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问他,“告诉你,你就不会跟我离婚吗?
我滑胎没保住孩子,总好过被你逼着去流产。”
秦忱沉默了,他好不容易才丢掉孩子这个包袱,不可能让自己重蹈覆辙。
听到我流产的消息,他先是震惊,再是诧异,唯独不见悲伤。
婚后他没有为她的白月光守身如玉,反而发了狠地在床上折磨我。
他那样小心谨慎的人,没找到我还是怀孕了。
“你不喜欢阿凝住我们的家,我已经让她搬出去了。”
我紧紧攥着手,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疼痛让脑子清醒了一些。
这男人是在哄我吗?
秦忱声音不似从前那般冷漠连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你刚流产,要好好养身体,免得落下病根。”
我愣了愣,突然笑了,“秦忱,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愧疚吗?”
他这人最是薄情冷性,最擅长的就是做表面功夫,从来不给外人挑剔他的机会。
他是外人眼中的模范丈夫,帅气多金又体贴,可私下却让我受尽委屈。
秦忱没有动怒,看我的眼神依旧柔软,“她把小驰的遗物丢了,所以你才对她动手?”
我缩进角落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远离,“她敢扔小驰的遗物,不就是仗着你的偏爱才敢为所欲为吗?”
连佣人们都对她毕恭毕敬,言听计从,把她当女主人供着。
秦忱淡漠的脸上浮现一抹愧疚,“小驰的遗物我已经让人整理好了,一件都没有少。”
“阿凝她应该不是有意的,我替她跟你道歉。”
我咽下心头的酸楚,笑着说,“如果她真觉得愧疚,就亲自过来跟我道歉。”
他总是纵容她的心上人挑衅我,可我偏要让她低下高贵的头颅,在我面前诚心忏悔。
秦忱掐着我的后颈,唇瓣贴着我的耳廓,“阿静,你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
我笑笑,“只是让她来跟我道个歉,你就心疼了?”
他靠得很近,作势要吻下来的模样。
我绷着神经,每一根汗毛都在抵触他的靠近。
男人嗓音沉沉的,“阿凝很喜欢哭鼻子,我最见不得她受委屈了。
你就别跟她计较了,这事揭过去吧!”
她受不了委屈,所以他就选择让我受委屈。
“秦忱,打一巴掌给颗甜枣,事情就能翻篇,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男人柔声细语哄着我,“我已经让她搬走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