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
他扶着老槐树站稳,突然发现树干上的黄符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深褐色的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抓挠过。
就在这时,大黑狗从不远处跑来,冲着他狂吠不止。
冬生安抚好大黑狗,决定先回县城。
临走前,他想再看看爷爷的老屋。
推开院门,冬生愣住了。
原本整洁的小院一片狼藉,东西散落一地,墙角还有几处明显的抓痕,像是有什么大型动物留下的。
冬生小心翼翼地走进堂屋,爷爷的遗像端正地摆放在桌上,相框玻璃却碎成了蛛网状。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遗像中的爷爷面容扭曲,双眼空洞地盯着他,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冬生倒退几步,撞翻了旁边的柜子。
柜下滚出一个陈旧的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泛黄的笔记本和几张老照片。
翻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爷爷行医多年的病例,还有一些关于村子的历史。
冬生快速浏览着,突然,一段话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