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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我脸上是有花吗，你有什么事啊，直接告诉妈妈。”
妈妈她，真的很聪明。
“妈妈，您……”我斟酌再三，可话在嗓子里却怎么也蹦不出。
妈妈有些疑惑地望着我。
我的头逐渐低了下去，双手紧紧捏作一团。
连手心都开始冒汗。
我鼓足了所有勇气，艰难开口：“妈妈，您可以……妈！
饭呢！
饿死了！”
一声高喊，打断了我嘴里未说完的话。
我回头，看到从房里走出的程可悦。
视线接触到她的那一秒，我瞳孔骤缩。
她也在此时看向我，朝我挑了挑眉。
挑衅，嘲讽，轻蔑……又带着一丝小得意。
果不其然。
妈妈一下子来了火：“程可悦！
你怎么回事，谁让你乱剪头发的？！”
是的，先前那一头长发，被程可悦剪得乱糟糟的，像个狗窝一样。
我不争气地流下了眼泪。
妈妈说，女孩子啊，就应该留长发，那样才好看。
所以前世那么多年，我一直留着长发。
疼着，爱着，护着，惜着……倒不是我多么喜欢长发。
只是我想让妈妈高兴。
可妈妈如今，不开心。
程可悦一脸无所谓，她耸了耸肩，大有一种你看不惯我又怎样的架势。
我感觉妈妈从头到脚都在冒烟：“程可悦，你！！！”
话到嘴边，她一脸愤恨：“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
我被妈妈拽着出了客厅。
背后还传来程可悦叫嚷的声音。
她似乎是料定了妈妈一定会大发雷霆，不管是罚还是骂，她都不在乎。
可妈妈却只是离开。
不再管她。
我扯了扯嘴角，心里有处地方隐隐在疼。
直到出了大门，我拉了拉妈妈衣袖：“妈妈，别不开心……”妈妈长叹一声气：“真是越大越不像样，要是她像你一样懂事就好了。”
话一说完，连妈妈也愣住了。
懂事这两字，在程天宇身上是十分违和的。
从小到大，他只有闯祸的份儿，每次都要爸妈给他处理烂摊子。
你能不能像你妹妹一样懂事点？
你学学你妹妹，像她一样乖巧听话些不行吗！
……熟悉的话语如前世一样传入我耳朵，我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妈妈后知后觉地失笑出声，暗叹自己老了糊涂了。
她低下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小宇，你刚刚想跟妈妈说什么来着？”
我一愣，才发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