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已经够可怜了。”
苏绾绾甜腻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中格外刺耳。
我攥紧轮椅扶手,指甲几乎要陷进扶手的皮革里。
“不用了,她看不见,玩不了。”
乔云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但很快又补了一句,“沫沫,你坐着休息就行。”
我垂下眼,揪紧的心脏像是突然被抚慰一般。
他难得……替我说话。
可下一秒,苏绾绾就娇笑着贴过去:“云泽哥,你这样夏姐姐会觉得自己被排挤的!”
她故意压低声音,却让我听得清清楚楚,“她本来就很自卑了,你再这样,她会更难过的……”包厢里有人嗤笑了一声:“乔总,你老婆该不会连酒都不敢喝吧?”
“谁说不敢?”
乔云泽突然笑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恶劣的挑衅,“沫沫,来,喝一杯。”
我的指尖发颤。
乔云泽他忘记我不能喝酒了吗?
也许他知道,但不想记得。
“我……不想喝。”
我低声说。
“夏姐姐,别扫兴嘛!”
苏绾绾的声音甜得发腻,“就一杯,好不好?”
她的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让我下意识缩了一下。
“好。”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酒杯被塞进我手里,液体晃荡,洒在我手背上,冰凉刺骨。
我仰头,一口灌下去。
喉咙像是被火烧过,辣得我眼眶发烫。
“好!”
有人鼓掌起哄,“再来一杯!”
第二杯、第三杯……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嘈杂的笑声和音乐。
突然,一只陌生的手搭在我腿上,顺着腿缓缓摩挲。
我浑身一僵,猛地往后缩,可是轮椅限制了我的行动,再往后退不了半分。
“别碰我!”
我声音颤抖着,企图让乔云泽来解救我。
“哟,还挺敏感?”
那人低笑,手指更加放肆地往上滑。
我慌乱地伸手去推,却被人一把扣住手腕。
“乔总,你老婆挺有意思啊?”
那人笑嘻嘻地问。
乔云泽的声音冷了几分:“别太过。”
“放心,有分寸。”
那人笑得轻佻,“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
我的心彻底凉了。
原来……这就是他的“保护”,这就是在“照顾”我一辈子。
回到家时,我已经吐了不知道多少次。
乔云泽把我扔在沙发上,语气嫌弃:“你自己收拾干净吧。”
说完,他转身进了浴室。
我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