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
宋砚的家属在吗？”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家属？
他们一小时前刚刚离婚。
可当护士说 “病人情况危急，需要直系亲属签字” 时，她还是颤抖着接过了那张纸。
4.生死之间“病人脑部受到严重撞击，需要立即手术。”
医生快速翻着检查报告，突然皱起眉头，“等等，他之前就有脑部肿瘤？”
姜晚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什么肿瘤？”
医生递过来一个沾血的黑色皮夹：“这是他的随身物品，里面有病历。”
皮夹是姜晚两年前送给宋砚的生日礼物，边缘已经磨得发白，承载着曾经的甜蜜回忆。
她机械地翻开，一沓折叠的纸张滑落出来。
最上面那张，赫然是一份脑瘤晚期诊断书。
患者姓名：姜晚。
日期：两年前。
5.真相渐显“这不可能……” 她指尖发抖，纸张哗啦散落一地。
护士蹲下来帮忙捡拾，突然小声惊呼：“这些全是化疗记录！”
姜晚捡起一张泛黄的预约单，背面是宋砚潦草的字迹：“今天吐了三次，不能让她知道。”
落款日期，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那天，她做了满桌菜，一直等到凌晨，最后在沙发上睡着。
宋砚凌晨才回来，身上带着陌生的消毒水味。
他说：“值班，忘了。”
6.直面真相“病人醒了！”
抢救室的门突然打开。
姜晚跌跌撞撞冲进去，监测仪的滴答声像密集的鼓点，宋砚苍白地躺在病床上，额角缝着狰狞的线，像一条扭曲的蜈蚣。
他看到姜晚，瞳孔猛地收缩，干裂的嘴唇动了动。
姜晚把病历摔在他胸口：“解释！”
氧气面罩下，宋砚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进鬓角。
护士突然扯了扯姜晚的袖子：“宋医生每次化疗昏迷…… 都叫你的名字。”
7.第三章：记忆的暗格姜晚站在她和宋砚曾经的卧室里，手指抚过衣柜边缘的划痕。
那是她第一次搬家时不小心磕到的，宋砚当时笑着说：“留着吧，算是我们家的印记。”
可现在，这间房子安静得像一座坟墓，弥漫着压抑的死寂。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宋砚的书桌抽屉。
8.抽屉里的秘密抽屉里整齐地码着病历复印件，每一页患者姓名都写着姜晚。
“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