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份上……”轮椅的扶手被我捏得发烫。
那场车祸,明明是他喝醉了酒,差点被卡车撞上,是我冲出去推开了他……可现在,在他眼里,我只是个累赘。
我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但此刻耳朵却灵敏得可怕。
我听见床吱嘎的声音,听见那个女人做作的声音,听见乔云泽说着那些令我浑身发冷的话。
“她哪有你会伺候人?”
乔云泽的呼吸越来越重,“整天死气沉沉的,碰她一下就跟木头似的。”
我的指甲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啊……门……门是不是没关...”女人突然惊叫一声。
我的呼吸停滞了。
她发现我了。
但她没提醒乔云泽。
“怕什么?”
乔云泽的笑声像钝刀割着我的耳膜,“她个累赘怎么自己回来?
再说,她又看不见。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轮椅微微颤抖起来,原来是我的身体在发抖。
也许我该冲进去撕烂他们的嘴,该把轮椅撞向他们的——但我没有,只是沉默地转了个方向,安静地离开了那个充满情欲气味的地方。
2.“沫沫,出去走走?”
三天后,乔云泽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幻觉。
他蹲在我的轮椅前,手指轻轻梳理我的长发,“医生说你需要多晒太阳。”
我空洞的眼睛对着他的方向。
其实那天离开后,我在附近的公园等了很久,到半夜他才来找我。
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沫沫,你怎么这么不省心自己乱跑。
乖乖在医院等我不就好了。”
我试图忘记那些让我难过的话,可耳朵里那些恶心刺人的话总是一遍一遍回荡在我耳边。
他说,“她自己蠢,非要自己冲上来”。
他还说,“她现在就是个又瞎又瘸的累赘”。
“好。”
我听见自己说。
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脸上,乔云泽推着轮椅的手很稳。
如果不是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水味,我几乎要以为那天的背叛只是一场噩梦。
“云泽哥!”
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右侧传来,我的后背瞬间绷直,“这是……夏小姐?”
“苏绾绾,我同事。”
乔云泽的声音有一丝不自然,“正好碰到。”
“夏姐姐气色好差啊。”
一双涂着甲油的手突然握住我冰凉的手指,“我知道有家酒吧环境特别好,要不要去放松一下?”
“不用了。”
我下意识地攥住乔云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