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没吃,饿得慌。”
我低声说:“快了。”
可脚一软,手里的勺子掉地上,哐当一声,我蹲下去捡,疼得直吸气,眼泪混着汗滴到地板上。
粥端上桌,热气扑鼻,我扶着椅子坐下,脚不敢碰地,疼得像有把刀在剜肉。
婆婆喝了一口,皱眉说:“这粥咋没味儿?
没放盐。”
我低声说:“放了,怕您嫌咸。”
她哼了声:“下回多放点,我吃着没劲。”
我没吭声,脚疼得发抖,手里的碗抖得像筛子。
老陈回来,推门就喊:“妈,今天有啥吃的。”
我低声说:“粥。”
他瞅了一眼,撇嘴:“又喝粥?
没点硬菜。”
我咬牙说:“脚疼,没力气弄。”
他皱眉:“你这脚咋还没好?
拖太久了吧。”
心里想,如果去看医生,又得说我瞎花钱,“不就崴个脚嘛,至于吗?”
心里想到婆婆那张老脸我都恶心。
老陈也不会站在我这边,这家没我的位置了。
我低声说:“没空看医生。”
他“哦”了声,坐下来吃饭,没再多问。
中午,我拖着腿熬鸡汤,婆婆昨晚念叨了一宿,说要补身子。
锅里的汤刚冒泡,我站着切葱,脚疼得像踩着火炭,汗水滴到砧板上。
汤熬好了,我端到桌上,婆婆尝了一口,说:“这汤咋这么油?
我胃不好,吃不了。”
我低声说:“您说要补,我放了鸡皮。”
她摆摆手:“下回清淡点,我岁数大了。”
我咬牙应了,脚疼得站不稳,扶着桌子收拾碗。
老陈回来,看了我一眼,说:“妈说你熬汤了,咋样。”
我低声说:“她说油。”
他点点头:“那你注意点,她胃不好。”
我攥着抹布,手抖得像风里的草,心里的火烧得我喘不过气。
下午,我拄着拖把拖地,脚疼得只能跪着擦,膝盖磨得红肿,婆婆坐沙发上看电视,瞅了我一眼,说:“晓晴,你这地拖得慢了点,灰还挺多。”
我低声说:“脚疼,干不了快。”
她哼了声:“别装了,你年轻人体力好着呢,哪有干不下的活。”
我愣住,手里的拖把差点掉地上,脚疼得像被锯子拉,心却比脚更疼。
我咬牙继续擦,汗水滴到地板上,膝盖磨得渗出血丝,我想站起来,可脚一软,又摔了回去。
老陈回来,看到我跪着,皱眉说:“你咋还干活?
脚不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