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音淡淡:“你爱吃辣,陈阿姨是我专门请回来的湘菜厨师。”
他突然凑近,在我的侧脸上轻轻一吻。
转瞬即逝的温度,带着他身上一股木质的药草味。
我的耳朵已经烧起来了。
脸应该也红了。
他却平静自然。
甚至手顺着我的胳膊往下探,轻轻牵住了我搁在膝头的手。
他说:“走吧,我带你下楼,找陈阿姨点菜。”
或许是系统走前给我打的预防针起了效果。
在商时谦身边时,我很少违逆他。
我尽量顺着他,甚至听他的话。
5陈阿姨在厨房煎一条红烧鱼。
我坐在商时谦旁边,安静又不动声色地打量他。
他实在不像系统口中的阴狠反派。
此刻的他穿着浅灰色的衬衣,披着件同色系的薄毛衫。
戴着细边眼镜,坐在沙发上,膝头搁着台轻薄的笔记本电脑。
他表情平静,手指细长白净。
像个清冷书生。
而不像那个恶贯满盈的刽子手。
但人不可貌相。
我使劲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我不能被商时谦的表象和脸迷惑。
或许是动作的幅度太大。
商时谦从自己的工作中回神,他偏头看向我。
手已经抬起来,放到了我脑后。
他问我:“怎么了?
头疼?”
他的掌心也有一股药草的味道。
盯着他近在咫尺、如深潭般的眼。
我突然福至心灵。
既然我下不了手,也不敢杀他。
那我该化主动为被动。
而我跟商时谦是夫妻。
他看起来——或许是表面看起来,也不像厌恶我的样子。
我不如将计就计又顺理成章地通过床上事,来耗掉他最后吊着的那口气?
6所以当晚,洗漱过后。
我没留在我那间卧室,直接转去敲了商时谦的房门。
进门之前,我还刻意扯了扯自己的睡裙。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我尤其不熟练。
或许是敲门的声音太小。
敲过第一次时,商时谦并没有给我开。
我只得加大力度,又敲了敲。
门终于开了。
我看见了坐在房间中央、办公桌后,戴着黑色耳机,正放下手中遥控器的商时谦。
他一脸冰霜般的冷漠。
甫一触碰到他的眼神,我甚至不受控地抖了抖。
但很快,待我再看。
他已经收敛了浑身的冷意,又恢复成我熟悉的那个、清冷又温和的商时谦。
我甚至以为那一瞬间是错觉。
7“怎么了?”
商时谦朝面前的电脑屏幕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