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床：“你个没良心的！
我岁数大了，你不孝顺。”
我冷笑：“孝顺？
我端屎端尿还晕了，还不够？”
老陈回来，看到地上的屎，皱眉说：“你咋回事？
妈岁数大了，你别气她。”
我咬牙说：“她让我端屎，我脚疼倒了，你都不心疼我？”
他哼了声，丝毫没有过来安抚我的意思：“她是我妈，你忍忍。”
我攥着拳头，心里的火烧得我眼黑，我想，这日子没法过了。
晚上，婆婆在院子里嚷：“晓晴不干活，还倒了屎盆，太不像话。”
邻居李大爷探头问：“咋了。”
婆婆哭腔：“我岁数大了，她不伺候我，还祸害家里。”
我站在门口，冷冷说：“我脚疼半个月，她让我端屎，谁糟蹋谁。”
李大爷愣了愣，没吭声。
我拖着腿回屋，躺床上疼得睡不着，脚疼得像被锤子砸，心却比脚更疼。
我盯着天花板，想，这家人的脸，我算是看透了。
第六部分：祖坟事件与决裂我拄着根破椅子腿挪步，日子却像压在胸口的石头，喘不过气。
那天早上，婆婆在客厅嚷：“晓晴！
你昨儿倒屎盆啥意思？
我腰疼得睡不着，你还气我。”
我咬牙坐在床上，低声说：“我脚废了，端不动。”
她眼一瞪，拍着桌子骂：“你个没良心的！
我岁数大了，你不孝顺还扣屎盆子。”
我攥着被子，冷笑：“孝顺？
我伺候你半个月，脚都烂了，你在乎过我啥。”
老陈看到我和婆婆僵持时，无奈的叹了口气，揉揉太阳穴：“她年纪大了，你跟她计较啥？
我忙一晚回来，还得听你们吵。”
我咬牙说：“你忙？
我脚烂了伺候她，你忙啥了。”
他眼一沉，语气硬了：“她是我妈，你忍忍不行？
我还指望她帮我带小宝呢。”
我冷笑：“带小宝？
她连屎盆都让我端，她自己真端不动啊？
真把我当佣人了？”
婆婆在客厅喊：“老陈！
你管管你媳妇，她不干活还把家里弄的臭熏熏的，我活不下去了。”
老陈回头应了声，转头瞪我：“晓晴，你别闹了，妈岁数大了，你气她干啥？
我这当儿子的夹中间多难。”
我咬牙说：“你难？
我脚烂了端屎端尿，你难啥？”
他皱眉，甩手说：“你咋这么拧？
我妈腰不好，你就不能多担待？
我还得上班养家呢。”
我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