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盯着我。
从刚到裴家到初中,我一直都叫裴鹤之哥哥。
我粘着他,真的把他当作哥哥。
我没有亲人了,裴家又太过冷清。
好像只剩下了我和裴鹤之。
43。
我低下头不说话。
“又不说话?
又要哭?”
王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他拉上我的行李:“小姐,我先帮你把行李放到车上去。”
裴鹤之拉着我的手:“走了。”
下了楼,迟颂在酒店门口等。
他朝我招手:“郁竹,快上车啦。”
裴鹤之瞥他一眼:“她和我直接回家了。”
迟颂皱眉:“你没看到她不愿意吗?”
裴鹤之轻笑,低下头问我:“郁竹,你不愿意吗?”
我抬头看像迟颂:“迟颂,你快上车吧。
明天见。”
44。
裴鹤之抓着我的手在用力。
我想甩开,却被扣得越紧。
裴鹤之拉着我上了车。
我紧贴着窗户,眼睛望着窗外。
现在快要入冬,北城的冷空气来袭。
裴鹤之将车内的温度调高。
一瞬间,窗户沾上水汽。
“喜欢迟颂?”
我不理他。
“说话,郁竹。”
我将手放进口袋里:“只是朋友。”
45。
我闭上眼睛睡觉,不想再理裴鹤之。
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自己正在房间里。
桌上放着一个礼盒。
是裴鹤之之前放在酒店房间里的。
盒子被打开了。
我看到了里面的课程表和一条项链。
是有名的国赛教练沈老师。
裴鹤之将他请来给我上小课。
我将项链塞进柜子里,拿着课程表一直看。
46。
北城的冬天彻底到来了。
路上的积雪厚厚一层。
今年霍然依然没回来,她约了朋友在国外玩。
裴先生在国外出差,不过裴鹤之说他是在女人的温柔乡里。
管家带着佣人在贴春联。
我躲在房间里做题。
裴鹤之现在很忙,他要学的东西太多。
放假以来几乎每天都在公司。
每年过年都是我和裴鹤之两个人过,我已经习惯了。
不过今年大概是我一个人过了。
裴鹤之在几天前去国外子公司学习去了。
M国,宋清年留学的地方。
我在金融日报上看到了宋清年采访他的照片。
附带的还有些八卦小报上宣传他们青梅竹马,顶峰相见。
47。
楼下已经有人开始放烟花。
我下了楼,佣人们大多都回去了。
只留下来管家和一个厨师。
我窝在沙发上看春晚。
迟颂给我发了几张照片