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国边境——让谢景修看着他的明月,是怎么一点点烂成腐肉的。”
当夜,我偷了一匹马,直奔边境。
秦阙在城墙上拦住了我,玄色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为了谢景修,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攥紧缰绳:“他若死了,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他。”
秦阙静默片刻,突然纵身跃下城墙,稳稳落在我马背上:“那就一起。”
我们找到谢景修时,他正倒在边境的荒原上,七窍流血。
见到我,他灰败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昭阳?”
我蹲下身,银针刺入他心口:“别动。”
谢景修却抓住我的袖子:“对不起……”他每说一个字,血就涌得更多,“那年七夕……我其实买了支桃花簪……”他的手无力垂下,掌心滚出一支褪色的木簪——粗糙的雕工,歪歪扭扭的桃花,像是被人摩挲过无数次。
秦阙突然掰开谢景修的嘴,塞进一颗药丸:“孤用不着情敌的遗物来让你记一辈子。”
三个月后,谢景修在边关当了医馆学徒。
明月被梁帝接回宫,却因疯癫被囚禁在冷宫。
而我站在秦宫的瞭望台上,看着身旁正在批奏折的秦阙——他心口的毒纹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
“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