染血的《毒经》残卷。
朱砂批注触目惊心,“七月初三,安琪以黄金百两购锁魂散。”
“七月十五,假传掌门令诱我至绝情崖。”
每说一句,我便掷出一件证物。
当那枚刻着血鹤的令牌当啷落地时,满座哗然。
安琪突然尖笑出声,金丝裙裾如毒蝶翻飞。
“伪造证物谁不会?”
她猛地扯开衣领,露出肩头狰狞伤疤。
“这才是那夜你推我坠崖的证明!”
“住口!”
云长老拄着鸠杖踏入殿中。
身后四名弟子抬着个盖白布的担架。
当他掀开白布时,安琪踉跄后退三步。
那是具浑身发黑的尸首,腰间挂着血鹤堂的令牌。
“昨夜子时,此人潜入药圃下毒。”
云长老枯手一挥,小七立即捧上个青瓷药瓶。
“瓶中七步断魂散,与毒杀掌门的是同源。”
飞扬突然出声,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他一步步走向安琪,手中握着半块玉佩。
“今晨在你枕下发现的。”
那是我当年赠他的定情信物,此刻沾满褐色血渍。
安琪面如死灰,突然扑向殿柱上的火把。
“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唰!”
柳安之的剑比她更快。
寒光闪过,安琪鬓边珠钗断作两截,露出藏在钗中的毒囊。
“血鹤堂死士标配。”
他剑尖轻挑,毒囊落入铜盆,瞬间腐蚀出黑洞。
“诸位现在信了?”
满殿死
手指抚过那些毒物,声音发颤。
“不止,她连自己未婚夫都要灭口。
”我展开那方绣着“杀飞扬”的帕子。
窗外晨光微熹,照见云长老额角渗出的冷汗。
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袖口沾染暗红血迹。
“长老!”
我急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无妨。”
他摆摆手,从怀中取出一枚青铜钥匙。
“去藏书阁暗格……取……《毒经》残卷……”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柳安之披着晨露闯进来,青衫下摆还沾着泥渍。
他看到我时眸光骤亮,却又在瞥见案上毒物时沉了脸色。
“昨夜药圃又发现噬心蛊,埋在……你曾经种的七叶莲下面。”
他声音沙哑,递来一截断裂的银针。
我喉头一紧。
那七叶莲是当年飞扬手把手教我栽种的。
“安之。”
我轻轻按住他颤抖的手,“帮我个忙。”
他反手将我的指尖攥得生疼。
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我在。”
暮色如血时,我潜行至安琪的闺阁外。
雕花窗棂内,她正对镜梳妆,口中哼着诡异的小调。
铜镜映出她手中信笺一角:“三日后子时,后山松林”几个字墨迹未干。
我指尖银针寒光一闪,窗闩应声而落。
“谁?!”
安琪猛地转身,金钗在烛火下划出冷芒。
“师姐深夜造访,好兴致。”
我施施然踏入内室,袖中暗器已抵住她后心。
“不如聊聊这封信?”
她脸色煞白,突然将信笺往烛火上凑去。
“唰——” 软剑如银蛇缠住她手腕,信笺飘然落入我掌心。
展开的刹那,我浑身血液凝固。
“计划有变,蝶舞已知晓真相。
明夜子时,毒杀飞扬后立即撤离。”
落款是一枚朱砂印,形如展翅血鹤。
“血鹤堂……你竟是魔教暗桩?”
我剑尖挑起她下巴。
安琪忽然癫狂大笑,唇边溢出黑血。
“晚了……他们已经在飞扬茶里下了……”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丧钟轰鸣。
“当——当——” 整整九响,掌门陨落之数。
柳安之破门而入时,我正掐着安琪咽喉将她按在妆台上。
胭脂盒倾翻,殷红粉末洒了满案,像极了那日绝情崖畔的血。
“飞扬毒发了!”
他声音撕裂。
一把攥住我染血的手腕,“但……云长老抢先换了他的茶盏!”
安琪在我掌下剧烈挣扎起来,指
晰。
“愿不愿意,从此让我名正言顺地护着你?”
指间突然触到冰凉。
那枚传承三代的玉佩不知何时滑落在地,裂痕处露出内里镌刻的小字——“死生契阔”。
原来这些年,他始终将定情诗贴身藏着。
“傻子。”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
泪眼朦胧中摸到他袖中硬物,“带着祖传婚书来求婚,还怕我不答应?”
竹海翻涌成碧浪,他颤抖着将戒指推入我指尖。
远处传来小七的欢呼。
转头望去,庄园方向升起数盏描金红灯笼,每盏都写着“囍”字。
厨娘正把桂花糖糕摆满石阶。
而云长老抱着酒坛站在门口,笑得像个偷了蜜的熊。
“三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
柳安之耳尖通红,“你若拒绝,这些……”我用吻堵住他余下的话。
竹叶沙沙,似在吟诵那首未尽的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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