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和表情早已恢复平日的温和模样。
我抬眼看他。
在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半分异常。
所以我只轻点了点头：“好。”
23商时谦的眼光不会出错。
这家私房菜馆的味道果然好极。
但我仍旧没什么胃口。
商时谦是因为生病，一如既往地吃得少。
而我是没有胃口。
那顿饭，我们罕见地都没有怎么出声。
最后放下餐筷的时候，整桌菜好似都没有动过。
实在有些浪费，我对商时谦说：“打包带回去吧。”
商时谦取了我的大衣披在我身上。
他垂眼给我扣着纽扣，说话的口吻挺淡。
“剩饭剩菜没有必要，下次想吃，我再带你出来。”
他就立在我面前。
我们靠得很近。
我看着他认真给我扣纽扣的脸，问他：“你的身体情况这样不好，下次……你还能出来吗？”
这话实在顶撞。
甚至像某种恶意的诅咒。
我以为商时谦会生气、会冷脸。
但他给我扣纽扣的手指只在我领口边一顿，又继续往下扣了。
他淡淡说：“那就把厨师请回去。”
他终于抬眼看向我：“想吃的时候，在家里就能吃上了。”
24商时谦好像不说空话。
第二天中午，我就在餐桌上看见了几道眼熟的菜色。
或许是昨天吹了风。
商时谦的情况更不好了。
我吃饭的时候他虽然陪在我旁边。
却只提筷给我夹了几次菜，剔了剔骨头。
他自己，一口没吃。
我不得不出声问他：“你还好吗？”
商时谦的唇色格外苍白，却还是对我勾出个笑。
“我没事，老毛病。”
他说，“明天陪你吃。”
我看着满桌辛咸香辣的菜色——这全是我的口味。
是病中的商时谦碰都碰不得的。
那天下午，我又独自在花房待了整个下午。
我后悔了。
我后悔答应系统的话来做这个任务了。
我不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商时谦……也不是我最初以为的 NPC。
他有感情、有思想，有独立的人格。
但我却要眼睁睁看着他死。
我现在连他露出脆弱、苍白的模样都不忍心。
我要怎么才能看着他死。
看着他闭上眼，再也没有呼吸。
我蹲在花房里想了很久。
但始终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怎么被系统骗进来的了。
那些记忆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变得模糊。
我只知道。
我彻彻底底地后悔了。
想到商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