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根本没…现在补上?”
“滚啊!”
萧景珩低笑着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抵在我发顶:“睡吧,明天带你看场好戏。”
我累得眼皮打架,还是强撑着想问清楚:“什么好戏…血债血偿的戏。”
他声音很轻,却让我后颈汗毛直立。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轻抚我脸颊。
睁眼看到萧景珩站在窗前,月光给他轮廓镀上银边。
而地上,两道影子静静交叠。
次日清晨,我被宫女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娘娘!
出大事了!”
我揉着眼坐起,发现枕边放着个雕花木盒。
掀开一看,里面是——柳如烟的人头。
眼睛瞪得极大,嘴角却诡异地扬起。
更恐怖的是,她发间别着我昨天弄丢的珍珠簪子。
“系统!”
我魂飞魄散,“这特么就是他说好戏?!”
系统:“警告!
检测到东瀛傀儡线!
柳如烟是傀儡师最后一个分身!”
窗外突然传来钟鸣,九响之后,宫人尖声宣告:“陛下驾崩——”7 血蝶之咒柳如烟的头在盒子里对我笑。
那颗曾经美艳绝伦的脑袋,此刻苍白如纸,嘴角却诡异地翘着,仿佛在嘲讽我的惊恐。
更可怕的是,她发间别着的珍珠簪子——那是我昨天在冷宫挣扎时弄丢的。
“娘娘!
您怎么了?”
宫女在门外急得快哭出来,“陛下驾崩,殿下让您速去乾元殿!”
我猛地合上木盒,指尖抖得几乎抓不住盖子。
“系统!”
我在脑内尖叫,“这特么是恐怖片现场吗?!”
系统光屏疯狂闪烁:“侦测到东瀛傀儡线残留!
柳如烟死亡时间应为12时辰前,但神经反射仍未消失!”
也就是说…她被砍头后还活了至少一天?
乾元殿外跪满了文武百官,哭声震天。
我拎着裙摆小跑过去,远远看见萧景珩一身素白孝服站在殿前,背影挺拔如松。
“殿…”我刚要开口,他突然转身,目光精准锁住我。
那一瞬间,我仿佛又看到了阿夜——那种锐利的、带着杀意的眼神。
“爱妃来了。”
他伸手扶住我手肘,声音却温柔得滴水不漏,“昨夜受惊了?”
我盯着他袖口若隐若现的血迹,压低声音:“柳如烟的头…嘘。”
他指尖抵住我唇瓣,“祭天大典后再说。”
祭天台高三丈九尺,白玉阶上刻满星宿图纹。
萧景珩牵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