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才发现阿夜之前接好的骨头又错位了。
“嘶——”萧景珩脚步顿住,目光落在我肿起的脚踝上:“怎么伤的?”
“跳、跳窗时崴的……”他忽然蹲下身,掌心覆上我伤处:“那刺客,长什么样?”
“戴着面具看不清!”
我疼得倒抽冷气,“但个子很高,力气特别大,还、还总说奇怪的话……”比如要当我爹之类的。
萧景珩手法娴熟地一拧,咔嗒一声正骨成功。
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他打横抱起。
“殿、殿下?”
“御膳房不用去了。”
他淡淡道,“孤有更好的审问方式。”
我心头一紧:“什么方式?”
他低头,薄唇擦过我耳尖:“今晚,孤亲自守夜。”
……这是要通宵盯梢啊!
回到寝殿,萧景珩居然真在榻前点了盏长明灯,自己坐在案前批奏折。
我裹着被子装睡,脑子里乱成一团。
“系统,现在怎么办?
太子明显起疑了!”
系统:“根据行为分析,太子对宿主容忍度异常高,建议继续差异化攻略。”
差异化?
我偷偷睁眼,发现萧景珩正在看一封密信,眉头紧锁。
借着灯光,我隐约瞥见“礼部侍郎马上风”几个字。
好极了,命案事发。
我决定赌一把,突然翻身坐起:“殿下,妾身睡不着。”
萧景珩头也不抬:“数羊。”
“数到一千零一只了。”
我光脚跑过去,趴在他案头,“您陪我说说话嘛~”黑化值微妙地波动了一下。
萧景珩终于抬眼看我:“想说什么?”
“说说…您为什么娶我?”
我眨巴眼睛,“沈家既非权贵,我又无才名,殿下图什么?”
这是穿越以来最大的疑问。
烛火噼啪炸了个灯花。
萧景珩忽然伸手,指尖描摹我眉眼:“爱妃可曾听过借尸还魂?”
我寒毛直竖:“…什么意思?”
“去年上元节,孤在护城河捡到个姑娘。”
他声音轻柔得像在讲鬼故事,“她穿着奇装异服,口吐鲜血,临死前说了句话……”我心跳如鼓:“什、什么话?”
“告诉萧景珩,沈昭昭是穿——”话未说完,窗外突然射来一支冷箭!
萧景珩猛地揽住我旋身避开,箭矢“夺”地钉入案几,尾羽嗡嗡震颤。
箭上绑着张字条。
萧景珩展开一看,脸色骤变。
我偷瞄一眼,只见上面潦草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