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我的腿。
然后抄起棍子把那些人打了一顿。
没什么技巧,就纯发疯一样逮到谁就一棍子。
那一刻,我竟然幻想,阿楚姐要是我妈就好了。
高考后,阿楚姐如愿考上了A市最好的医科大学。
那天她邀请我们去家里吃饭。
她和秦阿叔拌嘴说毕业后要回棚户区当医生,秦阿叔笑骂她没出息,眼睛却含着泪水。
可她没等到那天。
停尸房的冷气钻进骨髓。
我盯着阿楚姐惨白的脸,指甲掐进掌心。
秦阿叔抱着她的尸体嚎啕大哭。
我和姜姜在旁边,也忍不住抽泣。
我们报警了,没找到凶手。
没有一点线索,那只能说明,对方势力滔天。
我们只知道阿楚姐有一个男朋友,是A市有权有势的人,却不知道他的姓名。
她经常跟我们说男朋友对她有多好。
可到最后,他连看都没来看她一眼。
3几年后,我和姜姜都考入了A大,学的医学专业。
我们谁都没有忘记那段痛苦的过往。
在这期间,我妈生病了,躺在医院床上,几乎每天都在烧钱。
大四上半年,我在酒吧兼职。
SUW酒吧的工作服是黑白相间的女仆装。
还要时不时接受顾客的骚扰。
但没办法,酒吧的待遇好,工资高,兼职也有五险一金。
当今天被同一个人摸了三次屁股后,我实在忍不了,抬手扇了对方一巴掌。
对方恼羞成怒拽着我的手,“一个破端盘子的,装什么清高。”
我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奋力抽出手,却不小心往后跌倒。
“小心。”
跌进一个坚实的胸膛,男人的手扶住我的肩膀。
面前刚刚还咄咄逼人的顾客瞬间噤了声。
男人眼眸沉沉,嘴角带着笑。
我在酒吧见过这个男人。
他一个星期会来三次。
第一次见,他正用皮鞋尖挑起一个醉酒女孩的下巴,笑的斯文矝贵。
第二次见,他坐在昏暗的沙发上,亲吻着怀里的男人。
第三次见,他在酒吧三楼的01包厢里,戏谑的看着倒酒的我。
4第三次见那天,我端着酒在走廊,无意间瞥见墙上的荒诞裸体油画。
画里的男人是那天傅闻未亲吻的人。
下一幅,油画上的脸和那天醉酒女孩的脸重合。
二十米长的走廊里,三十多幅油画。
我一幅一幅的看下去。
在走廊的尽头处,看见了一张极为熟悉的脸。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